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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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癡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虞清嫻跟梁清菊成了醫(yī)生, 剛清閑兩天就忙了起來,來找她們看病的人多的很,大多數(shù)都是深受婦科病困擾的女人。 梁清菊也不得閑, 她專攻兒科, 此時正是春夏換季之時,生病的孩子便格外多。 今天是周日, 小四小五沒上學(xué),在帶著侄女干完家里的家務(wù)活以后便來了醫(yī)務(wù)站, 虞清嫻讓謝蘊在醫(yī)務(wù)室里做了兩塊黑板,一塊用來寫一些常用疾病的防護方法,一塊很小,是給小四小五玩的。 虞清嫻在辦公桌后頭坐著看書,小四帶著meimei跟侄女在玩過家家。她當(dāng)老師, meimei跟侄女做學(xué)生。 小玉懵懵懂懂的,小四念什么她就跟著學(xué)什么。 倒也不是沒有用, 現(xiàn)在的小玉已經(jīng)會從一數(shù)到十了, 天地人這樣簡單的字她也認(rèn)識了, 這在整個屯里都是稀罕事兒。 現(xiàn)在秦山花但凡跟村里人嘮個嗑兒總是能把話題拐到這上面來,再繞著彎的炫耀自己。 虞清嫻看著她們,嘴角含笑。 梁清菊挎著藥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來,把藥箱放在桌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水, 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這是咋了?”虞清嫻問。 梁清菊說:“劉志剛她老娘不是來找我么, 說她孫子發(fā)燒都發(fā)抽抽了,我趕緊跑過去,去了才知道,她孫子哪里是發(fā)燒, 臉紅抽搐完全是熱的,其實一點病也沒有。” “你都不知道她給她孫子穿多厚,光棉襖就穿了兩件,還穿了個厚厚的棉褲,又給蓋了一層厚被子,你說誰穿這么多不得熱抽抽了?” 這會兒已經(jīng)快六月份了,北大荒也開始熱了起來,就是早晚有些涼,可再涼穿一件外套也足夠了。 穿著冬天才穿的大棉襖,別說小孩了,就大人都受不了:“我說她孫子沒病吧她還不信,非說是我學(xué)藝不精,氣死我了?!?/br> 劉志剛的老娘虞清嫻認(rèn)識,她是下林屯的人,那是個非常頑固的老太太,整個劉家都是她的一言堂,她說的話就是圣旨,誰要是不聽,她能變著法兒的折騰。 堪稱作精在世。她兒劉志剛要結(jié)婚的時候去誰家提親誰家都不樂意,最后娶了個逃荒來的女人。去年她那兒媳婦給她生了個大孫子,她就跟眼珠子一樣的對待,生怕冷了熱了。 “行了行了,別氣了別氣了。她固執(zhí)不為孩子考慮,那孩子可還有親媽呢,知道孩子不舒服是因為穿太多蓋太厚,她還能不管?” “那不能夠,你是不知道,劉老婆子那個兒媳婦也不是啥省油的燈,劉老婆子在她身上可是吃了好幾回暗虧了?!眲⒅緞偟睦掀旁谙铝滞鸵彩莻€風(fēng)云人物,畢竟整個公社里逃荒過來的也沒幾個。 梁清菊不愛說人是非,但也沒少聽了,對劉志剛這老婆的性子多少了解一些,這也就是她只生氣卻不擔(dān)憂的原因了。 劉志剛的老婆也愛孩子,在得知自己兒子是因為穿太多生病,她不可能無動于衷。 梁清菊在meimei面前發(fā)xiele不滿后便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后了,自從真正的當(dāng)了醫(yī)生,獨自面對眾多醫(yī)患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淺薄,梁清菊覺得自己所學(xué)的東西還遠遠不夠。 