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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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不切實際的期待,她就會敏感,嫉妒,迷失成像洛詩妍那樣的瘋婦,或者像邱茗那樣的妒婦。 哪怕利用了她,哪怕將她曾經(jīng)的傷疤剝開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皇上做的事總有道理。 想到這里,清辭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和表情,挽上他的手臂,拿下他手中酒杯。 “皇上少喝一點?!?/br> 吐她身上就不好了。 傅景翊微醉的雙眼彎起,把她柔軟白皙的手放在自己干燥溫暖的掌心中。 他眼睛里倒映著她的樣子。 “阿辭,謝謝你?!?/br> “謝我什么?” 傅景翊沒有回答,持著她的手,站起身,舉起酒杯,“眾愛卿——” “元妃身懷有孕,且今日救駕有功,又受了莫大的委屈,朕晉元妃為元貴妃,眾愛卿可有異議?” 眾臣默了片刻。 皇帝這會兒真是客氣,還問有沒有異議。 “臣無異議!皇上圣明!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位臣子高呼出聲,便有其他臣子前赴后繼的附和。 到最后,就剩震耳欲聾的貴妃娘娘千歲。 傅景翊牽著她的手不安分,指腹揉著她的手心,問:“嚇到了?” 清辭回過神來,才想起跪地謝恩。 傅景翊笑著說平身。 邱太尉坐下來,小聲嘀咕,“這就晉了貴妃,那皇子誕下又如何,封皇后?一個嫁過人的女人,不可能做皇后吧?!?/br> 蕭躍林聽在耳朵里,他最煩別人提起元貴妃嫁過人,尤其是當著他面提,這顯然在拆他的臺。 “嘴癢了?” “瞧你急的,好歹你前兒媳,你跟著沾光是不是?!?/br> 蕭躍林瞪他,“不要認為皇上仁德,就對你們這些閑言碎語毫不在意,那是還沒到時候。管好自己的嘴,哪日為了這點破事丟了官掉了腦袋,多不值當?!?/br> 邱太尉拿酒敬他,笑著說:“皇上不僅孝睿仁德,還胸襟似海,連貴公子都容得下,怎會容不下我?要削也是先削了尚書大人你啊?!?/br> 蕭躍林悶哼一聲,不再理會。 這個莽夫一貫如此,康丞相得勢時他就針對康相,最近康相收斂了許多,他就把矛頭對準自己。 好似嘴炮占了上頭,他就成了皇上唯一的“愛卿”。 他不再說話,邱太尉卻不肯消停,不斷靠近他。 “喂,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康相最近不大對勁?話特少?!?/br> 蕭躍林眸色一深,道:“不覺得,對你話少很正常?!?/br> “哪兒啊,他以前懟我那嘴皮子可厲害了,不僅懟我還喜歡反對皇上,最近變得可順從了你真沒有發(fā)現(xiàn)?” “先前那是皇上初登基,康相難免頭皮硬朗,現(xiàn)在他對皇上臣服了?!?/br> 邱太尉掃興得“嘖”了一聲,“就知道跟你個狗腿子沒什么好說的?!?/br> 蕭躍林恨不能把果盤塞他嘴里,一開口就沒幾句好話,他實在不想忍了。 “你不狗腿,方才這些話你找皇上說去,跟我牛逼個什么勁兒?” “等著!” 邱太尉搖搖晃晃站起來,高舉酒杯,大聲道:“臣敬皇上!” 傅景翊很給他面子,也喝了半杯。 “臣有個想法,請皇上恩準!” “太尉但說無妨。” 蕭躍林心眼兒提到了嗓子口,這傻大個不會真的要向皇上進諫言吧,不管是元貴妃配不配的事兒,還是康相不對勁的事兒,這話一說出口,那都是摸老虎屁股啊。 不過,這傻大個自尋死路,關(guān)他什么事兒? 眼看著邱太尉擦了擦嘴,他宏聲道: “元貴妃懷的是皇上第一個孩子,若誕下公主,普天同慶,臣懇求皇上屆時晉貴妃娘娘為皇貴妃!” 邱太尉頓了頓,又道:“若誕下皇子,便是于江山社稷立了大功,臣懇請皇上冊立貴妃為皇后!” 蕭躍林嘴巴張得能塞得進一個雞蛋。 