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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思被窺破, 還被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張志逸氣得臉都紅了,從椅子里噌地一下站起來:“你胡說什么!誰讓你來的?我有請你來嗎?你來我家干什么?” 江慕悠悠走過來, 把顧碎碎帶來的包整理好:“來接你老師回去?!?/br> “你為什么要接她走?”張志逸覺得自己遇到了勁敵,扭頭問顧碎碎:“老師,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唐娜在外頭聽見,過來斥責(zé)了張志逸幾句, 跟江慕解釋:“不好意思啊, 小孩子不懂事, 我會說他的?!?/br> 她拿出一個紅包交給顧碎碎:“辛苦你了, 這是這幾天的家教費(fèi)?!?/br> 顧碎碎接過來道謝。 她新拿了工資很高興, 等從唐娜家里出來, 興奮地說:“哥, 我請你去吃飯吧?” 江慕問:“想吃什么?” “火鍋?!?/br> “行?!?/br> 他帶著她往外走。顧碎碎反應(yīng)過來什么, 說:“不對!是我要請你吃飯, 該我問你想吃什么才對!”她清清嗓子,很正式地問:“哥,你想吃什么?” 江慕:“火鍋?!?/br> “……” 兩人到了一家火鍋店, 有服務(wù)員過來點餐。 坐下沒多久,門外跌跌撞撞走進(jìn)來一個人。 岑子念喝了很多酒,沒走幾步就摔在了地上。店員要過去扶她, 被她一把推開。 正是夏季,她身上穿得少, 一件裹身的裙子幾乎沒有多少布料,露著兩條白花花的長腿。 幾個正吃飯的男人看見她,立刻來了興致,過去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半拖半抱地按進(jìn)椅子里。 “這我們朋友,”其中一個男人對服務(wù)員說:“沒你的事,你先走吧?!?/br> 服務(wù)員答應(yīng)了聲離開了。 岑子念已經(jīng)喝得爛醉,可幾個男人還是不停給她灌酒,其中還有人朝岑子念傲人的胸脯處抓。 剛要碰到,手被人咔噠一聲擰斷了。 那人連連慘叫,疼得跳起來大罵:“你他媽誰??!” 江慕什么也沒說,照著那男人的臉狠揍了一拳。男人鼻子都快被打斷,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其余幾個男人一涌而上,卻哪里是江慕對手,三兩下被打得癱倒一地。店里的人嚇得飯都不敢再吃,跑出去了一半。 江慕找前臺要了條毯子,過去把岑子念裹住,抱著她走了。 顧碎碎看著他走遠(yuǎn)。 湯底沸騰,桌上擺著滿滿的食材,一口還沒被動過。 這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其實她是有點兒自作多情吧。 江慕明明對誰都好啊。 她沒吃一口飯,出了餐廳走到最近的公車站旁。 江慕的消息這時候發(fā)了過來。 【我讓王乘過來接你】 她本來不想理會,又怕王乘會白跑一趟,到底還是給他回:【不用了,我已經(jīng)搭上公車了】 江慕?jīng)]再回復(fù),應(yīng)該是在忙著照顧岑子念。 她不想回江慕的家,可是自己又沒有家,最后只能撥通了李柔的號碼,問她能不能收留她一晚。 她也知道自己的醋吃得很不該。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江慕冷眼旁觀,并不去救岑子念,反倒會讓人瞧不起。 道理她都清楚,可她還是忍不住不講道理地吃醋、心煩意亂。只要想到江慕小心地把岑子念抱在懷里的場景,她就恨不能再也不要見江慕了。 她去了李柔家里。李柔見她臉色不好,問:“怎么了?生病了嗎?” “沒有,就是心情不太好?!彼蝗挥辛藘A訴的欲望,告訴李柔:“我今天跟我喜歡的人出去吃飯?!?/br> 李柔一臉驚詫:“啊?你又去找那個海王啦?” “他不是海王!我那次是喝醉酒亂說的,他只是身邊有太多女生跟著而已,沒有見一個愛一個?!?/br> 李柔勉強(qiáng)接受她的解釋:“那行吧,就算他不是海王好了。那你跟他去吃飯發(fā)生什么了?不是應(yīng)該很開心嗎,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他見義勇為了。” 李柔聽不懂:“見義勇為怎么了?見義勇為不好嗎?” “不是,是我一直以為他只會對我一個人好,可是今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其實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他會對我好,不過是因為我需要他的這份好。而有一天如果我不需要了,或許他就不會對我這么好了。如果換了別人站在我的處境上,他會跟對我一樣對那個人。所以,”顧碎碎最后得出結(jié)論:“他對我的好不是針對性的,而是普遍性的,只是恰好碰上了我而已。” 李柔聽得一臉困惑:“你的意思是他是中央空調(diào)?那不還是個海王嘛!” “怎么又回到海王啦!”顧碎碎有點兒抓狂:“行了,不說了,睡覺吧,明天我還要上課。” 李柔很不能理解她,覺得這丫頭對那男人實在是迷戀得太過,好奇那男人到底長得有多好看,能讓她一邊受傷一邊忘不了他。 難道能比江慕還帥? - 江慕把岑子念帶到附近的酒店,給她開了個房間,把她丟在床上就打算走。 原本還醉得爛泥一樣的岑子念爬起來拉住他:“江慕!你別走?!?/br> 江慕把她手拿開,仍邁步往外走。 “你是不是在查張貴!”岑子念突然喊:“你想知道他在哪兒嗎?” 這件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江慕回過頭,滿是打量地看她:“你知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