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的偽君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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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敖庚醒過來,氣得半晌沒理他。 天殺的狗賊,色膽包天的禽獸,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該千刀萬剮的死人! 哪吒本人臉皮很厚:“你要我精盡人亡的。” “住嘴!” “要不再來兩次?!彼袅颂裘济翢o忌憚地亮著兇器。 敖庚隨手抓起手邊的物事摔過去,哪吒接了。 “肚兜丟給我?” 太勾人了。 舔著臉湊上來:“偏不住嘴,親一下,用嘴巴堵著。” 被敖庚一只手推在臉上:“滾開!” 推是推不動的,他在唇上親了兩下,很是高興:“真甜?!?/br> 嘴巴yingying的,吃起來又軟又甜。 敖庚氣得又要落淚:“你走!” “好好好······”他舉手退開,又要逗哭了。 小哭包,一言不合就要掉眼淚。 他笑著披了衣服去給她挑了熱水梳洗了,照顧她吃了早飯,又將人裹著虎皮搬在屋外,給她抱了一個湯婆子暖手:“今天太陽好,你在這兒曬一會兒?!?/br> “我去給你打漁?!?/br> “淹死你?!卑礁渲槨?/br> 哪吒笑著親了親她的小臉:“淹死了就沒人給你暖床了,小主人?!?/br> 稱呼是在她耳邊說的,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看上去冷冷的,又軟又薄。 他笑著出了門去。 敖庚在雪地里坐著無聊,擺弄手里的湯婆子,這湯婆子不知道是燒什么的,倒是暖得很,入手升溫,抱了半日也不見涼下來。 擺弄了一會兒拆不開,手指尖探出刮骨刀,將那封口剔了,冒出一股子血腥味,她心里一驚,便看到滿滿一罐鮮血冒著熱氣,被她捧在手心里。 敖庚臉色沒變,手微微抖了一下,壓制住莫名其妙的情緒,半晌往天上瞧了一眼,用指尖刀沾了點血,在舌尖過了一圈,是甜的。 哪吒的血,可真熱啊。 他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她神色淡漠地把蓋子蓋回去,繼續(xù)抱著湯婆子取暖。 可是她心跳得厲害,鼻子有點酸疼。 她小小的鼻尖紅了,眼睛也有些紅,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眼前的枯枝,這是桂花樹吧。 她就是從桂花樹上摔下來,才知道懷了孩子。 她當時是有多高興啊,她以為,她懷上了她喜歡的人的孩子。 她的手,輕輕撫上肚子。 她曾經(jīng)那么欣喜于他的到來,那么真誠地期盼過他的出生,那么虔誠地祈禱過他的平安。 門扉輕響,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拜訪呢? 進來的是主持,陪著他的是戒財子,和另一位沒見過的道長。 后面還跟著兩個人,守在了門口。 主持與她見了禮,敖庚的指尖刀扣在手心,低眉斂目道:“我腿腳不便,恕我失禮了。” 那戒財子笑瞇瞇地走上前來,將她眼前的石凳擦了,請主持坐下。 “這是我觀的主持,送子真人?!?/br> 敖庚明知道是些不入流的野修,還是禮貌地點頭:“真人好?!?/br> “不知道女施主從何處來,往何處去?。俊?/br> “我是在山上走得迷了路,誤闖道觀的,因著腿上不便,還要叨擾些日子?!?/br> “女施主因何事來翠屏山,可是來求子的?”那位面生的道長問她。 原來哪吒帶她來的是翠屏山,四個月之前她是打算跟殷夫人來翠屏山求子的,不過現(xiàn)在么······ 她輕輕嘆了口氣。 “我們送子真人是翠屏山一圣,求子之事,保你心想事成?!?/br> 敖庚心里打了個突,她心里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遲疑地看著他們。 那位道長還要說什么,送子真人一抬手:“戒色子,不必說了?!?/br> 戒財子貪財,這位戒色子,不會好色吧。 敖庚家破人亡之后才知道,像她這樣一張臉,如果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是要受盡欺負的。 她微微低了低頭,避開他們的目光,刀子在指間拈著,只要他們敢動手,便要了他們的命。 “那位是李府的叁公子吧,之前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叁公子,今日是來請罪,奉還腰牌的。” 說著,戒財子便將哪吒的玉佩雙手捧回。 敖庚的目光落在那玉佩上,這腰牌上雕著李府的族徽銘飾,還有李哪吒的名字,叫人認出來也不稀奇。 來者不善。 這觀里這么多人,不可能不知道哪吒出去了,怎么偏挑著哪吒出門的時候來。 門口還有人守著,她又廢了一條腿,跑是跑不了的。 敖庚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個念頭,說什么也得耗到哪吒回來,她一個人,是決計討不出什么好來的。 “我已有身孕了。”不管他們的法子是什么,總歸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法子。 “女施主心里的苦楚,貧道都知。這母憑子貴,不管門第高低,總想有個孩子的。往日里久聞叁公子盛名,聽說有一位愛妾很是受寵,如今一見,叁公子待你著實是上心,你便是欺瞞了他,也必有不得以的苦衷?!?/br> 敖庚:·····我,我這就是一個騙自己夫君有身孕的人了嗎? “真人······唉,我,我不知該如何開口。”這謊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編下去才能圓的上。 她泫然欲泣,一雙眼淚汪汪地瞧著主持,千回百轉(zhuǎn)叫人恨不得立刻把命給了她。 這送子真人是哪里來的野修,她心下氣惱,該死的哪吒去哪兒了! 再不回來,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我實在是有說不出的苦衷,還請真人幫我轉(zhuǎn)圜,莫要叫他知道?!?/br> 其實這野修都看不出來她懷沒懷孕,簡直莫名其妙不知道要圖什么。 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哪里有什么值得別人圖的。 戒財子口快:“你放心,我們真人包你能懷上男胎!” 那真人伸手要來握她的手,敖庚用手拿著帕子捂了臉,躲了過去:“這怎能是想懷便能懷上的?!?/br> “只待我們真人施法,神靈附身,陰陽和合,便能保夫人懷上男胎??!” 作者有話說: 開始虐了。 鵝子啊,你怎么放心讓女鵝一個人在家的。你以為這里是將軍府啊。 鵝子也是屬實沒想過道觀里還有人渣。 別忘了珠珠,我困得不行了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