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之實驗室play(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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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已經(jīng)五個月沒有新進展了。 雖然上頭給的壓力很大,但是江忘月依然慢悠悠地待在實驗室里,不大不小的玻璃房里,只剩下她還在。 白熾燈照在無菌服上,竟有些刺眼,她緊盯著屏幕中的數(shù)據(jù),不停變換的數(shù)字顯示著此次試驗的微小誤差。 還不夠。 江忘月重新坐回cao作臺上,安靜的實驗室只有她衣物摩擦的輕微聲響。 就在此時,實驗室的門“嘀——”一聲被刷開了,來人推開門。 “數(shù)據(jù)我自己記錄 ,”江忘月沒有回頭,湊近了顯微鏡,邊將試劑滴在培養(yǎng)皿上,“今天先回去吧。” 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中秋快樂。” 身后許久沒有人說話,只有很輕的腳步聲回蕩。 江忘月頓了頓,停下轉動反光鏡的指尖,扶著cao作臺將椅子轉了個方向。 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來人溫熱的身子抵在了cao作臺上,有些試劑被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裴安將她圈在懷里,微微低下頭輕蹭她的發(fā)頂,淺淺的玫瑰焚香開始蔓延。 “江教授,沒有你,怎么快樂?” 江忘月聽見她的聲音,抬眸望著她的面容,直直對上那雙笑吟吟的桃花眼。 她來找她了。 江忘月隱隱帶著欣喜,卻克制地移開了目光,問,“你怎么在這兒?” “來院里開會啊?!迸岚猜龡l斯理道。 江忘月這才發(fā)現(xiàn),裴安還穿著白色制服,衣扣工工整整地系到最上一顆,平添幾分禁欲的英氣。 “開完會了?”江忘月明知故問。 “沒有啊,”裴安俯身在她耳邊,唇珠若有若無地碰到她的耳垂,“開到一半,我說我要見江忘月,就跑出來了?!?/br> 熱意蒸騰,紅暈煙霧般彌漫上了江忘月被觸碰到的肌膚,不過裴安說的這些,她自然是不信的,像裴安這樣的士官,怎么可能為了一點兒女私情打斷大會。 兩人都沒有說話,裴安的唇略過她的耳垂,輕輕觸碰到她的脖頸,隨后來到了微微凸起的喉骨。 女人的喉骨不太明顯,卻能感受她不自覺的吞咽,裴安很喜歡她這樣表面平靜無波,實際上早就欲海難熄的樣子。 江忘月聞著裴安越發(fā)濃郁的玫瑰焚香,呼吸沉重了些,扶著cao作臺邊沿的指尖泛了白。 裴安貼得更緊,溫熱的舌尖輕輕舔舐她的鎖骨,柔軟隔著衣料抵著她的,按在cao作臺上的手緩緩移到江忘月的腰際,輕輕摩挲起來。 江忘月抑制不住地輕喘一聲,卻按住了裴安的手腕,說,“不行,別在這里?!?/br> 裴安輕輕笑了,反手掙開她的桎梏,溫熱的指尖隔著一層布料點在了她的硬挺之上,“別在這里?它好像等不及了?!?/br> 江忘月被堵得一頓,說起來也確實如此,只是聞到裴安的味道,聽見裴安的聲音,那腿間的物什就如同被喚醒了一般。 硬得發(fā)燙。 但不行就是不行,這里有監(jiān)控的。 裴安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顧她的阻攔,抬手就扯開了她的腰帶,皮扣碰撞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響。 裴安躋身進入她的腿間,在一旁的工作臺劃出cao作面板,在其上輸入指令。 片刻后,響起一道機械音。 