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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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愣了一下。 “邱旭文?” 邱旭文是邱太尉第五子,也是晚來得子,最好的一個兒子。 怎么會是他? 崔佑啟點頭,“是他,我撞破了他和顧懷易的談話,他要射殺我?!?/br> “你聽到了什么?” 崔佑啟憶道:“他們商量著把蘇甜安置在何處,都說藏去對方的府邸里,說自家不成?!?/br> 清辭更聽不懂了,“蘇甜被我送大老遠的地方去了?!?/br> “娘娘,是邱旭文,他把蘇甜帶回來了?!?/br> 清辭陷入沉思。 起初她愿意相信蘇甜的出現(xiàn)是巧合,也愿意去相信蘇甜真的是為救母而努力,那么現(xiàn)在,她是絕對不會認為這里頭有那么簡單了。 把蘇甜送出金陵城后,傅景翊便將蘇大人里里外外查了個透,除了偶爾收點小賄賂外,其他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眼下想來,蘇大人倒的確跟邱太尉走得有些近。只是官員之間往來很正常,之前便也無人放在心上。 崔佑啟又問:“是李jiejie救了我吧?” “嗯?” “當時我中了一箭,邱旭文追上來大概是要致我于死地的,李jiejie跑了過來,我就在這時撐不住暈過去了?!?/br> “李月皎?” 崔佑啟點點頭,眼睛里都是感激的光芒。 清辭明白了大半。佑啟以為他能活下來是月皎救了他。 事實上,月皎早已跟顧懷易他們串通一氣,面對昏迷不醒得崔佑啟,她當即喊來了傅云從,哭啼啼的說自己傷了人,傅云從便毅然拔出箭支,把自己的箭插了進去。 不對,若射中佑啟的是邱旭文,傅云從斷然不會不識得邱旭文的箭,每個人的箭都有特殊的標記。 除非…… 月皎拔出了邱旭文的箭,換成自己的。 這樣一來,也就是說,佑啟的傷口被捅了三次。 怪不得,傷在同一處地方,佑啟流的血多了那么多,昏迷了這么久。 清辭心上似開了個口子,撕裂般的疼。 “好孩子,你受苦了?!?/br> 她摸摸佑啟的臉,承諾道:“我一定讓邱旭文連本帶利的還給你?!?/br> 清辭讓他好好休息,正準備出去時,崔佑啟喊住了她。 “娘娘,那一日是有人對我指了那個方向,說那邊野兔多,人少,眼下想來,那個人眼生得很,又好似是故意引我去那邊的。也許他們想殺我并不只是我無意聽到的兩段話,是另有原因的?!?/br> “……” “前陣子,我撞見了一件事?!?/br> - 李月皎站在她面前,依然一臉淡然。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想清楚了,”清辭說,“你以為,顧懷易的目標可不止是大皇子?!?/br> 李月皎眼簾微動,稍松了下口,“我與顧懷易是往來密切一些,不過是在大皇子那受了委屈,找他傾訴一番罷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br> 清辭看著她,語氣緩和一點,“你不是個自輕自賤的姑娘,和顧懷易,不是你自愿的吧,如果他強迫的你,姨母定會……” “我與顧懷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李月皎堅定的咬死了這件事,“什么都沒有?!?/br> 清辭到現(xiàn)在仍是不信。 她想了想,還是說點軟話。 “是姨母不好,沒能教好傅云從,讓你好好一個姑娘變成了這樣,你要報復他姨母也由著你做了,現(xiàn)在你滿足了,不要向著顧懷易做更多的壞事兒,他不簡單……” “姨母,”李月皎笑了一聲,“對我施暴的是大皇子,射殺崔佑啟的是大皇子,下毒的也是他,怎么顧懷易就成壞人了呢?” 清辭說:“他和邱旭文把蘇甜弄回來了,這事你可知道?” 她是明知故問,佑啟說的明明白白,那天他們兩商量著不能讓月皎知道呢。 果然,李月皎神色微滯,可還是說:“他們或許與蘇甜有些淵源,那又怎么樣呢?!?