醫(yī)務(wù)站里米面都是有的,虞清嫻熬了粥,蒸了秦山花做的紅薯面窩窩頭,炒了一盤謝蘊送來的臘兔,吃完了飯,幾個小的再醫(yī)務(wù)站后頭的宿舍睡覺,虞清嫻跟梁清菊在前頭值班順帶說話。 “姐,你跟謝大哥的事情什么時候定下?”周永才來鬧的那一天,謝伯庸跟梁清菊的事正式過了明路,打那以后兩人相處起來就跟普通戀人沒什么區(qū)別。 謝伯庸對小玉也很好,平時瓜果點心不斷,一個季度也會買兩套新衣服給她。今天她穿的小外套就是謝伯庸前幾天去縣城時買回來的。 小孩子的內(nèi)心最為敏感,誰喜歡她誰不喜歡她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小玉跟謝伯庸就很親近。 梁清菊嘆了一口氣,跟虞清嫻說:“你也知道,我不想結(jié)婚,謝伯庸倒是想定下來,跟我談了兩回,就是哎?!?/br> 謝伯庸不是的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跟梁清菊在一起以后他仔細想過兩人的以后,他跟梁清菊求過兩次婚,梁清菊都沒同意。 “別說我了,說說你,你跟謝蘊啥時候結(jié)婚?”虞清嫻跟謝蘊談的時間也久了,但一直沒有要定下來的意思,不說梁清菊,就連秦山花跟梁德利都著急了。 這大半年來謝蘊沒閑著,在組裝維修了好幾架拖拉機以后又研究起了收割機,現(xiàn)在他的研究已經(jīng)取得了很大的突破。 “快了?!敝x蘊前兩天發(fā)來信息,會在這幾天請人來她家提親。 謝蘊說話算話,在姐妹倆談完這件事情的第二天他就請了當(dāng)初提拔他的徐團長的愛人來虞清嫻家提親。 徐團長的愛人是帶著任務(wù)來的,態(tài)度非常好,梁德利跟秦山花對謝蘊這個女婿十分滿意,再加上倆月前謝蘊在他們家前頭買了間房子,兩口子別的就再也不求了,連讓謝蘊入贅的話都沒說過。 倒是謝蘊主動提了要入贅,梁德利跟秦山花沒同意。用梁德利的話來說,他家也沒有億萬財產(chǎn)讓孩子繼承,跟誰姓不是姓? 婚事談得很順利,日子就訂在半個月后,端午節(jié)前。 謝蘊買的房子早就已經(jīng)翻新加蓋完成了,一共有三間房,正房三間,中間那間是灶房,兩邊各一間臥室,院子西邊有廂房,東邊是院墻,院慶邊上是菜地。 房子不大,但謝蘊有空就來布置,于是小小的院子也變得十分溫馨了起來。 虞清嫻也開始在秦山花的催促下做嫁衣。嫁衣的布料是謝蘊去找來的,大紅色的西裝面料,看著便十分的硬挺,下面搭配的是一條黑色的褲子。 林德利開始加班加點的給虞清嫻打家具,原主嫁給顧浩林的家具他不打算再給虞清嫻用,用他的話來說,那是不吉利。那些嫁妝的箱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姐妹幾個分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虞清嫻結(jié)婚的這一天。天剛剛蒙蒙亮虞清嫻就被梁清菊從被窩里薅出來了,秦山花為了虞清嫻這次出嫁cao碎了心,特地請了鎮(zhèn)上婦聯(lián)里兒女雙全娘家長輩婆家長輩都在干部過來給虞清嫻做全福人。 婦聯(lián)干部沒有拒絕反而十分樂意,昨天下午秦山花就把她接到家里來了。 原主的頭發(fā)很好,又黑又長,婦聯(lián)干部給她盤了頭發(fā)在鬢角戴了一朵大紅花,又用棉線給她開了臉化了妝。 這年頭的新娘妝沒什么講究的,白白的臉盤子,紅紅的臉蛋跟紅紅的嘴唇,在她們看來就是美的。 梳洗完穿上新娘衣服,外頭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客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梁家,院子里一下子便熱鬧了起來。 梁德利跟男人們在東屋說話,謝蘊為了這場婚禮花了大價錢買了許多的卷煙過來,都不是什么好煙,可梁德利依舊不舍得,他只扣扣搜搜的給來賀喜的人每人發(fā)一根,就算是這樣,不一會兒的功夫也發(fā)出去三包了。 