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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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山洞了,樹林,湯池里,馬車,哪里不行? 格局要打開。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shí)候。 “耐心等等,好歹要等生完孩子?!彼f。 - 傅景翊沒說讓她留下,她趁傅景翊在湯池里閉眼休息的時(shí)候,無聲下了水,從水里潛過去抱住了他。 那雙纖臂在手下環(huán)住他的時(shí)候,他立刻回想起那個(gè)令他絕望的冰窟。 在冰冷的寒水中,就是這一雙纖軟的手臂帶著他獲得重生。 她像仙子降臨凡塵,給了他新的生命,讓他洶涌澎湃的心動。 傅景翊撈她出水面,把她抱起放在湯池邊大理石岸上,親親她的肚子。 “這些天要遠(yuǎn)離朕?!?/br> 江太醫(yī)說現(xiàn)在不可以同房了,對她和寶寶不好。 “為什么?”清辭一雙水眸亮晶晶的,“可是我不想一個(gè)人睡?!?/br> 傅景翊看了看她,妥協(xié)道:“好?!?/br> 睡覺的時(shí)候他刻意離她遠(yuǎn),可他退一點(diǎn),她就黏上來一點(diǎn),非挨著他不可,柔軟的手游進(jìn)他寢衣里。 他避無可避了,嘆了口氣。 “睡了,乖,別鬧?!?/br> “不,我檢查一下讓方嬪碰過沒有?!?/br> 她已經(jīng)對他的寢衣很熟悉了,三兩下就把衣帶散開,燈燭未滅,一覽無余。 傅景翊的理智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你可以去看彤史,看看朕在這些天有沒有守身如玉?!?/br> 清辭輕哼,“你不讓寫的話,誰敢在彤史上擅自記錄?!?/br> 她的指腹在他胸膛上左左右右的畫圈,然后一路向下。 傅景翊及時(shí)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反問:“你呢,你在外的那些天跟蕭承書是一間房兩間房?” 清辭的神色就在此刻古怪凝滯。 傅景翊看到她的反應(yīng)就明白了,心頭狠狠的一痛。 他放開清辭的手,清辭翻身平躺到邊上。 傅景翊沒有把臉轉(zhuǎn)過去看她,直直望著靜止的帳幔,思緒亂得發(fā)慌發(fā)躁。 清辭半晌后開口,“但是我們什么也沒有……” “手也沒有碰到嗎?” 清辭又傻了,嚴(yán)格上說手確實(shí)碰到了一回,在她要離開暮夕城的時(shí)候,蕭承書拉了一下她的手,只是一下。 她這片刻的沉默,傅景翊的心仿佛掉進(jìn)了冰天雪地里,凍得能結(jié)出冰碴子。 “可是我們真的什么也沒有?!?/br>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 完了,完了。 他沉默著,她心里面越來越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恐慌。 良久后,傅景翊緩緩靠過來,握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圈進(jìn)懷里。 清辭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還聽到他說: “朕信你,不過,你以后也得信朕?!?/br> 他微啞低醇的聲音,溫柔落在她頭頂。 清辭伸手抱住他,點(diǎn)頭點(diǎn)了好幾下,“我信你?!?/br> “不管什么都信朕?!?/br> “不管什么都信?!?/br> - 清辭夢到了一只剛出生的小貓,好可愛,忍不住上手摸了又摸。 小貓突然變大了一點(diǎn),一個(gè)巴掌都握不下了,她捏住想提起來看看。 男子嘶了一聲,按住她的手,聲音低沉沙啞,“別掐?!?/br> 她迷蒙醒過來,想抽回手。 