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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家O她又壞又撩(百合ABO)在線閱讀 - 第七章硬了

第七章硬了

    江忘月進一步,裴安進一步。

    江忘月:......

    裴安:嘻嘻嘻

    江忘月冷著臉說,“你該回去了?!?/br>
    裴安似是楚楚可憐地眨著那雙桃花眼,說,“忘月jiejie,今天我家里人也不在,我好孤單?!?/br>
    其實她哥哥jiejie都在,只不過她可以有一萬種理由讓他們相信自己在訓(xùn)練場累到睡過頭了。

    江忘月:“......別那么叫我?!?/br>
    裴安嬌聲道,“忘月meimei?忘月哥哥~”

    小胡同里隔音約等于零,裴安極為好聽的聲音帶著些嬌嗔的回聲,好些鄰居都探出頭來看熱鬧。

    江忘月不得不先讓她進了自己家門,將那些人的視線都隔絕在外,隨著鐵門轉(zhuǎn)軸摩擦的咯吱聲,對門大叔大嬸開始議論紛紛。

    不說隔音基本為零,也不說她們聽力極好,只用說街坊領(lǐng)居嗓門極大。

    “哎喲,江家那小A要娶媳婦兒啦?”嗑瓜子的噶擦噶擦聲。

    “啊呀,老江家不會絕后咯?”拍蒜的硁硁聲。

    “果然上了好學(xué)校能討到好媳婦,指不定還有工作分配呢。”微酸的羨慕聲。

    “那個小O吧,一身貴氣,誰養(yǎng)得起啊?”看熱鬧的嘖嘖聲。

    “估計洗個碗摔一堆?!眹W嘩的水聲。

    “是啊,生了小孩肯定也待不住。”拍著電視的啪啪聲。

    江忘月背影一僵,開口說,“他們一直都這么說話,別、別在意?!?/br>
    裴安:“......嗯,你長成現(xiàn)在這樣子真是不容易?!?/br>
    江忘月垂下目光,已是傍晚,家中陰暗濕冷,她抬手開了燈,慘白的燈光照亮整個小門戶,家里只是擺著了很簡單的家具。

    磚紅色的書桌上擺著一堆堆老舊的書,上面有一盒跳棋,各色的玻璃珠都還差一步就贏了。

    這里帶著市井的生活氣息,裴安饒有興致地環(huán)視她的家中,注意到一面墻上劃著一道一道短短的水平線,層層遞進。

    “那是什么?”裴安問她。

    江忘月看了一眼,說,“身高線?!?/br>
    裴安過去比了比,最高的一條線只是在她的肩膀那處,她笑,“多少年沒量了?”

    江忘月沉默半晌,沒有說話,她也不清楚多久了。

    裴安又貼著她比了比,分化成alpha之后她發(fā)育得越快了,兩人原本差不多高的,現(xiàn)在江忘月已經(jīng)隱隱壓過她些許。

    誘人的玫瑰焚香繞在她鼻間,江忘月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說,“你要待到什么時候?”

    她退裴安進,擁住她的腰身說,“想待到明天早上?!?/br>
    江忘月蹙眉說,“不行,你要在外面過夜?”

    裴安微微抬起頭說,“外面?你家算外面嗎?”

    江忘月:“算?!?/br>
    裴安環(huán)住她蹭了蹭,嬌哼一聲,軟著聲音說,“哪兒算里面?”

    江忘月自動屏蔽她的話外之音,只是補了一句,“你家里人會擔(dān)心?!?/br>
    “我已經(jīng)和哥哥jiejie說過了,不會擔(dān)心的?!?/br>
    “你不是說家里人都不在嗎。”

    裴安面不改色地扯謊,“是呀,剛剛告訴我他們有事不在家啦?!?/br>
    江忘月拿她沒辦法,又不能武力趕她走,靜靜地看了她半晌才開口,“好。但你不要有什么過分的舉動?!?/br>
    裴安笑起來,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里滿是水色,輕聲說,“什么是過分的舉動呢?”

    裴安微涼的指尖探進她制服的下擺,勾劃著她的腰身,“這樣?”

    隨后往下,蹭過平坦的小腹,“這樣?”

    如玉食指隔著制服褲點在她的那處,“還是......”

    江忘月捉住她纖細的手腕,紅著耳尖冷聲說,“你還是回去最好。”

    裴安眨了眨眼安撫她,“好啦好啦,我保證,絕對不會碰你的那個,好不好?”

