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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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借嬸子你的吉言了。”兩人說著往釀醋的廂房去,陸老太太是帶著醋缸來的,虞清嫻給她打了滿滿一壇子。 陸老太太堅持要給錢,虞清嫻堅持不要,兩人你來我往地推拒半天,最后以陸老太太放狠話‘不要錢往后都不喝了’而結(jié)束,虞清嫻敗下陣來。 陸老太太像打贏了勝仗一般雄赳赳氣昂昂地滿意而歸。 醋釀好了,接下來便是把醋賣出去了。虞清嫻早就想好了銷路,她決定去市里最大的菜市場去賣,那個菜市場是除了百貨大樓外最熱鬧的地方。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百貨大樓可以不去,但菜市場卻不能不逛。虞清嫻去逛過幾次,里面天南地北的什么東西都賣。 次日天還沒亮虞清嫻就起來了,她從后院牽了從陸老太太家借來的牛套上車,再搬了一大壇子醋放上去,再把賣醋用得到的工具如漏斗、專用量勺等物品放上去。 天蒙蒙亮了,虞清嫻趕著車往菜市場去,沒走幾步,木心水心背著書包追了上來。 “你們怎么來了?” 木心水心坐上牛車:“我們也要跟你去賣醋?!?/br> 這是姐倆早就商量好的了,她們還決定不要跟虞清嫻說這事兒,等去賣醋的那天給虞清嫻一個驚喜。 虞清嫻確實很驚喜。家里的事情她從來都不阻止孩子們參與,她釀醋時兩個孩子放學(xué)回來也是要幫忙的,家里的家務(wù)活她也是跟倆孩子一起干的。 虞清嫻的任務(wù)是對她們好,而真正的對一個人好不是無條件的溺愛她們,而是讓她們有立足于人世間的本事、堅韌的性格、強大的內(nèi)心、善良卻不圣母的本性。 就如同她父母對她一般。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她釀醋時沒背著兩個孩子,兩個孩子若是能學(xué)會這門手藝,那什么時候都不會餓肚子。畢竟民以食為天嘛,醋啥時候都有市場。 動員部的早晨依舊如同往常一般沒什么兩樣,中午忙完工作去食堂吃飯,聞清宴打的飯菜還剩下一大盤,與他同桌吃飯的張政委詫異地看著他:“老聞你這是咋了?沒胃口?” 聞清宴捂著臉:“牙倒了。”昨晚醋喝多了,把牙酸倒了,咬啥都咬不動。也是怪事了,明明那醋酸得很,也不知道他昨天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覺得那醋甜得很。 第012章 被拋棄的原配 虞清嫻的醋釀得好,她在擺攤之時還跟來買菜的人買了些蘿卜回來,借了人家的刀切成了蘿卜條,再盛出一點點醋來供客人品嘗。 來逛菜市場的大多都是家庭主婦,她們跟陸老太太一樣醋好不好吃聞聞味道就能知道個大概,再嘗了沾了醋的蘿卜條后紛紛掏錢來買。 你家兩斤我家半斤的她家二兩的,到中午,虞清嫻帶回來的五十斤醋就只剩下一點點了,菜市場的人也沒幾個了,虞清嫻索性就收了攤往李姐家走去。她在這個地方無親無故,李姐一家雖然也是普通人家,但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呢,誰知道哪天就有用得上人家的時候呢? “大妹子來了?”李姐正趴在柜臺上算賬呢,見到虞清嫻她放下筆從柜臺里走出來,順手再把放在柜臺上的水果拿了出來:“來吃吃這個果兒,這是早上有人挑著滿街賣我遇上了買的,真挺甜的?!?/br> 虞清嫻拿了一顆放進嘴里:“確實挺甜的。