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書迷正在閱讀:過期情書、在全員綠茶的乙游里艱難單身、豪門千金是超級科研大佬、從寨主到女皇、偏執(zhí)狂們搶著輔佐我、穿成權(quán)臣的炮灰元妻、我嗑的cp必須he[穿書]、女扮男裝后我當(dāng)上了駙馬、被病嬌魔神所偏愛、師尊快醒醒
待霍渡走后,霍詡找準(zhǔn)時機(jī)朝樂枝走來。他假意敬了一圈酒,最后才走到樂枝身邊,輕輕喚了聲“皇嫂”,然后端起酒杯敬她—— 眼眸中蘊(yùn)藏著深深的眷戀。 霍傾語在一旁看得真切,對于三皇兄和皇嫂之間曾是青梅竹馬一事她也是知曉的??墒侨市之吘褂H手滅了皇嫂的母國,還是用那樣卑鄙的方法...... 她眉心微擰,抿唇不語。 畢竟眾目睽睽,霍詡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張揚,敬完酒后便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喜宴已至尾聲,霍詡趕著吉時匆匆往喜房走去......賓客也漸漸散場。 “參見太子妃?!?/br> 身后一道問安聲響起,這聲音...... 樂枝心下發(fā)怵,回頭看見一張帶著胡茬的臉龐,小臉頓時失去血色。 霍傾語看出其中端倪,起身道:“楊恒,你可真沒規(guī)矩,只知道向皇嫂問安,是瞧不見本公主嗎?” 聞言,楊恒原本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他躬身行禮:“微臣不敢,參見公主。” “行了行了,退下吧。” 待楊恒走后,霍渡也回來了。 “怎么回事?”這話是朝霍傾語問的,可漆眸卻是盯著一臉失魂落魄的樂枝。 “我不知道啊?!被魞A語朝他走近,輕聲說:“方才楊恒過來請安,皇嫂就成這樣了?!?/br> 宮殿里的人越來越少,霍鑲起身朝霍渡和樂枝行了個禮,然后對霍傾語說:“回去了?!?/br> 霍傾語握了握樂枝的手,再對霍渡道別:“皇兄,那我們走了......” 語畢,便帶著擔(dān)憂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霍渡倒是不急著走,他在樂枝邊上坐下來。他才離開一會兒,樂枝就成了這副模樣,加上輕語方才所言,他大概能猜到原因—— 楊恒,大齊神翼軍副統(tǒng)領(lǐng)。 更是協(xié)助霍詡覆滅黎國的功臣之一。 第26章 . 前事 “可你怕不怕你的皇姐受盡折磨?…… 毓華宮內(nèi)紅燭帳暖。霍詡盡力扯出一個笑,只是在踏入寢殿時感受到雙腳如被綁了沉石......他無聲嘆息,略怔半晌后才邁步而入。 沈清顏舉著團(tuán)扇,一顆心不受控地砰砰跳動。 ——直到霍詡將她手中的團(tuán)扇抽走。 一雙美目盈盈含水,兩頰因羞怯而泛起粉紅顏色。沈清顏急急垂眸,不敢望向霍詡,可又不愿錯過霍詡的每個表情。兩種矛盾的心緒交纏,讓她頻頻抬眸后又垂下,放在膝上的手更是緊張地?zé)o處安放。 相較而言,霍詡倒是淡然許多。他的面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牽起沈清顏的手走向喜桌—— 行合巹禮。 再坐回床榻上時,沈清顏的粉頰上已是嫣紅一片。她想,接下來是不是就如嬤嬤所言那般,與夫君共赴云雨之歡...... “累了吧?”霍詡在她邊上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 “還......還好?!?/br> 霍詡輕輕嗯了聲,道:“那今日便好好休息?!?/br> ...... 靜,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厚重的床幔遮住紅燭暖光,床榻里頭只剩漆黑。沈清顏在黑暗中睜開雙眼,聽著身側(cè)的人均勻的呼吸聲。如今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可她卻覺得,咫尺天涯。 沈清顏用指腹輕按太陽xue,試圖將胡思亂想擠出腦海。 忙碌一整日,阿詡哥哥一定是太累了吧?一定不是故意在新婚夜冷落她的...... 其實霍詡并未入睡,只是今夜他實在沒有心情繼續(xù)偽裝了。 ——尤其是在喜宴上看到樂枝之后。 除此之外,他對沈清顏實在提不起興趣。他喜歡樂枝,喜歡昳麗的容貌。沈清顏雖清純有余,可到底只是株小白花,別說是嬌艷玫瑰,連那朵代替的薔薇花,她都難以相比。 思及此,霍詡又想起今早的軟玉溫香。因為知道他今日大婚,懷里的人纏得他很緊。本來他已經(jīng)換好喜服了,可嬌軟的人兒從身后勾纏上來,將一個個蜜吻印在他后頸......最后害他差點耽誤了吉時。 今夜不碰沈清顏,也是不想讓她看到他后頸、脊背和胸口還未消退的濃重吻/痕...... * 喜宴上的賓客盡數(shù)散去,可殿外的宮內(nèi)內(nèi)侍無一敢進(jìn)殿收拾......他們不曉得為何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遲遲未走,更是不敢問,只是安靜的在殿外等候著。 樂枝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混沌之中。原本她以為那些恐懼早已被自己強(qiáng)行壓在心底,可楊恒的出現(xiàn),將那日的情景再次血淋淋地撕開在她眼前...... 身子難以抑制地顫抖,雙眼酸澀卻又哭不出來。她捂住心口,胸腔好像被堵住一般喘不上氣。 ——“想同我一起,這兒就不能那么脆弱?!?/br> 耳邊忽然響起幾日前霍渡對她說的話。神思一瞬間沖破混沌,迷茫黯然的狐貍眼底逐漸注入生機(jī)。 不能脆弱,陷入悲戚。 思緒回攏,樂枝驚覺喜宴早已散場。寂靜的大殿,人氣散去,暖爐內(nèi)的銀絲碳也快燃盡,讓人愈發(fā)覺得寒冷。 只有霍渡,安靜地坐在她身側(cè),神情淡淡、不發(fā)一言。 樂枝連忙起身,面朝霍渡、語帶歉意:“抱歉,我走神了?!?/br> 然后將手遞給他,如今樂枝早已習(xí)慣這樣扶他起身的動作了。 霍渡并不抬眸,只是如往常那般將一只手搭在樂枝胳膊上,另一只手拿著拐杖支起身子。他啞然,其實他根本不需要人扶,而如今他仿佛習(xí)慣她將胳膊遞到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