這年頭的婚禮,就算是城里也沒這么闊綽的,跟當(dāng)初與顧浩林的婚禮相比更是一個天一個地,那時候的顧浩林別說買煙來發(fā)了,就是一顆糖都舍不得買,都是梁德利自己出的錢。 男人們拿到卷煙迫不及待地吞云吐霧,煙熏火燎中,來喝喜酒的人用梁德利的前三女婿跟現(xiàn)在的這個三女婿相比,那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當(dāng)初那個顧浩林跟梁家老三結(jié)婚,除了幾十塊錢什么都沒有,結(jié)婚那天一大早就在梁家待著就不說了,他們這些長輩來了還拉著個臉,說話硬聲硬氣愛答不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是結(jié)婚而是奔喪呢。 哪兒像這個女婿啊,提前好幾天就請他們這些親戚來吃酒不說,還敞亮的準(zhǔn)備了那么多煙卷,據(jù)說婚宴也是他擬定的菜單,他們剛剛路過廚房都看到了,光rou就有那老些,看著就饞人。 “德利啊,你這個女婿是真不錯啊,十里八村就沒誰家比得上你的?!?/br> “可不是,要我說啊,連城里那些都比不上呢。” “” “” 梁德利的笑容拉到了耳朵根,心里被他們吹捧得飄飄然。 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梁家更熱鬧了,早起的孩子們也來了,他們在院子跑跑跳跳繞圈圈,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歡快又尖利的笑聲,為這場婚禮又添了幾分熱鬧。 到了八點,虞清嫻吃上了她出嫁前在娘家的最后一餐飯。 一個白白胖胖的點了紅點的白面饅頭,一個用紅紙染成了紅色的紅雞蛋以及一碗熬得格外粘稠的小米粥。 吃完早餐沒多大會兒,有小孩兒跑進梁家,嘴中高喊著新郎來了,新郎來了。 這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他們呼啦啦地走到院門口伸長脖子往村口看,不一會兒,一輛龍頭上綁著大紅花的自行車來了,在這一輛自行車的后頭,又跟著四五輛自行車。 自行車擦得锃亮,離梁家大老遠的就打起了車鈴,伴隨著自行車清脆的鈴鐺聲,謝蘊到了。 他穿著一套墨藍色的工裝,里頭穿的是一件白的反光的白襯衣,在外套前面的兜里還別著一支鋼筆,他在梁家門口停了下來,后頭的自行車也停了,每個騎自行車的小伙都格外的精神。 他們除了張明輝以外,其余的全是謝蘊在農(nóng)機部的同事。 在自行車的后頭遠遠的墜著兩輛拖拉機,每輛拖拉機都是剛剛刷的紅漆,車頭的后視鏡上綁著兩朵隨風(fēng)飄揚的大紅花,一看就特別的喜慶氣派。 謝蘊很快就進了梁家,飯菜在他們進屋時已經(jīng)擺好了,謝蘊帶著來接親的人分成兩桌坐好。謝蘊經(jīng)常往梁家來,二里屯的人都認(rèn)識他,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來接親的大小伙兒們也跟大家熟悉了。 這些大小伙都是當(dāng)過兵的,家里有女兒沒出嫁的人就盯上了他們,幾句話的功夫,便把單純的兵哥們給鬧了個大紅臉。 酒過三巡,大家伙便不喝了,再喝下去要耽誤時間了。 謝蘊到了虞清嫻的房間,張明輝湊到謝蘊的前頭,從門縫里塞了幾個紅包進去,不會兒門就打開了,謝蘊一馬當(dāng)先走在最前頭,虞清嫻端坐在炕上等他。 虞清嫻朝謝蘊微微一笑,謝蘊便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無論他們結(jié)了多少次婚,每次見到穿著一襲紅衣準(zhǔn)備嫁給他的虞清嫻時,謝蘊的內(nèi)心依舊是喜悅的、激動的,熱淚盈眶的。 他轉(zhuǎn)身蹲在炕前:來我背你。 虞清嫻在大家的哄笑聲中爬到了謝蘊的背上,謝蘊背著她,一步步地朝屋外走。 