姐,我現(xiàn)在在家里自己釀醋賣呢,生意還算不錯,這一早上就賣了不少,還剩點,我也懶得拿回去了,就給你們送來了。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你也別跟我客氣。” 醋還剩一斤的樣子,李姐聞了聞,覺得這醋酸酸的還帶著點甜,光聞著就讓人口齒生津:“你賣多少錢一斤啊,我按照市場價給你?!?/br> “姐你這不是跟我生分了么,不用錢,你要是吃得好啊,就幫我宣傳宣傳,給我多介紹點客戶,這比啥都強?!庇萸鍕沟溃骸霸僬f了,我搬進新家的時候姐夫不還送了我些糧食么,那可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而且那糧食的價格不比醋貴?。俊?/br> 李姐也是個爽朗性子,她聞言笑著道:“那我就厚著臉皮收了。到時候我多在街坊面前給你宣傳一下?!?/br> “噯?!眱扇吮氵@么達成了共識。 在李姐家沒坐多久,虞清嫻便趕著牛車回去了。 從穿越過來后一直都在花錢,終于見到回來的錢了,虞清嫻高興得很,回去時正好看到有人在賣老母雞,虞清嫻買了一只。老母雞的價格不便宜,但用嘔ǖ氖分爽朗,在她看來賺錢就是為了花的,要是賺錢了不花光存著,那賺錢還有什么意思嘛? 再說了,享受的日子也就這么幾年了,再過幾年實行了計劃經(jīng)濟,到時候想吃點好可就難咯。 臨出城了,有個老鄉(xiāng)挑著一筐桃從她身邊走過,她趕緊叫住他,買了兩箱回家。 回到家便殺了燉上了。老母雞難燉熟,她中午是吃不上的,虞清嫻早上出門前在鍋里煮了粥,經(jīng)過這么久的燜煮,米里的米油被熬了出來,湯汁濃稠奶白,但大米卻一點也不爛,配上陸老太太送過來的酸蘿卜,虞清嫻很快便喝了一碗。 正要去盛第二碗,大門被敲響了,虞清嫻起身下炕去開門,看見外頭站著的男人,虞清嫻愣了一下:“聞同志?”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大家都愛互相稱呼同志了。 聞清宴看著虞清嫻漂亮的臉蛋沉默了兩秒,道:“嗯,陸同志,我娘讓我給你送饅頭過來。” 虞清嫻的目光落在聞清宴手上的饅頭上,那是玉米饅頭,聞老頭愛吃玉米饅頭,陸老太太為了能讓他多吃一點沒少下功夫,那饅頭細膩澄黃,一看就知道是將粗糠都篩了出去的。 陸老太太經(jīng)常做,她每次都會給虞清嫻母女三人送一些過來,但次次都是陸老太太親自送過來的,聞清宴來送這是第一次。 也不是說不可以,就是感覺怪怪的。 她接過裝有饅頭的盤子:“哦哦,聞同志進來坐一下吧?!?/br> “好?!?/br> 虞清嫻側(cè)了一下身,聞清宴走進了院子。虞清嫻往廚房去。 聞清宴站在院子里,往四周看了看。 院子里的菜園子里已經(jīng)種上菜了,那菜長得很,郁郁蔥蔥的,看著就喜人。院子被打掃得很干凈,東邊的墻角晾著母女三人的衣服。 聞清宴還沒細看,虞清嫻便出來了。 他拿著自家的盤子,裝作不在意的問:“我們部里有幾只自己繁殖的軍犬,剛出生的,有八只,因為太多了部里沒那么多經(jīng)費來養(yǎng)它們,所以有幾只會被送人。我準備抓一只回來養(yǎng),你們要不要?” 這年頭養(yǎng)狗的人家少得很,畢竟糧食產(chǎn)量少,養(yǎng)人都不夠又哪里有錢來養(yǎng)狗 聞清宴工作忙,等過段時間就更加忙了,到時候他會經(jīng)常不在家,他爹娘都老了,就放他們二老在家,聞清宴不放心。養(yǎng)只狗在家他多少能安心點。 剛剛他回家跟陸老太太說了這事兒,陸老太太立馬同意了,她還提議給虞清嫻家也抓一只,孤兒寡母的,最容易受人欺負了。 