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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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秦哪舍得真打斷他腿,眼下上不去下不來,兩眼一挺,昏了過去。 - 陸平謙咋咋呼呼的揪著大夫問:“我爹這是咋了?” 好幾個人都心里清楚,公子把老爺子氣昏了,卻沒人敢當(dāng)著陸平謙的面說他不是。 大夫不知道內(nèi)情,只說:“是急火攻心,少cao點心好好休息便是了,沒有大礙?!?/br> 陸平謙松了口氣。 “我就說cao什么心啊,一天天的什么事都要管,管好自己就行了,把自己弄病了吧!” 姨娘們在陸舟身邊圍了滿床,大眼瞪小眼的,誰也沒有開口。 三姨娘軟綿綿的拳頭捶了他一下,“你爹就暈了你還說這些,把嘴閉上?!?/br> 陸丹惠攙著二姨娘蘇英,站在靠外的位置不發(fā)一言。 大夫人來得比較遲,一來就讓人都散了,“別都在這兒杵著,該干嘛就干嘛去,別整得跟奔喪似的?!?/br> 完了,她又呸道:“瞧我瞎說什么呢。都散了吧大家?!?/br> - “我爹說的話你別介意。” 陸平謙抓抓后腦勺,“我知道他肯定沒說什么好話,不過他心眼兒不壞,就是老覺得我出門就要完犢子。” 那可不,好不容易得來一個帶把的寶貝,陸舟沒少在這上頭算命。算命的還說只有陸家不再得子得女,就可保陸平謙身體康泰。 哪里舍得他去危險的地方? 武林大會雖說是擂臺上見真章,往往擂臺前幾夜,那些人明槍暗箭的就斗起來了。 舉辦武林大會的鹿血山莊,白日里群英薈萃,夜間刀光劍影,有多少無辜的人被牽連喪命,數(shù)不勝數(shù)。 清辭其實能理解陸舟對兒子的擔(dān)心,可她就不喜歡陸舟那趾高氣昂,好似看透了她的模樣。 再說了,身為男子,一輩子活在老爹的管教庇護(hù)之下,哪兒都去不成,還有啥意思? “你考慮清楚,”清辭說,“要走,我們趁你爹醒來前走,我不想再被他找了?!?/br> 陸平謙馬上給了她答復(fù):“我也是這么想的。” - 到鹿血山莊的這一路,清辭越發(fā)覺得,有一個活的錢袋子在身邊挺好。 他不僅提供銀錢,還幫忙跑腿。 有人鞍前馬后伺候的感覺真不錯。 鹿血山莊矗立于西北群山之間的谷地中,從入山起,四周渺無人煙,到鹿血山莊的路完全得靠自己摸索。 按說照著人走過的時候必有路,按著草禿之處走便是。 可到半山腰的岔路前,清辭猶豫了,陸平謙無所謂道:“隨便走唄?錯了再走回來?” “也只能這樣,走我后面?!?/br> 陸平謙很聽話,幾乎是踩著她的腳印走。誰知道哪里會有什么埋伏,而她走過的腳印處相對來說是安全的。 清辭豎起耳朵捕捉四面八方的聲音,空檔的山間,除卻風(fēng)掠過樹林沙沙的風(fēng)聲,和偶爾的鳥叫,最清晰的就是身后陸平謙急促粗獷的呼吸。 “不用太緊張,有我在。” 陸平謙裝沒事,“緊張啥,不緊張。” 順著這條路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眼見著腳下的草越來越茂盛,可見這條路再往前走的人就少了。 清辭停駐在此處,想了想,轉(zhuǎn)了個身。 “往回走?!?/br> 陸平謙奇怪道:“為啥不往前走?” “路沒到頭,卻無人往前走了,什么原因?!?/br> 陸平謙想了想,“嫌路長,打道回府了?” “別人會打道回府總有原因,”清辭沉眸,“我們也走?!?/br> “萬一他們都錯了呢?” 清辭瞥了他一眼,“你很勇敢沒有錯,但我告訴你,我能活到現(xiàn)在,就是因為我不輕易走別人沒走過的路。” 陸平謙嘴上雖抵抗著,腳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她往回走。 “可是都在這條路上走了半個多時辰了,這樣走回去……” 他的話戛然而止。 一道墨色身影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陸平謙趕緊縮到了清辭身后,小聲說:“羽國人。” 