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疼(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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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庚抓著柱子,龍爪用力一蹬,便要騰空往殿外而去。 被人用混天綾扯住,掙脫不得,重重摔在地上。 小庚被摔得七葷八素,在腦子里破口大罵。 一想到等會要被活生生煮死,胸口一悶,活嘔出一口血來。 李哪吒,你不得好死。 趁我龍族家宴混入東海龍宮,暴起發(fā)難,誅殺仙僚,我今日身死,必化為厲鬼,令你全族永世不得安寧。 哪吒走到她眼前來,低頭瞧她:“你是自己變成人身,還是我?guī)湍阕兂扇松???/br> 小庚昂頭一聲龍吟,試圖扯破混天綾,被哪吒伸手按在逆鱗處,那是龍元所在,靈氣涌入,如同心臟被人捏在手里,敖庚疼得維持不住本相原形,又變成了人。 龍元和心臟位置相同,哪吒看了一眼自己手指按著的地方,軟綿嬌嫩,挑了挑眉毛,收了手。 敖庚恨恨盯著他:“等我父兄回來,定將你抽筋扒皮,丟進東海喂魚!” “他們倒是回來啊,別躲著做縮頭烏龜?!?/br> 哪吒單手從地上拎起她,往耳室里走。 敖庚一路撲騰,又是喊叫,又是哭嚎。 “他們一定會回來救我的!你才是縮頭烏龜,本宮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碎尸萬段!” 長了一張最甜美的臉,說著最兇狠的話,流著最沒用的眼淚。 把人丟在地上,“抽筋扒皮?呵?!蹦倪笍膽牙锾统鲆桓岘囂尥傅慕罱j在她眼前晃了晃,“瞧見沒,不知道是你哪個哥哥的筋,已經(jīng)被我做成腰帶了。” “叁哥哥!”敖庚尖叫一聲,凄厲得讓人心驚。 那張臉上從來沒有過的悲痛欲絕,讓她一下子變得脆弱易碎,像一只剛出爐還沒有染色的瓷器,透明得讓人心疼。 “哪吒,別戲弄她了?!?/br> 金吒一進門看到人還活著,可算松了口氣,還好哪吒沒有下狠手,把人直接打死。 “打獵還不許人玩玩了?!蹦倪嘎龡l斯理收了筋絡。 “打獵?你們是殺人犯!我要殺了你們!”哪吒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原地。 金吒:“妖就是妖,化了人形也做不得人?!?/br> “天條律例,我們與爾平等,皆為先天生靈。我父王是玉帝敕封東海龍王,你們是什么東西,敢到我家撒野。哪吒,你仗著法器傷人,算什么本事!你把我放開,我們重新打過!” “奉玉帝旨意,東海龍王謀大逆,罪不容恕,株連九族?!蹦倪赋谅曅?,捏著她的脖子,像捏著一只貓,“我可沒傷人,小妖精別瞎說。我這手上沒輕重,弄死了也是條死龍?!?/br> “放屁!我族從未謀逆,你這是污蔑!你假傳玉帝旨意,你是闡教門下,你是在假公濟私,誅殺異己!” 哪吒捏了捏她后脖頸的rou,她氣鼓鼓的樣子甚是可愛,面紅耳赤還帶著淚花,讓人忍不住發(fā)笑:“你還知道這些呢?對啊,就是誅殺異己,你待怎樣呢。” “你?。?!” “小妖精你是吃素長大的嗎?弱rou強食,天經(jīng)地義,我下海打只龍吃,和去山野里打只野兔有什么區(qū)別?!?/br> “你!強詞奪理!”敖庚被他氣結(jié),這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講道理。 “小妖精沒話說了,只能說我強詞奪理?!毖褪茄?,龍也不過就是比兔子狐貍老鼠古老了一點,沒什么區(qū)別,和雞鴨魚、牛羊豬一樣,只是畜生罷了。不過她這么好玩,龍族稀有,帶回去當成坐騎也不錯。 “野兔靈智未開,我龍族與天地同生,受海神庇佑,豈是尋常野兔能比的!我父王受天庭敕封,位列仙班,我族皆有仙名。你怎可拿我與卑賤野兔相比?!贝篝~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龍從來都是在這個鏈條的最頂端,誰敢屠龍,誰又能屠龍? “你打得過野兔,便隨你說野兔該死。我打得過你,自然也隨我說你該不該死。你反正是打不過我,只能爭說與我平等,卻不敢說我該死,是也不是?” “你該死!你該死!你全家都該死!” 哪吒一伸手捏住她下巴:“小妖精,再口出不敬,先摘了你的舌頭做羹。” “你們兩個,給我安靜點?!逼綍r也不見哪吒如此話多,跟個小妖聒噪起來沒完。 “哼,敖庚,你這名字取得好,熬羹,拿來燉湯的?!蹦倪改笏哪?,“再叫?” 敖庚被他捏得腮幫子疼,一想到這個人殺了叁哥哥,心下把他千刀萬剮,眼淚落在哪吒手上。哪吒瞧著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捏起來也是軟軟的,彈彈的,甚是有趣。 “敖庚,這樓中密室何在?” “你休想知道?!?