屋外艷陽高照,初夏的威風(fēng)吹過臉頰,帶著一些微微的熱,更讓人發(fā)熱的,是虞清嫻的內(nèi)心,那種如沐春風(fēng)的溫暖,讓虞清嫻眼角發(fā)酸。 她輕聲在謝蘊耳邊用別人聽不著的話說:“謝蘊,我嫁給你了。” 謝蘊輕輕應(yīng)和。 秦山花跟梁德利等在屋門口,兩家離得那么近,說話聲音大點都聽得到距離,秦山花要叮囑的話卻很多。可千言萬語最終都化成一句:“結(jié)婚了,就好好過日子?!?/br> 梁德利沒有說話,看著虞清嫻的眼神卻格外的凝重,他黝黑干瘦的面容在這一刻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謝蘊在岳父母面前保證會好好對待虞清嫻,在大家的催促聲中,謝蘊把虞清嫻背到了自行車邊,小心的把虞清嫻放在自行車上。 虞清嫻的嫁妝裝了整整一輛拖拉機,另外一輛沒有裝東西的拖拉機上坐滿了人。 二里屯沒有拖拉機,村民們對拖拉機早就好奇不已了,現(xiàn)在有機會了誰都想坐一坐。 車鈴聲又響起來了,謝蘊載著虞清嫻繞著村子轉(zhuǎn)了兩圈,最后回到了他買的小院里。 這邊也準(zhǔn)備好了飯菜,剛剛在梁家喝喜酒的人都跑到了這邊來。 謝蘊沒有長輩,謝伯庸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他在忙著招呼客人。 虞清嫻被送到了新房,徐團長的愛人帶著兵團的跟謝蘊關(guān)系比較好的幾個人的家屬在這里等著了,徐團長給雙方做了介紹,大家都是爽快的人,不一會兒就聊得熱火朝天。 下午四點,來吃酒席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虞清嫻洗掉了臉上的妝,跟謝蘊一起收拾殘局。 一直到月上柳梢頭,兩人才得空躺在炕上,臥室里桌子上燃燒著一對紅色的蠟燭,燭光搖曳中,屋里漸漸地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地聲音,一直到后半夜才歸于平靜。 婚后二人都有三天的休假期。這三天是在這個世界以后少有的兩人能夠單獨相處的時間,他們都十分的珍惜,時時刻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 三天一過,謝蘊早早的出門去上班,他走時虞清嫻還在睡覺,每次走之前都會在鍋里個虞清嫻溫上早餐。夜里他回來時虞清嫻還沒睡,虞清嫻總是會在他吃完飯以后端上一盆洗腳水來,兩人就著熱水泡了腳,虞清嫻疊被鋪炕,謝蘊倒水掃地,小日子過得溫馨又甜蜜。 梁清菊看著每日容光散發(fā)的三妹,心里欣慰她日子過得好的同時又有些羨慕。 這一天是梁清菊去兵團醫(yī)院匯報工作,匯報完后梁清菊特地去了謝伯庸的辦公室找他。 梁清菊去的時候謝伯庸正在忙,等他忙完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了。 謝伯庸正在寫上一個患者的病例,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他抬頭看見梁清菊,立馬放下筆站了起來:“清菊你什么時候來的?快坐快坐?!?/br> 謝伯庸給梁清菊端了凳子,又忙著去給她倒水。 “剛來沒多久,來看看你,你忙完了嗎?”醫(yī)生都忙,謝伯庸作為少有的全科醫(yī)生更是忙得不得了,可再忙,他也會抽出時間去跟梁清菊見面。 反倒是梁清菊,她主動來醫(yī)院找謝伯庸的時間少之又少。 謝伯庸十分高興對象來看自己,他說:“還沒有,我還有一個患者要見,你等等我。” 梁清菊點點頭,謝伯庸叫號,患者已經(jīng)在外頭等了好久了,聽見叫他的名字便立馬走了進來。 謝伯庸朝梁清菊笑了笑便開始診脈,他一忙起來就忘了梁清菊在身邊。 梁清菊望著他專注認(rèn)真的樣子,思緒不禁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