清辭自然能看出來。 羽國以鳥為吉物,普遍穿深色衣袍,衣裳會繡著鳥,衣襟繡羽毛圖紋。 眼前這人修長挺拔,五官俊朗,雙目如隼,眼尾上揚時妖媚無邊。身著墨色錦袍,身上以銀線織繡的鳥羽圖案在陽光下泛著銀光。 他肩上立著一只貓頭鷹,正睜著渾圓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到她和陸平謙。 “羽國三皇子,司覃然?!?/br> 對方微瞇了眼睛,打量起這個姑娘,“你認(rèn)得我?!?/br> “羽國以鳥為吉物,以貓頭鷹為百鳥之王,若非王室,是不能養(yǎng)貓頭鷹的。而羽國王室中相貌出眾的,唯有三皇子了。” 清辭說完,抱拳道:“不知閣下,來這里貴干?” 這串馬屁拍得唯心了點。 事實上她是見過這位三皇子的,也知道他麾下囊獲高手無數(shù),其中不乏祁元之人。 “來玩兒?!?/br> 司覃然眼尾微微飛起,唇角抿起個妖媚的弧度,“小丫頭你呢,這是和你的相公上山采蘑菇來了?” ------------ 第六十五章 打個賭 “這是我?guī)煾福 ?/br> “這是我弟弟!” 幾乎異口同聲。 司覃然一愣,“你倆到底啥關(guān)系?” 陸平謙小聲在清辭耳邊問:“師父是不是為了隱藏實力,所以自稱我jiejie?” 清辭臉色僵了下,隨之對司覃然道:“我們是師徒?!?/br> 說完,她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跟眼前這個人解釋什么勁兒? “我們走?!?/br> 清辭欲繞過他,司覃然挪步再次擋住她的去路,他肩上的貓頭鷹撲騰了下翅膀。 “教繡花的那種師父?”司覃然輕佻的笑。 陸平謙聽得惱了,可對方是一國皇子。 四處望了望,對清辭說:“來者不善啊,他好像是一個人,要不弄死他?也當(dāng)忠心報國了?!?/br> 清辭點了下頭,“未嘗不可”還沒說出口,貓頭鷹突然撲騰著翅膀沖著他們撲過來。 陸平謙驚慌失措下意識想跑,清辭伸手一抓,準(zhǔn)確扼住了貓頭鷹的脖子。 清辭沒下死手,任它在手中扇著翅膀掙扎,兩只爪子還在伸縮著一張一合試圖抓她。 “有兩下子啊。” 司覃然為她鼓掌,似乎根本不在意這只貓頭鷹的死活,插著腰,一雙時而妖媚時而凜銳的眼睛饒有意味打量著清辭。 “我的小乖耳力極好,忠心護(hù)主,一旦有人說要對我不測,它就會身先士卒。你們說什么了,想殺我?” 既然如此,清辭干脆摔暈了它。 “能別扯些有的沒的,你攔我們的路總不是來說笑的吧,要干就干?!?/br> 司覃然笑了,“對付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是不配我親自動手?!?/br> 羽國以武定邦,國土又在風(fēng)沙之地,大多都是糙臉莽漢,鮮少有司覃然這樣細(xì)皮嫩rou的男子。 其實他能有這番皮rou,是他大多時間都不在羽國的緣故。 而他回羽國的時機(jī),往往是在羽國舉辦重大比試的時候。 屢次摘得武狀元,贏得舉國頌贊,聲名遠(yuǎn)揚,他這位三皇子是獨一份。 司覃然打了個響指。 一位黑袍羽紋的男子應(yīng)聲從山上林間乘風(fēng)而來,在他身后三步處落地。 同是黑袍羽紋,可這位的袍子面料明顯黯淡粗糙,刺繡也是普通的白線,皮膚黝黑,五官粗曠,寬大的帽子遮住了眼睛,在臉上留下一片陰影。 他站在司覃然的身后,守護(hù)者的姿態(tài)。 同樣輕功出場,清辭明顯感覺到這一位的輕功要扎實許多,幾乎做到了踏風(fēng)無聲,落地更為平穩(wěn)。 司覃然并沒有急著讓他出手,悠然自傲道: “本皇子惜才,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給你個投靠本皇子的機(jī)會?!?/br> 清辭哂笑道:“素聞你麾下高手眾多,原是上這兒攔截來的?” 司覃然道:“不盡然,武林大會幾年才辦一次,就靠這兒攔的幾只不認(rèn)路的小兔子,哪夠塞牙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