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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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她不會生,生了老大郭海軍是個殘疾,一只手一只腳沒長好,生得老二是個癱子,不會翻身不會哭不會爬,吃得倒是白白胖胖。 老三她剛懷上沒多久就流了。時至今日,她一個健全的孩子都沒有,反倒是郭寡婦,她生的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健康。 這世道啊,就是那么不公。 郭振東家的小院兒里,郭海軍單方面的指責(zé)張鳳蘭,把他貶低進(jìn)泥土里。在一墻之隔的正房里,郭寡婦跟郭振東談完事情后就起身回家了,郭振東把她送到耳門處。 郭寡婦回去,姜曉甜已經(jīng)整治好早飯了,玉米面糊糊,涼拌小時蔬,還有小蔥跟白菜腌的咸菜。 郭寡婦很滿意,喝了粥后她坐在凳子上,忽然對姜曉甜說:“明天我兒子就回到家了,你跟他嘮嘮吧?!?/br> 目的那么輕易就搭成,姜曉甜吃完飯回去的路上走路都是飄著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滾,時不時的再咬著被子激動的低聲尖叫兩聲。 中午虞清嫻跟知青們打了柴火回來,姜曉甜特地出來賤嗖嗖的跟虞清嫻說話,虞清嫻翻了個白眼都不稀得搭理她。 她跟著知青們把柴火放進(jìn)柴火棚子,去了廚房。 今天輪到羅新蘭做飯,虞清嫻找了個盆放在腳邊就開始掏兜,不一會兒就聽到噼里啪啦的響聲,羅新蘭的驚呼聲緊隨其后:“天哪清嫻,你在哪里找到的榛子,好大個啊?!?/br> “我們運氣好,去的那個地方有點遠(yuǎn),砍柴回來看到有一片榛子樹,我們就都摘回來了,他們身上都有不少呢?!?/br> 話音剛落,放完柴火的知青們都陸續(xù)進(jìn)屋了,大家紛紛對著盆抖摟身上,不一會兒就抖摟了一盆。 羅新蘭看著,眼睛都亮了:“等會兒吃完飯,咱們把榛子晾干存起來,等冬天過年吃?!?/br> 在缺衣少食的年代想吃點零嘴不容易,知青們平時忙著上工根本沒時間去山上找野果,他們就是有時間去了也搶不過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小孩。 雖然他們家里人每年多多少少都會補貼點東西給她們,特別是過年,她們不缺干果吃,但白來的東西嘛,總是要比花錢去買香一些的。 姜曉甜的炫耀沒有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這會兒聽到知青們在山上摘了榛子回來,姜曉甜也有點饞了。 在現(xiàn)代時她最喜歡吃的就是各種堅果,她最喜歡的零時是奶油味的各種堅果,滿嘴的奶油香,一咬嘎嘣脆。 姜曉甜的口水都快下來了,有心想去要點吃,可她也知道,自己是跟這些知青們撕破臉了,她是要不來的。 姜曉甜在這一刻有些后悔,但一想到明天要跟郭海平見面姜曉甜也就不后悔了。 要是一直跟這些知青一起吃飯,她怎么可能這么早就見到郭海平呢? 中午吃了飯扒了榛子皮,虞清嫻等人就去歇午覺了。已經(jīng)睡醒了一覺的姜曉甜特地去了晾曬榛子的那個屋,看到門上掛著的鎖,姜曉甜跺跺腳,走了。 姜永明沒有睡,在窗邊將她的一系行為都看在眼里。等知青們睡午覺醒來,他只說讓知青們鎖好自己的東西。 在知青點出了個沒有得手后的賊以后大家的箱子就都掛了鎖,這會兒聽到姜永明的囑咐誰也沒有多問,只是把自己不值錢的東西也鎖進(jìn)了柜子。 傍晚知青們正吃著飯,杜嬸來了,她把虞清嫻叫了出去:“小虞啊,今天你杜叔上鎮(zhèn)里去開會,去郵政所取東西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封你的信,他就給你捎回來了?!?