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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碎碎一直在警局等到江慕下班,坐上他的車跟他一起回家。 已經(jīng)快十一點,她在車上撐不住睡了會兒,頭搭在窗上一磕一磕的。 江慕在路邊把車停下,幫她把座椅往下調(diào)低,把她小腦袋扶正,讓她躺在椅子上睡。 她睡覺的時候嘴巴微微嘟著,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又軟又嫩的臉蛋細膩得連毛孔都看不到,在暗夜里都能看出白得晃眼。 他沒忍住多瞧了會兒,腦海中又涌起那些邪惡的畫面。 一邊咒罵自己不是東西,一邊不可抑制地想,終有一天,他是要得到她的,讓她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成為他的人。 顧碎碎換了個舒服的睡姿,咕噥著叫了聲:“哥?!?/br> 他一怔,連呼吸都秉住了。過了會兒,發(fā)現(xiàn)她仍睡著,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她是在夢里喊著他。 有巨大的喜悅流竄出來,充盈在他全身。 他牽起嘴角一笑,沙啞著嗓音說:“哥哥在?!?/br> - 顧碎碎這一覺睡得很沉。 只是前一晚她記得自己是在江慕的車上睡著的,醒來后她已經(jīng)躺在自己房間了。 她猜想昨晚肯定是江慕把她抱回來的,耳朵紅了紅,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 她還記得江正易讓她今天回家吃飯,換了衣裳后跑出去找到正給她準備早餐的江慕,問他:“你今天還要去警局嗎?” “不去?!?/br> “那你跟我一起去看蘭阿姨吧?!彼f:“蘭阿姨和江叔叔想你了,想讓你回去一趟?!?/br> 江慕把牛奶給她倒好,放在她手邊,兩手撐在餐桌上問她:“為什么從不喊他們爸媽?” “?。俊彼肓讼?,說:“他們沒讓我喊爸媽啊。” 在領(lǐng)養(yǎng)她之后,如果蘭穎和江正易要求她改口,喊他們爸媽的話,其實她是會考慮的。 但他們從沒有難為過她,始終默認她可以只喊叔叔阿姨。 “他們應該不在乎我叫他們什么吧,”她咬了口香香軟軟的包子,一邊臉頰撐得鼓鼓的:“你還說我,你都不回去看他們,不知道他們有多想你。他們想聽你喊爸媽,才是真正的聽不到吧?!?/br> 江慕無奈笑了聲。 “行,哥哥去?!?/br> 江正易發(fā)現(xiàn)顧碎碎的話確實是管用的,讓她把江慕帶回家,江慕就真的回家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中飯,蘭穎不停給顧碎碎夾菜。 江慕已經(jīng)提前說過如今顧碎碎跟他住在一起的事,蘭穎和江正易完全沒感覺有什么不妥,倒是擔心他照顧不好顧碎碎。 “你哥這人又懶又粗心,日子向來過得亂七八糟的,”蘭穎開始數(shù)落:“你在他那是不是受了不少氣?他要敢使喚你你告訴我,我?guī)湍愠鰵??!?/br> 顧碎碎簡直懷疑蘭穎口中的江慕不是她所認識的江慕,完全不是一個人。 “江慕哥一點兒都不懶,”她說:“他勤快得不得了,也從來沒有使喚過我。是我一直在麻煩他,我都不好意思了。” 蘭穎嗔怪她:“別替你哥說話,他什么人我還不知道?從小看到大,他那脾性我最清楚了。我就是怕他會讓你受委屈,你要是在他那住的不開心的話,你就搬過來跟阿姨一起住。” 顧碎碎敏感地想是不是蘭穎不喜歡她跟江慕住在一起。畢竟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就這么住在一個成年男人的家,確實是有些不合適的。 “不過阿姨這里離你學校有點兒遠,”蘭穎又說:“江慕那確實近些,你在他那里能方便去學校。”抬起頭看向江慕:“你把你妹給我照顧好了,她要是少根頭發(fā)看我不跟你算賬!還有,你看著她點兒,別讓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接近她,賺了她便宜?!?/br> 江慕懶洋洋的:“您老放心,誰也碰不了她一下?!?/br> 除了他。 他唇角勾起個笑,笑容一閃即逝,滿是不懷好意。等蘭穎和江正易去廚房端湯,他側(cè)頭看向一邊輕松了不少的顧碎碎,低聲說:“聽見了嗎,別搭理不三不四的男生。” 顧碎碎:“哪有不三不四的男生?” 他朝她靠近了些,幾乎是在她耳邊說:“除了我,都是不三不四的男生?!?/br> 她極怕癢,縮了縮肩往旁邊側(cè)了些,有些慌亂地看他。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那人看到江慕和顧碎碎兩人坐在一起,江慕的身體離顧碎碎極近,與她不清不楚地對視著。 來人頗感荒唐地冷笑了聲,說:“碎碎長這么大了?!?/br> 江慕和顧碎碎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來人是很久沒有音訊的岑子念。 蘭穎和江正易這時候也看見了她,忙把端著的湯放在桌上,跟她打招呼。 “是子念?”蘭穎笑著過去:“你出國后阿姨很久都沒你消息了。什么時候回來的,還走嗎?” 岑子念禮貌回:“不走了,父親讓我?guī)退芾砩?。?/br> “那挺好。你有沒有吃飯,要是沒有吃的話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可以嗎?”岑子念故意問,又去看江慕:“你們好像是家庭聚會欸,我留下來不太好吧。要用什么身份留下來,江慕的……前女友嗎?” “這個身份好像留不下來,”江慕聲嗓淡漠,往門外示意:“出去。” 岑子念的眼睛立即紅了一層,指著顧碎碎:“那她又是什么身份,我記得沒錯的話,她現(xiàn)在跟你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