他又說:“別,別停。” - 孩子足月了,聽產(chǎn)婆說胎兒入盆,傅景翊想了想,把陸丹惠和蘇英從姑蘇接了來。 清辭即將生產(chǎn),有娘和jiejie在,她會好受一些。所以盡管沒經(jīng)過清辭的同意,他還是擅自做了這個(gè)主張。 陸丹惠挽著蘇英站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中,人還是有些惶恐的。 一朝元妃天下識。 她們自然聽說了皇上將一位叫做清辭的女子封為元妃的事兒,只是不知此清辭是不是彼清辭。 直到清辭站在她們面前,捧著大肚子,驚訝錯(cuò)愕得看著這兩人。 傅景翊邀功道:“驚喜吧?” 清辭點(diǎn)點(diǎn)頭,表情有幾分生硬,“驚喜?!?/br> ------------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是姑蘇陸家的女兒 陸丹惠和蘇英一眼不眨得看著眼前的女子,從頭到尾的衣飾打扮無一不透著尊貴地位,可是氣質(zhì)眼神還是跟原先在姑蘇陸家的樣子沒有不同。 再看看她身邊這位男子,她們是沒見過他的,可是看他衣袍上銀繡的龍紋,普天之下,誰敢在皇宮中這樣穿衣服?唯有一人而已。 她們一時(shí)傻了眼。 清辭也不知如何開口。 最后還是小舞上前提醒二位,“這位是皇上,這位是元貴妃娘娘?!?/br> 陸丹惠和蘇英不懂宮中禮儀,只知下跪。 清辭大著肚子人卻還很靈活,彎下腰去扶陸丹惠和蘇英。 “不要見外?!?/br> 傅景翊也附和,“是,不必拘禮?!?/br> 陸丹惠看著清辭渾圓的肚子,想開口問點(diǎn)什么,卻被蘇英拉到身后。 蘇英卑微恭謹(jǐn),問:“不知皇上娘娘將民婦召進(jìn)宮,所為何事?” 傅景翊看看清辭,看來她至今沒有認(rèn)母認(rèn)meimei,那自己辦的這事,實(shí)在草率了點(diǎn)。 清辭看著蘇英,平靜的外表下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掙扎,最終道:“還請皇上將這位姨娘和陸小姐送回姑蘇吧。” 傅景翊不敢問原因,沉默了一下,道:“好。” 陸丹惠不明所以,她有許多話想問,蘇英扯了扯她不許她亂說話。 清辭目送她們,快要走出殿外的時(shí)候,蘇英突然轉(zhuǎn)身,向清辭跪了下來。 陸丹惠更不明所以了,“小娘……” 蘇英跪在地上,額頭觸地,聲音顫抖。 “娘娘,民婦曾有一女,與民婦失散十七年,娘娘若識她,還請——” 蘇英從袖中拿出一個(gè)血鴿玉鐲,雙手呈起,眸中含淚。 “請娘娘將此物交給吾女,民婦不配認(rèn)女,只求她愿將此物留在身邊,留個(gè)念想?!?/br> 陸丹惠有些呆滯得看著小娘這么做,緩緩后,她做出了自己的理解,也向清辭跪了下來。 “娘娘,我有個(gè)meimei,出生便離開了陸家,娘娘能否幫忙找一下她?” 清辭是認(rèn)得這個(gè)血鴿玉鐲的。 上回在姑蘇陸家靈堂,蘇英喊住了她,也是非要把這東西給她,說是答謝她對陸丹惠的相助之恩。 及地裙擺掃過地面,清辭走到蘇英面前,微微彎腰,雙手接過這只玉鐲。 凝視片刻,把它套上了手腕。這鐲子很襯她雪白膚色。 她再伸手,扶起了蘇英。 “你是什么時(shí)候,認(rèn)出的我?” 跟著起身的陸丹惠聽得一頭霧水,迷茫的看著清辭。 蘇英聲音輕微,“秦二公子找過我,我一直都知道我女兒叫什么。我以為她死在了秦府的禍?zhǔn)轮?,沒成想……” 她沒想到,陸平謙帶著一位叫清辭的女子回了陸家。 她遙遙的看一眼,就能確認(rèn)是自己的女兒,像極了她年輕時(shí)的模樣。 “我不敢認(rèn)啊,我不配認(rèn)?!?/br> 蘇英深深低著頭,不敢再抬頭看她一眼。 在陸家她就刻意躲著清辭,就連丹惠大婚那天,她都因?yàn)椴桓颐鎸η遛o而躲起來敲木魚。 直到丹惠還是受委屈,蘇英才站到清辭面前求助,不過那個(gè)血鴿玉鐲,不是感謝,是她真的想給。 陸丹惠看看娘,又看看清辭,“所以你總是幫我,是因?yàn)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