【最高指令輸入成功,畫面監(jiān)測系統(tǒng)已關閉】 “你怎么知” 江忘月驚訝于她知道自己實驗室的指令,那豈不是可以隨意調取數(shù)據(jù)和監(jiān)控了? 但裴安不等她將話說完,身子便緩緩滑下,拉開她的褲鏈,將那蒸騰著熱意的巨大rou物釋放出來。 它直挺挺地立在江忘月腿間,rou粉色的冠頭吐著清液,rou物充血脹大,青筋纏繞在玉莖柱身,被放出來時還輕輕彈動著,顫顫地抵在裴安面前。 江忘月的rou物接觸到了微涼的空氣,在裴安的注視下又大了一圈,她心下一跳,忙要捂住腿間的不堪。 裴安美艷動人的面容上帶著揶揄的笑意,指尖從她的腰際滑到了她的roubang頂端,輕輕點了點,抬起時連著冠頭勾出一條銀絲。 許久沒有被觸碰過的rou物更加硬挺了,一跳一跳,抖落頂端的清液。 裴安露出得逞的微笑,跪在她身前,湊近她的roubang,柔嫩的臉輕輕蹭了蹭,隨后吻了吻,“我可是連你都還沒親,就先親它了。” 江忘月的聲音還是那般清冷,卻發(fā)著顫,“榮幸至極?!?/br> 裴安自下而上地仰望著她,她整齊地穿著白大,衣服整理得一絲不茍,只有下身那處拉開了,硬挺著長大的roubang。 還有那隱忍的神情。 裴安的視線回到眼前的rou物上來,微涼的指尖輕輕扶住它,低頭,伸出舌尖,如小貓舐水一般輕輕舔了舔她的根部。 江忘月小腹一顫,連帶著roubang都往前頂了頂,蹭過裴安的掌心,酥麻的感覺沿著脊骨竄上頸后。 裴安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表情,更加放肆地圈住她的roubang,上下擼動起來,帶著粉嫩的皮rou往下,翻出熱氣騰騰的冠頭。 江忘月低聲喘息,雙手緊緊抓著cao作臺邊沿,她低頭就能看見裴安慣常矜雅的面容,如今卻輕舔著她不堪的欲望,這樣的反差感讓她從耳邊燒起熱意,roubang不斷溢出清液。 裴安握著她的硬挺,舌尖舔上她的冠頭,沿著小孔的邊緣吮吸。 江忘月忍不住仰起頭,長發(fā)散落在身后,脖頸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緊緊繃著,下身帶來的快感過剩,她一輕一重地喘息起來。 裴安含著她的rou物,舌尖突然抵住她的小孔,重重碾壓過去,江忘月溢出輕吟,被溫熱包裹的rou物一抖,差點射出來。 “裴嗯、裴安” 裴安轉換著角度往下,但rou物太過巨大,堪堪吞下了一半便塞滿了,再咽不下去。 她含糊不清地應道,“嗯?” 江忘月還沒說話,敏銳的聽覺卻聽見了外面?zhèn)鱽淼膭屿o,她抬手抵住了裴安的額前,往后退了退,roubang從裴安的口中滑出半截,水光粼粼。 “有人來了,裴安,回去再做,好不好?” 此時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喑啞,配上清欲正經(jīng)的面容,十足的清冷美人樣子,可腿間卻敞開著,與她樣貌十分不符的roubang被含在口中。 裴安垂眸輕笑,不但不離開,反而向下含得更深,吞咽的悶哼聲清晰可聞,腳步聲越近。 江忘月咬了咬唇,對裴安她就是沒了辦法,只好暫時先轉個身,面對著cao作臺,將裴安藏在臺下,便不會有人看見。 裴安像是個沒事人一般,手圈住roubang根部輕輕擼動,柔軟溫熱的唇舌上下taonong著她的性器,喉間的緊致令江忘月渾身發(fā)麻。 可實驗室的門又被刷開了,隔壁科室?guī)У难芯可o今瑤探頭探腦,看見里面只有江教授一個人。 “江教授,這么晚了還在調數(shù)據(jù)啊?”紀今瑤扒在實驗室門口,沒個正形兒,平常江教授都會說她,但今天…… 紀今瑤見她正襟危坐,卻沒注意到她的手顫抖得連試劑都拿不穩(wěn)。 “嗯。”江忘月簡短地回答。 萬人矚目的士官裴安在cao作臺下,在江教授身前,正含著她的性器,上下吞吐著。深入喉間的巨大rou物令她感到有些不適,卻忍著沒有吐出來,喉間的緊縮令性器的頂端感受到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緊致感。 