    江忘月盯了她一會兒,才放了手,她十分不客氣地在矮沙發(fā)上坐下,yingying的不太舒服,她蹙了蹙眉,說,“我渴了。”

    江忘月默不作聲地替她倒了杯水,倒是有些拘謹?shù)卣驹谝慌?,仿佛自己才是客人?/br>
    裴安拿著透明玻璃杯,紅潤的唇含住杯沿,微微仰著頭,半瞇著眼睛看她,細小的喉骨上下動了動。

    裴安唇邊泛著水光笑起來,招呼她,“坐呀?!?/br>
    江忘月面無表情地坐下。

    裴安舉著透明玻璃杯碰到她的嘴唇,那雙桃花眼里滿是笑意,江忘月?lián)u頭。

    裴安依然沒有動,冰涼的杯沿抵著她的唇,她伸手要拿過,裴安按住她的手,“我喂你?!?/br>
    江忘月只好張了口,裴安倒得有些急,她唇邊溢出了些水,劃過下頜滾過脖頸,落入精致秀氣的鎖骨。

    裴安笑,“哎呀,怎么這么不小心。”

    裴安將玻璃杯放回木茶幾,發(fā)出輕微的磕碰聲,傾身靠近江忘月,微微低頭吻了吻她鎖骨處的水漬,齒尖輕刮她的鎖骨,支起的幾縷長發(fā)撓著她下頜。

    江忘月被她濕熱的唇蹭過,身上激起一陣酥癢,往后退了退,抵住她的肩說,“別這樣。”

    裴安最不缺的就是反叛精神,她說不要她偏要。

    她不依不饒地更進一步,溫?zé)岬耐孪⒗@著她的脖頸,濕熱的舌尖舔吻著她脖頸上的水漬,江忘月短促地哼了一聲,抬手按住她的發(fā)頂,“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要有過分的舉動嗎。”

    裴安似是遺憾地眨眨眼,“原來這也是過分嗎?”

    江忘月不答,開始思考答應(yīng)她留下來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現(xiàn)在時間還早,裴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忽然又一笑,指著那盤跳棋說,“我們來玩兒那個,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好不好。”

    江忘月即刻就想趕她走,她馬上看出她不大樂意,說,“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兒嘛,這樣,我輸了我脫,你輸了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絕對不過分?!?/br>
    裴安笑意盈盈地繼續(xù)說,“不然我就一直纏著你?!?/br>
    江忘月逐漸也弄明白了她的行事方式,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只有順著她然后按照她的要求打敗她,才會乖乖的停下。

    江忘月面上平靜地拿過那盤跳棋,將各色玻璃珠擺好,禮貌地讓她先。

    裴安隨手將靠外的跳了出去,江忘月不露聲色地在至關(guān)重要的前十步中搭好了橋,裴安心思似是不在上面,走一步看她一眼。

    江忘月自動忽視她的目光,每走一步便要數(shù)出剩下的步數(shù),很快,她的玻璃珠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裴安的老家。

    裴安還差幾步。寂靜了一會兒。

    她指尖搭在自己衣服的領(lǐng)口,望了江忘月一眼,她以為江忘月會說,算了。

    江忘月一言不發(fā)地望著她。

    不好,事情變得焦灼起來了。

    裴安一笑,“哎呀,第一局沒有準備好,這次就......”

    江忘月:“脫?!?/br>
    裴安見她一臉冷淡地吐出一個字,似是沒有商量的余地。

    裴安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指尖從領(lǐng)口劃到腰間,將腰帶脫去了。

    江忘月沒有制止她的小花招,只是重新擺好棋盤,裴安認真了些,捻起涼涼的玻璃珠,卻依然下一步看她一眼。

    不過裴安又輸了,她依次解下身上的配件。

    江忘月沒有看她,幾輪過后,裴安上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解下的外部掛件,思索了一會兒決定將制服褲脫了,有些寬大的上衣遮住了下身,露出的白皙雙腿勻稱修長。

    裴安輕哼道,“讓讓我,我快要輸光了?!?/br>
    裴安耍賴和她轉(zhuǎn)棋盤,將快贏的那方移到自己面前,這一盤勝之不武,裴安笑得像小狐貍,“你輸了。”

    江忘月:......

    裴安蹭過來,說,“我冷了?!?/br>
    在這方面扳回裴安一局,江忘月心情好了些,“剛好,可以去洗澡了。”

    裴安一笑,“這么著急?”