/br> 杜嬸把信遞給虞清嫻。 信是虞父給她寄來的,虞清嫻有些驚訝。在原主的記憶里虞父是極少給她寫信的,每次給她寫信都是家里出了大事情。 上一世他給原主寫信是原主的大弟虞清良被抓。 虞清嫻怕家里出了事,都顧不上跟杜嬸道謝便撕開了信封,映入眼簾的就是幾張奶粉票,虞清嫻便笑了。 她直接把奶粉票拿了出來遞給在一邊因為奶粉票而挪不動道的杜嬸:“杜嬸,你們家孩子還要吃奶粉,正好我爸媽又給我寄了幾張,你們還換嗎?” 杜嬸點頭如搗蒜:“換換換。”剛剛秋收完,等過幾天上鎮(zhèn)上的糧站交了公糧,回來就又能分糧食了。 她家的壯勞力多,又能分糧食了,再換四張奶粉票她家現(xiàn)在的糧食是足夠的。 但是杜嬸想了想,道:“行,到時候嬸子給你新糧,你寄回去,讓你父母也嘗嘗我們這邊的新糧食?!?/br> 杜大隊長家做事敞亮,關(guān)于上回多出來的臘味等東西虞清嫻在寄東西回來的當(dāng)天就去跟杜嬸家說的。杜嬸是這么說的,虞清嫻換給她家的奶粉票解了他們家的燃眉之急。杜嬸的二兒子會打獵,家里不缺臘味吃。 這話里的真假一聽就知道。虞清嫻對杜家好感又加深了一些。 “好啊好啊?!庇萸鍕挂膊桓齻兛蜌?。 杜嬸把奶粉票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兜里,再把自己帶來的東西給虞清嫻:“這是我家老三上山去摘的一些板栗,不是什么精貴玩意兒,你拿去甜甜嘴?!?/br> 杜嬸不等虞清嫻拒絕就走了。 板栗有小半袋,初步估計得有五斤,虞清嫻把袋子提進(jìn)宿舍。 知青們都聽到了虞清嫻跟杜嬸的對話,對于虞清嫻的板栗,誰也沒有開口討要。 虞清嫻則在吃完飯后拿著飯盒去盛了一飯盒出來分給男知青們,剩下的一飯盒給了羅新蘭跟梁潔。有的吃大家都很高興,聚在廚房里,點著昏暗的煤油燈,大家吃著板栗聊著天。 也許是氣氛到了,男知青里會樂器的人回了宿舍拿來口風(fēng)琴吹起了一首革命歌曲,大家跟著他的旋律唱起了歌。 杜嬸拿著奶粉票往家走,在路上遇得到了何老太太,她手里提著一刀rou,這刀rou是她托杜大隊長去鎮(zhèn)上給她帶回來的。 “老嬸,謝蘊明天回來了吧?”杜嬸嘴里的謝蘊是何老太太的外孫。 何老太太的女兒早些年嫁去了隔壁的謝家村,男人以前是當(dāng)運輸兵的,常年不在家,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跟鎮(zhèn)上的一個人跑了,孩子也沒要,家也沒要,至今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那時候謝蘊才五歲,爺爺奶奶都過世了,謝蘊的父親謝兆國又沒辦法照顧他,無奈之下只好送來給何老太太養(yǎng)。 后來謝蘊長大了,在謝兆國的安排下進(jìn)了縣城的運輸隊,滿中國的跑著,一年有大半年在外頭飄。他會做人,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給家里人帶點吃的用的稀罕東西。于是何老太太家上上下下都十分期待他的到來。 距離上回謝蘊回來,已經(jīng)是一年多前了。這會兒要回來,何老太太一家上上下下都高興得很。 “明天回來了,明天回來了?!焙卫咸痔蹛壑x蘊這個外孫。 杜嬸問起了所有中年婦女都關(guān)心的問題:“老嬸啊,你們家謝蘊說媳婦了沒有???” 何老太太嘆了一口氣:“沒有呢。他這常年在外面飄的,我們都不敢給他說,就怕再出個紅琴。到時候啊,我們家這臉沒地方放。他爹娶了個后老婆,都顧著那個后老婆生的小的呢。當(dāng)初幫謝蘊找對象的時候他就跟謝蘊說了,這是最后一次幫他,往后的路怎么樣他就不管了?!?