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全員綠茶的乙游里艱難單身、豪門千金是超級科研大佬、從寨主到女皇、偏執(zhí)狂們搶著輔佐我、穿成權(quán)臣的炮灰元妻、我嗑的cp必須he[穿書]、女扮男裝后我當(dāng)上了駙馬、被病嬌魔神所偏愛、師尊快醒醒、快穿海王女主有點野
“乖,哥哥掙錢給小孩買糖吃?!彼嗳嗨^發(fā),在她額上吻了吻:“等我回來?!?/br> 最近因為張貴的案子,警局上下都忙成一團(tuán)。 江慕把所有資料整理了一遍送上去,要讓上頭重新審理當(dāng)年的顧琮案。本是證據(jù)確鑿,可以證明張貴跟顧琮之間并沒有金錢上的往來,當(dāng)年從顧琮電腦上和家里搜出來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張貴栽贓陷害的,可是跟上次一樣,案子上報后遲遲沒有什么動靜,似是有人在故意壓著不動。 江慕找廖局去問情況,廖勇早就在等他,見他過來讓他在椅子里坐下了。 廖勇沖泡了杯茶給他,看茶色像是武夷山紅袍。 “我知道你對這件事很著急,”廖勇開門見山:“可司法程序總要一步步慢慢走。每年有多少案子需要審理,那不都是要一件一件地來的嗎。對了,最近你跟薛蕊還有聯(lián)系嗎?” 后面一句話跟的突兀,卻是最關(guān)鍵的一句。 江慕眉心動了動,從嗓子里笑了聲,笑得極盡涼薄:“廖局希望我跟她有聯(lián)系還是沒聯(lián)系?” “你們小年輕的事我哪里能管啊,”廖勇笑了笑:“只是最近常聽薛蕊念叨你,覺得你們應(yīng)該是還在接觸。薛蕊那孩子可從來不會在我面前說起誰的,你是第一個。要是有時間你就多去看看她,帶她去吃吃飯,看場電影。你也別怪我老土,我只能想到這么多了。我老嘍,現(xiàn)在小年輕都是怎么交往的我還真是不清楚了?!?/br> 他把桌上冷了的茶倒掉,換上一杯新的:“最近警隊里有些亂七八糟的話傳出來,說看見你跟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形容親密。我知道他們都是在瞎說,你怎么能這么荒唐呢,不好好談個女朋友,倒去招惹還在上學(xué)的學(xué)生。這不僅對你的前途不利,對那女孩的名聲也不好啊。我還聽說那女孩是顧琮的女兒,這不更荒唐了嗎,現(xiàn)在正是重審顧琮案的關(guān)鍵時候,你要是跟顧琮的女兒攪合到一起,外面那些人會怎么想?” 江慕原本是要說自己確實已經(jīng)有女朋友,女朋友確實還只是個在上學(xué)的十八歲女學(xué)生??陕牭阶詈?,他遲疑了下來。 “你人品怎么樣我是再清楚不過的,”廖勇又說:“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種事,都是那些人吃飽了沒事干瞎說的而已,聽聽就算了。以后有時間的話就多去跟薛蕊見見面,最近天下太平,連帶著她的工作都少了很多,時間是很空的。” 廖勇拿起一邊桌子上有關(guān)于顧琮案的資料:“這些我都會替你往上面報的,一定催他們盡快啟動程序。行了,沒其它的事你就先走吧?!?/br> 江慕過來一趟,茶沒有喝一口,話沒有說上幾句,被廖勇打發(fā)走。 警隊里除了王乘和司彬,并沒有人知道他跟顧碎碎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只以為他們之間的親密,是因為那層曾經(jīng)存在過的兄妹關(guān)系。廖勇話里話外都在提醒他,讓他跟顧碎碎保持距離,否則的話就會影響到顧琮案的審理。 他在警局里待到了后半夜,開車回去。 路上經(jīng)過那條河時他停了下來。 他打開車窗,看橋下被月亮照得波光粼粼的河,想起顧碎碎曾經(jīng)在冬天的時候在這條結(jié)了冰的河上走。當(dāng)時他只以為她是貪玩,后來才發(fā)現(xiàn),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偷偷喜歡了他很久。 她是因為聽到了薛蕊給他打的電話,才會傷心難過,故意去走薄薄的冰層。 他眼前再次浮現(xiàn)起她信上的那些字。 他不過是隨手幫她撐了把傘,沒想到會被一個女孩放在心里那么久。在他家里的那幾年里,她只敢站在一邊偷偷地看著他,看到他跟女生走得很近,她會不高興,卻從不會說什么,還安慰自己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她應(yīng)該習(xí)慣并接受。離開杳城去蒲州后,她其實是徹底放棄他了,覺得自己再也不可能會遇見他。她沒有再喜歡過別人,卻希望他能遇到喜歡的女孩,安穩(wěn)幸福地過完一生。 他不能再想下去,但凡想一想心口就是一陣鈍刀子割rou般的疼。 他從來都沒有照顧好她。 他應(yīng)該傾盡自己所有,讓她往后的每一天都無憂無慮,讓她不會再有任何消極的情緒。 - 十一點都過去,江慕還是沒有回來。 顧碎碎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休息了會兒,撐著精神起身繼續(xù)刷題。 又過去大半個小時,江慕總算回來。她趿著拖鞋推門出去,跑到他身邊:“哥,你回來啦?!?/br> “怎么還不睡?”他換了鞋,把她抱起來,一路送到臥室里去,把她擱在床上:“不知道小孩不能熬夜?” “我都不是小孩了?!彼o張兮兮地去檢查他肩膀上的傷,警告他:“以后不可以再抱我!” “怎么?” “會傷到你的,養(yǎng)傷期間不可以用力!” 他驀地笑了下,摟著她腰把她壓在了床上,手心的溫度開始變得熱。 “哥哥還是有些力氣的,”他在她唇上吻著,又吻她下巴,親她脖子:“要試試嗎?” 她不肯說話了,兩只手不自覺地?fù)ё∷弊?。感覺腰間一緊,被他握著往床前拖了拖,腳上的拖鞋掉在地板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他拿了個枕頭給她墊在腦后,氣息灼熱地親她。 原本是不舍得碰她的,她還太小,想起碼再等一年,等到她十九歲,多少比現(xiàn)在要好一些,讓他沒有那么多犯罪感,覺得已經(jīng)可以了,不算是很禽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