像是怕虞清嫻不要一般,他立馬又道:“狗是狼狗,訓(xùn)練好了特別顧家,也不用怎么養(yǎng),平時吃飯的時候給用熱湯給他泡點飯就行?!?/br> 虞清嫻喜歡小動物,她大師兄有一只契約狐貍,特別好看脾氣也好,只要它在家,她便經(jīng)常去rua它。她還曾夢想過有機會也契約一只,可惜契約靈獸要天時地利人缺一不可,她一直都沒有機會。 能養(yǎng)一只狗真的是太好不過了,狗狗是人類最忠誠的伙伴了。 “那謝謝你了。” 聞清宴被虞清嫻的笑臉晃了一下,有片刻眩暈:“不用客氣?!鳖D了頓,又道:“那我回了?!?/br> “你等一下?!庇萸鍕罐D(zhuǎn)身回了東屋,不一會兒便拿了幾個桃子出來:“今天我到市里去賣醋,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個老鄉(xiāng)來賣自家的桃兒,我買了兩斤,正準備一會兒吃完飯給你們送點過去呢,你來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了?!?/br> 桃是毛桃,有雞蛋那么大小,青中帶點紅。 “我嘗了兩個,很甜?!?/br> 聞清宴點點頭,接了桃子站了會兒,幾度張嘴都沒說出想說的話出來。虞清嫻以為他沒話跟她講了,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聞清宴懊惱地在院里站了會兒,郁悶地回了家。 家里已經(jīng)擺好飯了,對比起虞清嫻家飯菜的簡單,她家中午吃的就豐盛了許多。 玉米饅頭小米粥,清炒土豆絲、油渣炒白菜以及一碗油炒咸疙瘩。 聞清宴回來正好開飯。 陸老太太喝了一口粥:“你有沒有問清嫻她的醋賣得怎么樣???” “沒有。送了饅頭我就回來了?!?/br> 陸老太太看著自家英俊的兒子,恨鐵不成鋼:“你就不知道多問幾句?” 聞清宴沉默,他也想多問。但他沒有跟女同志相處的經(jīng)驗,一個是因為部隊女同志少,另外一個就是他對那些女同志沒有心思。這好不容易有個讓他想要了解的女同志吧,結(jié)果他連怎么找話題都不知道。 聞清宴有些挫敗。 陸老太太嫌棄地看著他:“你說你這嘴巴是長來干啥的?除了吃飯喘氣還有別的作用沒?多說幾句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br> 類似的話陸老太太一天就要念叨好幾回,聞清宴就當做聽不見,他轉(zhuǎn)頭跟聞老頭說起自家的幾畝地的問題,聞老頭聽著,時不時的回復(fù)幾句,陸老太太撇撇嘴,吃飽一抹嘴巴就下炕去了。 送走陸老太太,虞清嫻睡了個午覺,下午兩點半又出門了,這次她主要去的地方是市里面的中小型餐館。她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家的醋,又每家餐館給一小罐子試用,再說了一下自家的地址就等著生意上門了。 跑完餐館時間還早,虞清嫻便到小學(xué)門口去接木心水心放學(xué),姐妹倆見到她便歡呼一聲,隨后便各自跟自己的朋友告別,而后朝她奔來。 母女三人一同回家。 ···· 紅五月農(nóng)場。 此時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他們農(nóng)場的開墾任務(wù)很嚴重,結(jié)束了一片天的勞作,江保國邁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家。 已是晚飯時間,家屬院里飯菜飄香,江保國饑腸轆轆地往家走,推開他家的遠門,屋里漆黑得看不到一絲光線。江保國知道,王文君這是又沒做飯了。 