/br> 何老太太說起這個就難過,可他們家做為理虧的那一家,連指責(zé)謝兆國都不敢。 杜嬸說:“也是一筆糊涂賬,你說紅琴現(xiàn)在在哪兒呢?” 何老太太的表情變得冷漠了起來:“愛在哪兒在哪兒,死了更好?!?/br> 杜嬸也不再觸她的眉頭,轉(zhuǎn)而說起其他的事情來。兩人就這么站在一起說起了話,若不是杜嬸的兒子杜老三找過來,她們還得嘮。 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天上繁星點點,虞清嫻點燃煤油燈坐在書桌前看虞父給她寫來的信后提筆回了一封,準(zhǔn)備明天去一回鎮(zhèn)上把信寄回去。 次日才剛剛睡醒,羅新蘭便敲響了虞清嫻的房間門:“清嫻,清嫻,有人找你。” 虞清嫻坐起身來,拿放在床尾的衣服套在身上:“是誰啊?” 羅新蘭沒說,虞清嫻打開門,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央身姿挺拔的青年。 他一米八多,穿著一件白襯衣配上卡其色的褲子,他沒留板寸,一縷劉海蓋住了他的眉毛,卻沒遮住他燦若星辰的雙眸。 “虞同志你好,我是受虞清淑跟張家銘夫婦所托,來給你送東西的” 第094章 被穿書女炮灰掉的小知 張家銘是原主的姐夫。他跟虞清淑是高中同學(xué), 在讀高中時就談了戀愛,一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楹髢扇说母星榉浅:?。在原主的第一世,張家銘一直都在體制內(nèi)工作, 虞清嫻在后來開了個小商店, 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富足又清閑。 等他們的子女都成了家,張家銘退了休, 兩口子全國的去旅游,羨煞旁人。 而上一世, 因為姜曉甜這個方外之人的介入,原主的命運被更改得面目全非,虞家一家子也相繼出事,虞清淑這個的大姐為了幫助娘家跟夫家有了嫌隙,兩口子爭吵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感情越吵越薄。 虞清嫻朝謝蘊笑了笑:“謝謝你?!?/br> “不客氣?!?/br> 謝蘊走了,虞清嫻把虞清淑讓他捎來的東西拿回宿舍, 在那些東西里除了虞清淑的一封信, 還有一封是謝蘊寫的。 謝蘊約她去東邊的湖邊散步。 虞清嫻看完后將信折好放進(jìn)空間里, 開始看虞清淑的信。 虞清淑說,她寄回去的東西家里收到了,虞父虞母把那些臘味送到了她那邊,她的公婆非常喜歡,知道謝蘊的家鄉(xiāng)跟下鄉(xiāng)插隊的地方正好是一個村子, 便讓她把東西捎來了。隨著這些東西一起捎來的還有好幾張票, 都是稀罕票,除了高級干部是不供應(yīng)的。 寄來的東西也是些吃的用的,吃的是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用的是日用品, 毛巾香皂牙膏,大多都是虞清淑的公婆以及張家銘的單位發(fā)的福利,平時這些東西都會被虞清淑的公婆拿去做人情,現(xiàn)在被她一股腦的寄給了虞清嫻。 虞清淑的公婆也沒說什么。 中午,虞清嫻獨自朝村東邊的小湖走去,東邊的湖泊不小,兩邊靠著樹,不靠樹的那兩邊岸上平地上長滿了小草。若這是個物資豐富的年代,在這樣的河岸邊烤燒烤或許會十分的愜意。 謝蘊已經(jīng)在湖邊等了許久了。 上個世界二人老后總是形影不離的,這一次分開那么久二人都有些不習(xí)慣,謝蘊一見他便牽了她的手。 今天的天很藍(lán),秋天的風(fēng)很涼爽,周圍的風(fēng)景很好看,謝蘊的手也很暖。 兩人找了個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坐下。