/br> “是嗎?”金吒嘴角帶著笑,倒像是一位面善心軟的好人。 他的笑容有些晃眼。 敖庚眼前立刻有了重影。 她恍惚看見叁哥哥抱著她,便伸手去摸叁哥哥的臉。 被她一只小手摸上臉的哪吒:······ “叁哥哥,疼······” 叁哥哥垂眼看她,沒有哄她。 她又委委屈屈地摟住了叁哥哥的脖子:“摔得好疼,有人欺負我?!?/br> 小腦袋貼過去,蹭在叁哥哥的脖頸間,像只受傷的小動物。 “誰欺負你了?” 她循著聲音望過去,五哥哥長身玉立,帶著笑意問她。 “五哥哥···”她委屈地叫了一聲,還是貼在叁哥哥懷里。 金吒又問她:“你之前是躲在哪里了?” “密室里···” “密室在哪里···” 敖庚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不能說···” 金吒:······ “密室里是還有誰?” “還有一只小蝸?!ぁぁに埠莛I···叁哥哥,我好餓···”她不想再回答五哥哥的問題,扯著叁哥哥的衣襟撒嬌,“我餓了···” 她貼得很近,仰頭說話時,櫻唇里的氣息落在他的下巴上,有點癢。 她的眼神很迷離,給純真的小臉上增添了欲色。 “帶我們?nèi)フ宜?,把他救出來,你們都有東西吃了?!苯疬刚佌伾普T。 “不能去···” 金吒捋了捋袖口:“是壁術嗎?” 東海龍族的壁術,聲名遠揚。 她那些最核心的記憶加了鎖,誰也不能窺探到,是固若金湯的秘密,不能破開的銅墻鐵壁。 五哥哥明知故問。 “你知道的啊···”小庚有點委屈,“我說不出來的···” 金吒心里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老龍王不會不做防備。 “你知道你父王在哪里嗎?” 敖庚不懂為什么是你父王,但是她腦子暈暈的,沒有提出這個疑問,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知道,父王在哪里,他為什么還不來?” “你知道你五哥哥在哪里嗎?”五哥哥站在那里,問她五哥哥在哪里的樣子,過于驚悚,讓她的思維有了一瞬間的停滯。 她掙扎了一下,對上了金吒的眼。 冷汗一下子滲了出來,她著了道了。 不知道剛才有沒有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話,她心念電轉(zhuǎn),自己眼下被抓,已經(jīng)是極其糟糕。逃是逃不脫了,還不知要遭遇些什么,若是真被煮了煲湯,豈不是慘極。 想到此處,敖庚不再猶豫,龍元暴漲,靈力吸收進來,竟要將龍元生生沖爆。 哪吒“嘖”了一聲,在她額頭上屈指一彈,她便失去了意識。 “喜歡?”她這么快掙脫出來,恢復清明,讓金吒還是有些不太愉快。 哪吒一松手,人就滾落在了地上:“不喜歡。” 莫名其妙的,剛才被她蹭過的地方有些發(fā)燙。 “是嗎?”上次去涂山查辦有蘇氏的案子,那狐族的妖女抱著哪吒的腿,柔軟的胸脯蹭出了一片嫣紅,被哪吒一腳踹開。他看著都心涼:哪吒這個不開竅的死孩子,難不成李家要絕后? 剛才龍女都蹭在他脖子上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還輕微挑動了一下。 那龍女趴在他耳邊說話,他的喉結(jié)還滑動了一下。 原來他喜歡這款。 金吒瞥了一眼滾落在地上的小美人,確實是美的,傳聞不虛。比傳聞中四海第一絕色,似乎還要美上幾分。他走過見過的人不少,這四海之后,可以加上一個九州。 四海九州第一絕色,還沒長成,已經(jīng)美成了這個樣子。 這樣的小美人,直接殺了未免可惜。難得哪吒感興趣,不如先給他玩玩。玩死了玩殘了都不要緊,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階下囚,沒人會過問。 且她父兄逃了,留個人質(zhì)在手里,讓她父兄投鼠忌器,不敢去天庭分辯。 “相武,送去哪吒房里。” “我不要?!蹦涿?,“我要她做什么?” “當坐騎?!苯疬钢v了個冷笑話。 “我有風火輪。” 你想送女人給弟弟暖床,弟弟卻只把她當龍騎。 “好歹是東海龍族,稀有好看,適合做寵物?!?/br> 自古以來打獵時,都是殺掉那些戰(zhàn)斗值高的獵物,削弱力量;留下那些弱小的,圈起來養(yǎng)肥了慢慢吃;若是有好看的,還可以留做寵物;有靈性的,也可以馴養(yǎng)為坐騎。 “養(yǎng)寵物不是很麻煩?”哪吒見過朋友熬鷹馴虎,這玩意養(yǎng)出感情來,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不如法寶,你強大,器靈就會聽命于你,臣服于你。 “騎虎騎兕,都沒有騎龍威風啊。” “我不要。” 金吒心里嘆了口氣:“那就投入水牢,看看重刑之下,能吐出些什么來?!?/br> “隨便?!标P他什么事。 說罷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