他打開廚房的燈,果然冷鍋冷灶。也許是外面的動靜吵醒了屋里的人,他娘在西屋哼了兩聲,東屋的燈也打開了,沒過多大會兒,王文君披頭散發(fā)地掀開了門簾子。 她靠著墻用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幾點了?” 江保國沒回她話,往西屋去,打開西屋的燈,她娘躺在炕上,屋里有一股難聞的味道,王文君今天又沒給他娘擦洗。 炕頭靠墻的地方放著一個月碗,碗里放著一個二合面饅頭,已經(jīng)發(fā)硬了,饅頭邊上是一個倒著的空碗,水撒了一地。 “兒啊,你可算是回來了??旖o我打碗水喝,我快渴死了?!苯抛由ぷ由硢 ?/br> 江保國打了水來,把江婆子扶起來喝水,一碗水,江婆子一氣就喝完了。 江婆子精神了一些,開始說起了這段時間來常說的那些話:“保國啊,清嫻去哪兒了?你找到她了沒有???還有水心木心,她們?nèi)四兀俊?/br> 江婆子是真的想念前兒媳跟孫女了。以往她對這個兒媳多少有點看不上,畢竟在她的心里,她的兒子太優(yōu)秀了,要是時間再往前推個三四十年,她兒子就公主也配得上的。 陸清嫻一個鏢師的閨女配他兒子真的是高攀了,更別提她嫁進江家還沒給江家傳宗接代的事了。 她兒子跟著部隊走了以后音信全無,她跟老頭子也是想過要對陸清嫻好一點的,可誰讓她那么不識抬舉呢?讓她過繼個兒子她都不愿意! 樁樁件件,讓江婆子對陸清嫻不滿至極,在陸清嫻跟娘家鬧翻以后,她對陸清嫻就更加不好了,癱瘓以后更是對此變本加厲,只要陸清嫻對她有稍微的怠慢,她便能吵得人盡皆知。 她不怕陸清嫻對自己不好,村里都是姓江的,都是她家的宗族,鬧起來必定都站她這邊。陸清嫻沒娘家去了,她除了在她家呆著還能到哪里去? 江婆子有恃無恐,兒子傳信回來要跟陸清嫻離婚另外娶,江婆子比誰都開心,她兒子終于擺脫那個沒文化又沒背景的女人了。 來農(nóng)場的路上江婆子滿是憧憬,她憧憬著她兒子的新兒媳婦會多么多么的尊敬自己,她憧憬著自己的兒子終于成大官了,等到了這邊,這邊的人會怎么樣怎么樣的奉承自己。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她的新兒媳婦還沒見到她的面就因為她拉了而嘔吐不已,她的兒子在這個家屬院里根本就不是拔尖兒的那一波,職位比他高的比比皆是。連看她的人都少,更別說奉承她了。 這些日子是江婆子自癱瘓以來最難過的日子。兒子不在家她連口水都喝不上,熱乎飯更是想都不用想。 她也吵了,也鬧了。但新兒媳完全不接茬兒,她也不敢像村里那樣鬧得人盡皆知,因為她兒子說了,要是家庭不和睦,也會影響到他的工作的。 在又渴又餓的時候,江婆子止不住想念以往前兒媳在的日子。她的身上總是干干凈凈的,木心雖然是個丫頭但十分的細心體貼,把她照顧得周周全全的。癱瘓五年,江婆子身上從來沒有過現(xiàn)在這么難聞的異味! “在找了,有眉目了。” 江婆子欣喜若狂:“真的?真的?保國,你再加把勁兒趕緊找到她,找到她以后你跟她說,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在外面日子不好過,讓她趕緊跟我回家去,家里有幾畝地總歸餓不死的。而且有你在,往后木心也好水心也好,都好說親。跟著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說上什么好人家?” 第013章 被拋棄的原配 江保國應(yīng)付完自己老娘,又自己去燒火做了飯,吃完回屋,王文君在床上躺著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