虞清嫻迫不及待的問:“謝蘊,你知道守護(hù)這個子系統(tǒng)是做什么的嗎?” 這個子系統(tǒng)實在是太過于莫名其妙,連基本的個人介紹都沒有,她唯一的好友只有謝蘊,但給謝蘊發(fā)的信息謝蘊是永遠(yuǎn)也收不著的。 謝蘊想起自己在上個世界簽署的那個協(xié)議,笑了出來:“知道,這個系統(tǒng)主要是為我們二人設(shè)計的,你穿梭于各個時空做任務(wù),而我則跟在你身后,不僅要守護(hù)你,還要守護(hù)一切我想守護(hù)的東西。” 虞清嫻愣了一下:“你想守護(hù)的東西?” 謝蘊嗯了一聲:“你看啊,你的任務(wù)呢是為了完成原主的心愿,我也不能一直追著你跑什么也不干是吧?” 謝蘊還了俗,卻依舊還是那個心懷天下的佛子。他覺得人生在世,他總是要為這個世界做點什么的。 “你打算怎么做,還去當(dāng)兵嗎?” 謝蘊躺在草地上,揪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叼著,說:“我準(zhǔn)備進(jìn)機械廠,以后專攻發(fā)動機研發(fā)這一塊兒。” 原本的謝蘊有高中學(xué)歷,而現(xiàn)在的謝蘊過目不忘,學(xué)習(xí)一門從未接觸過的學(xué)科而已,謝蘊手到擒來。 “清嫻,你知道嗎?咱們國家的發(fā)動機研發(fā)這一塊兒十分的落后,現(xiàn)在用的大多數(shù)發(fā)動機都是進(jìn)口的。而那些發(fā)動機大多數(shù)都是國外淘汰了,才高價賣給咱們國家的。” 當(dāng)了三個世界的軍警,愛國這個詞已經(jīng)融入了謝蘊的骨血里。 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要比虞清嫻早一年多,在這一年多里,他已經(jīng)走通了關(guān)系參加了機械廠的招工考試,已經(jīng)拿到了錄取通知書。運輸隊的工作他也不打算丟,他這回回來就是要從表兄里找一個表哥來頂替他的位置。 謝蘊跟虞清嫻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一回,總是要做點什么的,不然啊,多遺憾啊。” “我們看過那么多的先進(jìn)的東西,有那么多的超前的閱歷,總得做點成績出來吧?” 虞清嫻沉默著。 她沒有像謝蘊那么崇高的思想,也沒有謝蘊那樣的斗志,除了上一個世界必須要去讀書外,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繼續(xù)去讀書。因為她覺得上一世她教了那么多年的書,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待膩了。 這一世她對自己的職業(yè)沒什么要求,她的想法是在紅杏大隊待到知青們返城,到時候政策也松下來了,她到時候做點小買賣,順便帶著虞家的其他人致個富,清閑的鍋一輩子就好了。 謝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起來,他伸手把虞清嫻的臉捧過來:“媳婦兒,老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都按照你的思想來。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讓你有心里負(fù)擔(dān)的?!?/br> “那好吧?!庇萸鍕拐f,但她心里卻不這么想,謝蘊都要努力了,她也不能落后啊,不然怎么好意思跟他比肩呢? 謝蘊也開心了起來。 兩人在湖邊坐了好久,中午飯都沒回去吃,下午了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