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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了扯唇角,驀地笑了聲,面上表情復(fù)雜,似是覺得荒唐,又覺得恍若隔世。 開口時聲音發(fā)啞又沉:“不認識我了?”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叫她的名字:“碎碎。” 輕飄飄的兩個字重重敲擊在她心上。 教學樓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顧碎碎覺得不能再這么下去。她狠心把江慕的手甩開,從地上站起身,一眼都不看他,視若無睹地從他身邊走過。 人群里剛才把她推出來的苗妙指著她大聲說:“你跑什么,你這個殺人兇手!” 顧碎碎的腳步頓了頓,兩只手緊緊捏著書包帶。 終于抬起頭,看著人群里苗妙的方向:“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害死了人,如果沒有,你就閉嘴?!?/br> 她人長得又瘦又小,皮膚白得像雪,又天生一張可愛柔軟的娃娃臉,給人感覺很柔弱很好欺負的樣子,可她說這些話時臉上沒有一絲懼怕,語氣平穩(wěn),眼睛瞪得很大。 江慕聽得忍不住笑了下,再抬起頭時臉上表情依舊冷漠,用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對校長說:“讓閑雜人等不要圍在這里,趕緊散開?!?/br> 校長應(yīng)LULU下來,引導(dǎo)學生疏散離校。 顧碎碎背著書包要走。 “她叫什么,顧碎碎是吧,”江慕看著她的背影,嗓音清淡,明知故問:“先留她一會兒,我有話問她?!?/br> 班主任趕緊把顧碎碎叫了回來。 江慕和一名女警進了辦公室,另外兩名警官去調(diào)學校的監(jiān)控記錄。 女警看上去有三十五六歲,長相精明能干。她把顧碎碎叫來,盡量溫和地說:“小同學,你不要怕,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而已?!?/br> 顧碎碎并不怕,只是江慕就在她前面的椅子里坐著,視線總?cè)粲兴茻o地移到她身上,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跟他待在同一個屋子里。 “你跟苗妙是有什么過節(jié)嗎?”唐娜拿著筆問她。 顧碎碎想到了之前發(fā)生的一件事,含糊地回:“有一點兒?!?/br> “是什么事,可以告訴阿姨嗎?” 顧碎碎不確定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出來,最后只說:“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我不小心撕壞了她的課本?!?/br> 雖然聽起來有點兒幼稚,可是顧碎碎和苗妙畢竟還是高三的學生而已,學習壓力又大,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并不奇怪。 唐娜點頭:“你跟周楠關(guān)系怎么樣?” “不好不壞,就是同學而已,平時沒說過幾句話?!?/br> “你們是同一寢室的?” “是?!?/br> “她平時人怎么樣?” 顧碎碎回憶了下,說:“她挺好的,跟誰都玩得很好,尤其是苗妙。我聽同學說,她們兩家是鄰居,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比親姐妹都好。” 唐娜:“那周楠發(fā)生意外以后,苗妙應(yīng)該很難過吧?” “是,她請了幾天假才回學校,回來以后人很恍惚,上自習課的時候會突然哭起來,誰的話也不聽,就一個人趴在課桌上哭?!?/br> 唐娜能看出顧碎碎沒有說假話,大致情況了解了以后,合上筆記本:“好,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家了,路上小心。” 顧碎碎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要走。 “顧碎碎?!?/br> 不遠處,江慕突然叫了她一聲,是難得的連名帶姓的叫她。 她背上僵了僵,停下步子。 他閑坐在椅子里,懶懶地翹著二郎腿:“沒話跟我說?” 顧碎碎捏著書包帶的手指發(fā)白,避開他的視線,以微小的弧度搖了搖頭。 江慕輕嗤了聲。 唐娜拿本子打他一下:“干嘛嚇唬人小姑娘,看把人嚇得,臉都白了。” “我嚇她了?”江慕挑眉,目光仍落在顧碎碎臉上:“我也沒說什么。” 唐娜無奈搖頭,跟顧碎碎說:“小同學,你回家吧,這里沒事了。” 顧碎碎趕緊逃一樣地走了。 唐娜問江慕:“捉弄她干什么?這可不像你性格啊,明明平時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人,還主動跟人攀起關(guān)系來了。難道你還能認識她?。俊?/br> 江慕看著本子上的記錄,過了會兒,突然說:“認識?!?/br> 唐娜一愣,難以置信地看他:“什么?你認識?” “她是我妹。” 唐娜瞳孔增大:“你妹?!” 江慕“嘖”了聲:“唐姐,注意素質(zhì),別罵人。” “你還有個meimei呢?”唐娜問:“我怎么從來都沒聽說?!?/br> 她探頭往外邊看了看,想再看顧碎碎一眼,可人早就已經(jīng)走得不見了。 “還真別說,你這meimei長得是真漂亮。看那大眼睛,又干凈又水靈,”唐娜打量他一會兒:“可是跟你不像,人家長得多乖,一看就是個聽話的孩子。不像你,整天吊兒郎當沒個正經(jīng)樣。不過你這模樣好,有迷惑性,出去往那一站,誰都看不出來你是干哪行的,輕易就能打入敵人內(nèi)部,不容易惹人懷疑?!?/br> 江慕:“那是,我就是為了干咱們這行,才故意長的這張臉?!?/br> 唐娜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跟他貧,等苗妙被人領(lǐng)來,開始問她問題。 問到她跟顧碎碎有什么過節(jié)后,苗妙卻給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 “我跟她沒有過節(jié),一點兒都沒有。” 唐娜仔細觀察著她臉上表情,又問:“你跟死者周楠關(guān)系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