    江忘月自動屏蔽她的言外之意,她又說,“我沒有衣服誒。”

    裴安不等江忘月回答便打開她的衣柜,挑了件她的白襯衫,十分自覺地去小浴室里擰開了熱水。

    江忘月靜靜地在原處坐著,裴安解下的腰帶放在一邊,屬于她的制服好像還留著她的溫度。

    對別人溫和有禮的她,對朋友看似隨意卻考慮周到的她,其實在池也提出要組隊之前,裴安就已經(jīng)準備要她了。

    任性妄為的天之驕子裴安總是最矚目的那個,卻喜歡對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想到那兩次與裴安的交合,江忘月身上便泛起陣陣不自覺的熱意,她撫了撫泛紅的耳尖,壓下心中的不自在。

    可是裴安說不定只是暫時覺得新鮮,她從來沒有缺過什么,自己的冷淡挑起了她的征服欲,而她一旦想得到什么,一定要不擇手段地達到目的。

    況且她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裴安一出來就見江忘月垂著眼沉思,那精致秀氣的面容上是往常認真的神色,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長睫不似一般人的卷翹,是稍顯平直的線條。

    她抬眼望見泛著水氣的裴安,那張美艷動人的臉上浮著薄紅,襯衫解開了其上兩顆扣子,露出清瘦的鎖骨,江忘月轉(zhuǎn)了臉,“你先去睡吧?!?/br>
    裴安泛紅的眼尾上揚,輕聲說,“我等你?!?/br>
    江忘月進了浴室,熱氣蒸騰的小浴室里滿是裴安勾人的玫瑰焚香,她心中緊了緊,這味道如影隨形,幾乎讓她又回想起那次。

    江忘月閉了閉眼,將開關(guān)擰到冷水,冰涼的水流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順著小腹流過那處,冷水將有些漲的那里冷卻了些,她呼出一口氣,自己是怎么了。

    江忘月冷靜下來,回到自己房間,裴安靠在床頭翻著她的獎狀,笑著說,“二年級的時候江忘月小朋友獲得夾乒乓球比賽第一名誒。”

    江忘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在一旁鋪上毯子,準備打地鋪睡覺,裴安趴在床沿問她,“你怎么不上來?”

    “那你下來?”

    “好呀。”

    裴安下了床,半跪在她身邊,寬大的上衣有些遮不住身下白皙的腿部,江忘月卻起身上了床。

    裴安:“你知道我也會跟你上去的吧?”

    江忘月:“......可以分開睡嗎?”

    裴安:“可是我冷,保證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啦?!?/br>
    江忘月默了半晌,在身旁讓開了位置,裴安一笑,她果然吃軟不吃硬。

    裴安上了床,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沒有動她,只是側(cè)身閉上雙眼,微微蜷起身子,清清淺淺的吐息繞在她耳邊。

    江忘月努力忽視身旁人的溫度,逐漸緩了呼吸,正半夢半醒間裴安靠近了些,抬手環(huán)住她的腰身,修長勻稱的腿搭在她的腿上,江忘月一下僵了身子。

    “你硬了。”裴安閉著眼笑。

    “別說話?!苯掠悬c兒惱。

    裴安依言閉了嘴,靠她更近了些,裸露的長腿往上蹭了蹭,像是找到了個舒適的位置似的輕輕“唔”了一聲,抱著她沒有再動,呼吸一深一淺,聞著江忘月身上淺淡冷冽的白麝香。

    她喜歡江忘月的味道。

    她往常入睡都要翻來覆去很久,淺眠時稍有動靜就會驚醒,但江忘月的味道于她就像萬中無一的安眠藥。

    尤其是在她身下承歡的時候,她身上冷冽的白麝香自四面八方包裹而來,尺寸傲人的性器一進一出,朦朧的安心與交合的快感一齊涌上身體,裴安喜歡和江忘月zuoai。

    江忘月被她抱著壓著,玫瑰焚香好像濃烈了些許,她的腿抵著自己那處,下腹又要發(fā)起漲來,江忘月挪了挪身子,裴安在她耳邊說,“別動?!?/br>
    她忍了忍,還是說,“你別......”

    裴安說,“那里熱,我冷?!?/br>
    江忘月:“你不是說......”

    裴安打斷她,“啊,我說過不會碰你的那個,但沒說過不會碰你的那里對不對?”

    江忘月心中一跳,還沒明白她什么意思,她便壓住自己下身,指尖探入衣服下擺,劃過她的小腹,頃刻間就來到了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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