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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渡擁著她在塌上躺下來,用棉被裹住她如同冰塊一樣的身體。 “笑什么?”霍渡皺眉問。 都這副模樣了,居然還笑得出來,莫不是病傻了? “我在想殿下以前的樣子?!睒分φZ氣虛弱,笑道:“好像有點(diǎn)兒想不起來了?!?/br> 霍渡沒接話,只是戳了戳她的腦袋,然后勾了一縷她的發(fā),一圈一圈纏在指上。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 長指一頓,霍渡疑惑地望向樂枝的臉,覺得她今夜的話比平日多了不少。 “玩什么?”他問。 “正話反說?!焙傃劾锔‖F(xiàn)絢麗的笑意,樂枝用軟軟的語氣說出游戲規(guī)則,“就是把想說的用反話說出來。” “那就我先來?!彼UQ郏f:“殿下長得真難看。” “嗯,你真笨?!?/br> 樂枝咯咯地笑起來,不多時(shí),她收了笑,說:“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不害怕?!?/br> 霍渡的漆眸漸深,他回道:“我不會(huì)一直陪著你?!?/br> ...... 不知說了多久,直到兩人都困倦了,寢屋里才漸漸靜下來,只有燭心發(fā)出些噼里啪啦的聲響。 樂枝的額頭滲出汗來,可她的身上卻冷得發(fā)顫。她安靜聽著身側(cè)的人綿長的呼吸聲,不太確定他是否真的睡著了。 可她的喉嚨堵得難受,好像......好像就快發(fā)不出聲音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能挺過去,如果真的熬不過去...... 心漸漸沉下去,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緩緩湊近霍渡的耳邊,用櫻唇輕輕貼住他的耳尖,用最后一絲力氣說:“遇見你,讓我很不開心......我沒有舍不得你,我一點(diǎn)也不喜歡你。” 說完,她的喉嚨似乎真的被棉花堵上了,再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陷入黑暗前,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松了口氣。 原來說出來的感覺,是這么好。 可躺在她身側(cè),合著眼的人,卻因她的話而眼睫顫動(dòng)。 第65章 . 纏緊 她就是想任性地貼著他,不愿放手…… 當(dāng)整個(gè)人被扯入黑暗時(shí), 身體仿佛被生生劈成兩半,一半置于寒冰之中,一半跌落烈焰之間??墒? 樂枝的思緒卻異常清晰...... 在寒熱交纏間,她的身子被拽進(jìn)一個(gè)熟悉的懷抱里。她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一聲聲心跳。 感受到一股股溫?zé)岬淖⑷塍w內(nèi),在異跳的心口匯聚, 平緩安撫著。 傻瓜...... 饒是內(nèi)力再多, 也不該這樣亂用。 樂枝想開口阻止他, 于是她努力張了張嘴,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若她沒記錯(cuò), 瘴瘧發(fā)作時(shí), 會(huì)引起失語的癥狀。 所以, 她是再不能說話了嗎? 忽然, 溫涼的唇覆過來, 在她的唇上輕輕貼了貼,像是安慰,又像是柔撫。在痛麻中, 她細(xì)細(xì)感受著他的唇吻...... 漸漸地,疼痛有些減緩,樂枝只覺得全身上下汗?jié)褚黄? 薄薄的寢衣沾在皮膚上,黏膩難受得很。她感覺到霍渡箍著她的手背漸次松開, 然后耳邊傳來輕輕的聲響,是他下榻的聲音。 樂枝以為他會(huì)喚來離姚來給她擦洗,可他只是叫了水而已。緊貼的眼皮終于能夠掙開,她的目光盡數(shù)落在那抹緋紅身影上。 她看著他漸漸走近, 手上還拿了條冒著熱氣的棉巾。 霍渡坐到塌上,凝著她虛弱的眸,抬手給她擦了擦額上的細(xì)汗。 “還痛嗎?”他問。 樂枝下意識地想開口說話,可張了張嘴依舊發(fā)不出聲音,她只好搖搖頭。這副模樣落在霍渡眼里,讓他的心窒了窒,他伸出手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滲出的一點(diǎn)濕意。 “別怕?!?/br> 因害怕而緊蹙的眉心逐漸舒展,這是樂枝第一次聽見他用溫柔至極的語氣輕聲哄她。白日里被他兇過而積攢的郁憤在頃刻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可真是沒出息。 她望著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乖。”霍渡笑著摸摸她的頭,又用誘哄的語氣說:“幫你擦擦身子?” 許是他那雙桃花眼太過蠱惑人心,樂枝竟鬼使神差地繼續(xù)點(diǎn)點(diǎn)頭。 霍渡瞧著她乖順的神情,倒是一愣,隨即將手移到她的腰間,去挑她寢衣上的腰帶...... 衣襟松開,露出里面的藕杏色心衣。樂枝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雪頰騰地?zé)t,她抬起無力的手抵住他的手腕,又羞又窘。 見狀,霍渡抬了抬手。 燃著的燭火立刻熄滅,屋內(nèi)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這樣呢?”他問,“還害羞嗎?” 抵在他腕上的手緩緩松開,霍渡微微俯身,掌心繞過她的頸,用長指解開她心衣的系帶......塌上的人明顯僵住,身子緊繃,連呼吸聲仿佛也窒住了。 “呼氣?!被舳缮焓謸徇^她的臉頰,輕笑:“緊張什么?哥哥又不會(huì)欺負(fù)你?!?/br> 你欺負(fù)的還少嗎?樂枝在心里嘀咕一句。 可身子到底是放松了下來。任由他將心衣解下,用溫?zé)岬拿藿韺⑺砩系暮苟疾羶?,然后扯過錦被將她整個(gè)人裹住...... 樂枝聽見他起身離開床榻,好似打開了邊上的衣柜,不一會(huì)兒,他又回到塌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幫她換上干凈的寢衣。 緊接著,她感覺臉頰邊有一縷風(fēng)拂過,然后寢屋又亮了起來。 她看見霍渡探了探她的脈息,再抬眼望向她,問:“說不出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