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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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書親了親她的嘴角,“怎么了?” “不會有落紅的?!?/br> 瀲滟紅燭下,蕭承書臉色一點點僵住,他自己都未察覺,他下意識的坐起來放開了抱著她的手。 “是誰?” 清辭張了張嘴,回答不出來。 蕭承書看著她,又問了一遍:“是誰?” “我不是自己愿意的,”清辭感覺喉嚨有種被自己強行扯開的疼,“我喝醉了,我們都中了催情藥,我什么都不知道時候……” 蕭承書一聲低笑打斷了她的解釋,“清辭,我也醉過,也中過媚毒?!?/br> 清辭坐起來,看著他,“什么意思?” 他沒有說話,站起來欲往外走,可大概是顧及到外面的人,新婚之夜這樣出去很難看,開門的手停了下來。 緩緩后,他脫下了自己大紅色的吉服,回過來坐在床邊,低著頭失魂落魄的捏著自己雙手。 清辭心里好似被剜去了一塊。 突然的,她想到了什么。 “你跟傅蕓煙,不是因為她惡毒吧,而是因為她養(yǎng)了面首?你覺得她臟了,就像現(xiàn)在,你覺得我臟了?!?/br> 蕭承書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淚,可還是縮了回手,“你跟她不一樣,我沒有覺得你臟。你給我點時間,我會說服自己接受的。” “那倒不必勉強說服自己,”清辭釋然笑了笑,“正如我不信你,你也不信我?!?/br> 她起身從一旁的柜子里翻了翻,掏出一張銀票,塞到蕭承書手里。她知道蕭遠(yuǎn)書空身而來,身無分文。 “蕭遠(yuǎn),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 蕭承書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燙手似的把銀票甩到一邊,急聲道:“我沒有要跟你分開的意思,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去接受,我可以接受的,我……” “不必了?!?/br> 清辭對他微微笑著,“我并不期待你的接受?!?/br> 其實一切早已注定,他是個連她親吻嫻熟一些都會介意的人啊。 皇上曾經(jīng)說過,蕭承書在看到錦華長公主跟面首廝混的那一刻起,對她再不復(fù)從前。 這句話,皇上或許沒有編造,沒有夸大其詞。蕭承書就是這樣的人,他對一個人好,可以特別好,大多男子都妻妾滿堂,可他愿意與一人廝守,拋卻榮華,或者失去性命,可他也同樣要求對方忠貞。 清辭原以為自己可以解釋,還以為他會站在自己這邊心疼她的遭遇。 可她完全想錯了。 蕭承書呆呆得看著她,她擦去了眼淚,似乎只用片刻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也做出了決定。 良久后,他啞聲道:“清辭,不要這樣?!?/br> 清辭眨了下眼睛,“說起來,你也是被我害苦了。若不是因為我,秀月哪會設(shè)計讓你假死,關(guān)你這么久?!?/br> 蕭承書啞口無言。 清辭又說:“跟我撇清了關(guān)系,你也能回去金陵城了?!?/br> 蕭承書微弱得搖了搖頭。 “我回金陵城做什么,讓我父母知道我假死?他們該怎么面對皇上,我不可能回去的,皇上也不會讓我進(jìn)金陵城?!?/br> 蕭承書去椅子上坐著。 清辭沒再說什么了,摘去了滿頭珠翠,脫下喜袍,去柜子里找了件平常穿的衣服換上,趴在被褥上放空自己慢慢睡去。 - 清辭醒得很早,大概是在公雞報曉之前。 她翻過身,看到蕭承書滿臉疲憊坐在她床邊。 看到她醒來,蕭承書頂著腫脹的眼睛,想去握她的手,她手一縮避開了去。 蕭承書黯聲道:“你解釋一下吧,為什么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清辭打了個哈欠,“還有意義嗎?!?/br> “有的,”蕭承書道,“你說,我就信。把誤會解開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提。” ------------ 第七十九章 找陸丹惠 清辭笑了,他仍是沒意識到昨晚的他有多傷人,在質(zhì)問“是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里充斥著痛苦,還有嫌棄。 