紀今瑤也沒注意到什么,又問道,“江教授,院長看咱們中秋沒回的孩子還挺多的,就在食堂辦了團圓飯,他自己下廚呢,聽說特別有味道,你去嗎?” “我、我就不去了。” 裴安一手輕輕扶著她酸軟的腰際,一手將擼動著硬挺的roubang,帶動著粉嫩的皮rou往下,露出更多柔軟脆弱的冠頭,往下時深深含住她的rou物,往上時輕輕吮吸舔弄其上的小孔。 紀今瑤有些奇怪,平常江教授講話不會這樣斷斷續(xù)續(xù)???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是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想家想哭了? 紀今瑤又想到,江教授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母,當年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血和汗水才來到了這里做研究,如今雖是千里共了嬋娟,可至親之人已經(jīng)再也見不到了,她不忍道,“江教授,你還好嗎?” 江忘月深吸一口氣,“我沒事。” 只是低頭瞥了一眼,便看見裴安隱在陰影里水氣盈盈的眼睛,一雙手擋了下半張臉,卻也隱隱能看見粗硬的rou物在她口中,她后腰一酥,性器跳了跳,將要射精的快感漫至全身。 江忘月再忍不住了,按住裴安的頭不許她亂動,紀今瑤還在說,“假如你想家的話,我們都在這里的,團圓飯和我們一起去吃嘛,我給你剝蝦!” “不、了,我還有數(shù)據(jù)沒做完?!苯聵O力克制著喘息,心跳快得像是要沖破胸腔。 紀今瑤笑起來,邊往里面走,說,“沒事的!我來幫你!兩個人的話就快了!” 紀今瑤真的邁進了實驗室,江忘月瞳孔微微放大,前方是即將到來的學妹研究生,下面又是正在含她性器的裴安。 裴安在氣死江忘月的邊緣瘋狂試探,不顧她的阻止強行又一上一下吞吐起來,她耳邊已經(jīng)開始響起血液流動的“汩汩聲”,感覺紀今瑤再走近一點就要聽見裴安的吞咽聲了! 她下腹緊了緊,忙出聲道,“別!” 紀今瑤頓了頓,江忘月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情緒激烈,輕咳一聲道,“不用了,我沒事,你先過去吧,我有時間就去,好嗎?謝謝你。” 江忘月扶著cao作臺的指尖泛白,背后的汗水已經(jīng)洇濕了制服,卻強行克制著蘇爽,盡量平靜地與紀今瑤說話。 其實她不怕自己被傳風言風語,即使是現(xiàn)在,也有些研究者、科學家說她不好接近,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看起來會獨吞實驗成果似的。 但她不能忍受裴安被說閑話。 更不想讓裴安這副樣子被看見。 紀今瑤見她拒絕得堅定,也只好順了她的意,說了幾句之后就離開了,實驗室恢復了安靜。 等人走后,江忘月的怒意一下就漫上來了,一把揪住裴安的衣領將她提到cao作臺上,撫開周圍的瓶瓶罐罐,有些摔在地上發(fā)出碎裂聲。 江忘月將她按在冰涼的臺面上,聲音還有些顫,“裴!安!” 裴安無辜地眨了眨桃花眼,小鹿似的泛著水光,唇邊還留著一絲不知是體液還是津液,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小虎牙,軟聲問道,“怎么不去吃團圓飯?” 江忘月的面色依舊帶著酡紅,方才的那番驚險令她眼中含著漾漾水色,像是平靜無波的海面翻涌起的漣漪。 “你真是!”她本想教訓裴安一頓,但話到嘴邊還是不舍得說重話,只是按住了她的肩,說,“太亂來了!” “有嗎?” 裴安偏了偏頭,長發(fā)在桌上碾出流沙的聲響,隨后又笑意盈盈的,江忘月頓覺不好。 果不其然,裴安一抬手,握住了她依舊硬挺著的、沾滿了水光的性器。 “我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