這狗腿子,他不是摸老虎屁股,他這仿佛是告訴殿里所有人:你們看!我拍馬屁了! 倘若皇上真有立后的心思,邱太尉這馬屁勢必拍在了皇上心口上,到時候皇上順勢而為,還就只是應(yīng)朝臣呼求而已。 傅景翊揚起唇角,“愛卿所言有理。” ------------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不信一 眾人嘩然,私語聲一片。 邱太尉坐下來。 蕭躍林深看他一眼,嘲弄道:“我好歹不說違心之言?!?/br> “呵,”邱太尉訕笑,“那是你沒有meimei在宮里?!?/br> 蕭躍林舉杯敬他,“有兄長如此,邱婕妤前景可期?!?/br> “期個蛋,”邱太尉道,“賴那個心眼兒賊多的太后,她利用我meimei陷害元貴妃,幸好皇上明智,看出是太后的手段,不過也害我meimei被降了位份。這下好了,妖婦太后氣運到頭了,我看她怎么收場?!?/br> 蕭躍林這事不發(fā)表意見,只笑笑。 - 傅景翊入寢殿,還未寬衣,就跌在寬軟的床上大字躺好。 太監(jiān)們輕聲喚皇上,清辭讓他們出去。 清辭脫了衣服卸了頭飾后,跪到床上,先把他腰封解開,再抬起他手臂脫袖子。 怕扯壞他奢貴的衣服,清辭把他翻了個身。 他的臉埋在被子里,模模糊糊的說:“六個月,可以……” 清辭趁他醉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過了手癮。 “天天想這個,你可以去找別的妃子啊,后宮里多的是美人兒?!?/br> 傅景翊被她掐痛,悶哼一下,不再吭聲。 清辭給他剝完衣服,穿寢衣時又把他翻了過來。 他雙目輕閉著,像是睡熟了。 他長得很好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得賞心悅目。 清辭指腹輕輕劃過他的眉毛,順著鼻梁來到鼻尖,又輕輕劃過他柔軟的上唇。 “秦玉說的那些話,在你意料之中的嗎,你知道嗎,盡管最后給了我的清白,可是……當時我受不住啊?!?/br> 她怕秦承澤當著眾人的面辱她清白,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她。 眾所周知她嫁過人,哪怕大家都知道那段婚姻是有名無實的。 可她哪里還敢再承受一個,與罪人私相授受過的污名。 哪怕她可以一走了之,躲開風(fēng)言風(fēng)語,孩子呢,她怎能忍受,世人說她的孩子有個水性楊花不干不凈的母親。 她怕啊,怕極了。 盡管她怕的事沒有發(fā)生,可她當時的心境,他知道嗎? “傅景翊?!?/br> 清辭跪坐在他身邊,一根根的系好他明黃色寢衣的衣帶。 他以天子之尊席地而睡的時候。 他藏書閣外,拿著披風(fēng)等她的時候。 他為她對太后發(fā)怒的時候。 他在朝堂上執(zhí)意封她為元妃的時候。 這幾個月來同床共枕的相處,他的所有溫柔與保護。 她真的沒有心動過嗎。 “你不殺秦玉和秦承澤,就是為了今日反將太后嗎?” “你對我說謝謝,謝什么呢?” “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我想要的東西你已經(jīng)在慢慢的實現(xiàn)它,這就夠了,我怎么忘記了初衷。” “傅景翊?!?/br> “可我難道真的,一點都不難受嗎?!?/br> 傅景翊睡得很沉,發(fā)出微弱的鼾聲,清辭拉過被子給他遮蓋,他的手胡亂一抓,抓到她的手腕。 清辭輕輕掰他的手指頭,這根掰開了,那一根纏上來,她不厭其煩的去掰,直到熟睡的男子慢慢睜開了困頓的雙眼。 清辭馬上不掰了,在他身邊躺下來。 傅景翊剛開始是迷?;煦绲?,緩緩才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他松了手,把雙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什么話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