他在說他自己也喝醉過,中過媚毒的言外之意是:為什么我能控制住,你不能? “可是我覺得沒必要解釋了?!?/br> 她找了一會兒都沒找到自己平時束頭發(fā)的緞帶,干脆撕了地上嫁衣,撕了塊紅布,再把頭發(fā)扎起。 準(zhǔn)備拉開門,他的聲音又響起。 “不解釋就不解釋了吧,我們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br> 他語氣里透著一點卑微,還像是在懇求。 清辭頓了頓,道:“先去吃東西吧?!?/br> 聽到這句話,蕭承書臉上才有了笑意。 他倆一塊兒走出屋子,院里早起的兩位陸平謙的妾室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這么早?。〔欢嗨瘯?!” “瞧蕭公子這憔悴的,折騰了一宿吧!” “師父厲害??!一點兒看不出來?!?/br> 陸平謙所有的妾室都跟著他喊師父,清辭習(xí)慣了這樣。 清辭也知道他坐在椅子上趴著桌子肯定沒休息好,不過大男人的這點辛苦肯定不在話下。 “陸平謙呢?偷懶了?” 兩個人妾室互看了一眼,討好笑著說:“他以為師父今天一定起得晚,還睡著呢,我們這就去把他喊起來扎馬步。” “那倒不用?!?/br> 清辭打了個哈欠,“我們上街去吃點兒東西,等他起來跟他說下。” 陸平謙被關(guān)了那么久,被秀月帶出來又是馬不停蹄直奔陸家,連下個馬車的機會都沒有,這次上街,他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清辭知道他沒拿那張銀票,塞了錠銀子在他手里,“你自己去買東西吃?!?/br> 蕭承書有點兒尷尬,有一天他竟然淪落到要媳婦給錢的地步。 “我去行醫(yī)掙錢吧?!?/br> “你除了治個頭疾,還會什么?!?/br> 清辭隨口一說,路邊買了兩個大餅塞他一個,“委屈你了蕭二公子?!?/br> 蕭承書高高興興的接過。 被關(guān)起來那么久,每日就對著宅子里那些東西,吃的雖然不差翻來覆去也就那幾樣,偶爾跑進(jìn)來只野貓都覺得眉清目秀的。 怎會嫌棄一個大餅? 他啃了一口,才覺得她的稱呼有點兒別扭,還有,“我不是只會治頭疾的?!?/br> 清辭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過今后不再行醫(yī)?” 蕭承書一愣,跟緊在她身邊,“那時候我能帶上足夠的錢,可我現(xiàn)在兩手空空的,我得照顧你還得……” “我不需要人照顧。” 清辭已經(jīng)在往陸家的方向走回去。 蕭承書放輕了聲音說:“可我想照顧你?!?/br> “師父師父!” 陸平謙的聲音在大街上穿透力極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但今天他喊得很著急,一聽就出了什么大事。 陸平謙跑到清辭面前,氣喘吁吁的,“陸丹惠被楊霆的人帶走了!” 清辭心中咯噔一下,上回楊霆被打得半死不活,他爹雖說不追究了,楊霆眼下人好了卻不肯罷休。 “帶去哪兒知道嗎?” “不知道??!八成是楊府!” “走。” “去哪兒?” “去楊府要人啊!帶路!”清辭不敢去想象楊霆會干什么,總之不會干出啥好事來,陸丹惠留在他那里越久越不安全。 陸平謙杵著不走,“我們要不要跟爹去說一聲?” “說個屁?。 鼻遛o控制不住情緒罵了一聲,“陸天秦不會為了一個女兒跟楊太守對著干的!” 上回楊太守肯息事寧人,陸天秦已經(jīng)感恩戴德,這回兒子擄了女兒,他說什么也不會去撕破臉的。 一個女兒,尤其是失了身的女兒,對陸天秦來說毫無用處。 陸平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師父說著“陸天秦”眼里好像有恨,好像對他輕視女兒的行為很篤定也深惡痛絕。 他失神的當(dāng)下,清辭道:“你不去我去!” 陸平謙當(dāng)然不會不管陸丹惠,“師父對我真好啊,連我jiejie都管?!?/br> 清辭突然想到身邊的蕭承書,對陸平謙說:“你把他帶回陸家去,我一個人去楊府最好,你們都別來。” “不行,”蕭承書擔(dān)心道:“你讓我怎么放心?!?/br> “我怕的是你給我拖后腿?!鼻遛o再次對陸平謙說:“聽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