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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彬并不是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對這件事沒有任何意見??深櫵樗槭冀K是他心里一件過不去的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有了心思,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對她的感情收不回來。即使知道她眼里從來只有江慕一個人, 他也做不到放棄。 可木已成舟, 放不掉又能怎么樣。 他去了顧碎碎的學校, 看到女孩抱著書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他突然想到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 曾經(jīng)有一次在江慕家里吃飯, 他開玩笑似的說要等她十年。 那個時候只是一句戲言, 沒想到自己后來會真的喜歡上她。 顧碎碎已經(jīng)看到他, 遲疑了會兒朝他走過去。 “司彬哥, 你怎么來了?” “剛好經(jīng)過,”司彬?qū)λπΓ骸罢埬闳コ燥埡貌缓???/br> 顧碎碎想了想,點頭。 司彬帶她去了外面一家餐廳, 給她點了她愛吃的幾道菜。顧碎碎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話不是很多。 “你爸爸的案子已經(jīng)開始審理了,”司彬告訴她:“都是你哥的功勞, 那個時候他被迫離開警局,我還以為他是對那里的人失望了, 誰知道他只是想讓廖勇放松警惕,好暗地里搜集證據(jù)。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幫你,我沒能幫上什么忙。” 顧碎碎忙說:“不是的,你也幫了很多, 我也很感謝你的。還有王乘哥,你們都是我哥最好的朋友,我哥一直都很在意你們兩個?!?/br> 司彬聽得出來,她的話里一半摻了客氣,另一半是想讓他跟江慕和好如初,不要再有什么嫌隙??墒撬粫?,因為她而生的嫌隙,不管再怎么裝得若無其事,以后都難以彌補得回來了。 “我知道,”他溫和地笑:“他們兩個也都是我很在意的人。” 他垂下眼眸,看著杯子里的水。過去很長一段時間,笑著叫了她一聲:“碎碎?!?/br> 顧碎碎抬頭看他。 “局里有個進修深造的機會,”他告訴她:“我爭取到了,會離開杳城兩年的時間?!?/br> 顧碎碎不知道是該替他高興還是難過,擠了絲笑出來:“那很好啊,祝賀你?!?/br> 司彬笑笑,由衷地說:“等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跟江慕的感情還是那么好。” 顧碎碎說不出話來。 “江慕那人那么多年都不談戀愛,本來我還挺同情他的,誰知道到頭來,真正該同情的人是我自己,”司彬苦笑了下,問她:“碎碎,你跟江慕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嗎?” 顧碎碎點頭:“開心?!?/br> “那就好?!彼颈蛭罩?,卻一直都沒有拿起來喝:“這就很好了。” 分別的時候杳城下了今年冬天最后一場大雪,司彬把顧碎碎送回學校,站在屋檐下,想幫她拍掉頭發(fā)上的雪花。 手在半空中僵了僵,最后還是放下去,笑著對她說:“回去吧?!?/br> 顧碎碎跟他道別:“司彬哥再見。你一個人在外面的時候也要開心,有不高興的事可以跟我們說?!?/br> 司彬笑:“好?!?/br> 顧碎碎轉(zhuǎn)身,進了教學樓,一步一步離開了他的視線。 他站在原地,很久都沒舍得離開。 像要給這場無疾而終的愛,拉上一個無期徒刑的鎖。 即使都是一場幻象。 - 司彬走得很突然,臨走前跟王乘和江慕一起喝了場酒。 王乘醉了以后哭了一場,哭完拍著他的肩祝他前程似錦,早日歸來。 司彬倒了酒,跟江慕的酒杯碰了下。 “我走這兩年你要好好對碎碎,”他說:“要是對她不好,等我回來可還是會跟你搶她的?!?/br> 江慕淡淡地笑,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司彬也笑,笑聲爽朗。即使萬般不愿,可他還是不得不放下很多東西。 王乘醉醺醺地走過來,擠在兩人中間,一左一右搭著兩人的肩:“再喝再喝,我們兄弟三個今晚不醉不歸?!?/br> 一直喝到午夜方散,江慕叫了代駕回家。 - 顧碎碎仍在等他,趴在書桌上半睡不睡的,手里還拿著支筆。 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面有動靜,她揉了揉眼睛跑出去,貼在洗手間門上聽了聽。 里面花灑被打開,江慕正在里面洗澡。 江慕洗完澡吹干了頭發(fā),拉開門,看見小姑娘窩在沙發(fā)上,明明已經(jīng)很困了卻仍撐著沒有睡。 他把她從沙發(fā)里抱起來:“怎么還在等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先睡?!?/br>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彼龘ё∷弊樱樎襁M他胸前。他身上帶著洗完澡后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可即使如此,她仍聞到了其中夾雜著的快被掩蓋掉的酒味。 她抬頭看他:“你喝酒了嗎?” “喝了點兒?!彼_始親她,拉開她柔軟的睡衣,手往里探。 “是司彬哥的踐行酒嗎?” 她說完被捏得喘了聲,敏感地壓住他的手,嗔怪看他:“疼?!?/br> “疼才能讓你記住,”他在她唇上咬了咬,口里的薄荷味和酒味交雜著渡進她口里:“以后別再我面前提其他男人?!?/br> “你怎么這么小氣,”她喘著氣說:“難道還沒有和好嗎?” “他一天還喜歡你,”江慕順著她腰線往下親,帶了酒氣的呼吸噴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就一天要小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