/br> “好?!鼻遛o道:“隨我來?!?/br> 李月皎以為她要給自己看什么證物,哪知,她只是把自己帶去了承天樓。 清辭讓她站在這高臺上往下望。 是一排排房屋的參差坐落,是人來人往的繁華喧鬧,是多座大宅間精致的亭臺樓閣。 大半座金陵城的面貌盡收眼底。 ------------ 第二百四十五章 還是沒有標題 李月皎是在這里長大的,見慣了金陵城的繁盛,可望著這一片太平安樂的景象,她心里還是有一些清風過江的波瀾。 “安逸吧?” “……” “你沒見過戰(zhàn)火燎原,沒見過馬革裹尸。不過是有許許多多的人,用血rou替我們承受了苦難。” 清辭看著她,問:“你知道,崔佑啟的母親是什么人嗎?” 李月皎眼眸低垂,“母親說過,她救了舅舅。” “你倒是知道啊。” 清辭一耳光扇在她臉上,“何止只救了你舅舅。沒有她,本宮會是祈元朝的罪人,李氏哪來今日的尊榮,哪來你這么多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這樣說,也并不夸張。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反之亦是。 李月皎被打偏了臉,咬緊了唇不做聲。 “你說說,你對崔佑啟做了什么?” 清辭冷冷道:“你恨傅云從,一刀捅死他啊,冤有頭債有主,我未必不能放你一馬。傷及無辜算什么?你把佑啟的箭拔出再插進去的時候,就沒想過他是無辜的嗎,他才十歲??!” 李月皎身子下落,膝蓋觸地。 她眼角的淚滑過臉頰,一顆顆落在了地上。 到這時,她才開口道: “姨母,他們要殺崔佑啟,我勸不住?!?/br> “……” “我只能哄騙他們說,弄成失手射傷的假象,栽贓給傅云從豈不是一石二鳥,如此,他們才沒有再往崔佑啟心口插刀?!?/br> 清辭對她這話是半信半疑的,她心底里也覺得月皎不是個那么心狠的孩子。 “下毒又是怎么回事?!?/br> “是顧懷易逼我的,他們不能容崔佑啟醒過來,”李月皎泣不成聲,“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顧懷易讓我挑唆傅云從,借用傅云從的手毒死崔佑啟,傅云從準備的卻只是毒啞人嗓子的藥物,顧懷易便讓我偷換成鳩毒拿給杜曹……” 清辭這一回心里卻是稍稍有些釋然。 幸好,盡管傅云從蠢到甘愿被陷害,爭著搶著把鍋給自己套上,可終究沒起過致人死地的歹毒心思。 她知道兒子不是個好東西,卻也沒壞到爛心腐肝。 清辭嘆了口氣,“那你為何,要對顧懷易言聽計從?” 問到此處,李月皎又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手捂著腹部,瑟瑟顫抖。 清辭視線下移,在她腹上停滯。 - 李月皎在屋里自鎖了兩天。 她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就這樣一直看,天黑了就點幾盞燭燈,困得不行了就去睡。 第三天夜里,顧懷易翻窗進來,一來就開門見山的問: “皇后為什么給我們指婚?” 只是他語氣中沒有半分欣喜,反而有點質(zhì)問的意思。 李月皎笑了笑,“怎么,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娶我?” 顧懷易有些語塞,“可是你之前說……” “玩不起了?” 李月皎殷紅的嘴角微揚,一根小指勾住他的腰帶,輕佻道:“還是,不喜歡我了?” 顧懷易經(jīng)受不住她這樣的撩撥,一把將她摟進懷里,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邊。 “只要你真心嫁我,沒有什么不可以。” “不真心呢?” 顧懷易頓了頓,吻在她耳邊,“那我也奉陪到底?!?/br> 他的吻蔓延向下,到了嶙峋的鎖骨處,李月皎柔弱無骨的手掌輕輕抵住他胸膛。 “別急啊,等到洞房花燭夜,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