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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個臭婊.子!老子讓你滾開——聽見沒!”老大哀嚎著,卻依舊不忘記放狠話,“再不讓放開,老子要讓你好看,一定要讓你這個婊.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我!” “還不快過來抓人,幾個廢物發(fā)什么呆!”老大咬牙切齒,完好的右手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抓住這個女人,一定要她——” 話沒說完,他勉強抬起的腦袋轟然貼向地面,干凈的白鞋穩(wěn)穩(wěn)當當踩在他的臉上,猶如千斤重,他的嘴角張合卻說不出話來,只得用充滿兇光的眼神死死盯著兩個小弟,讓他們趕快動手。 “既然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時零居高臨下盯著這團爛泥,腳下用力,又是一陣痛苦的叫聲。 旁邊發(fā)怔的兩個小弟咽了咽口水,下示意后退兩步,對面的女人依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他們卻下意識不敢再亂說話,實在是她剛才的動作太過利落。 她的手白皙修長,黃毛和猴子剛才還妄想這雙手為他們服務的場景,現(xiàn)在什么想法都沒了,正是這雙猶如櫥窗中陳列的藝術品般的手,輕而易舉折斷了老大的胳膊,讓他像條死豬一樣軟在地上。 用來威脅的刀具早已孤零零掉落在一邊。 黃毛和猴子被嚇到,遲遲站在原地,隨后兩人對視一眼,對方只有一個人,還制著老大,他們兩個人不信拿不下她,一個女人而已,能厲害到哪去,兩人咬牙沖上去,一人手里掏出一把刀具。 鋒利的刀身泛著冷光。 時零的神情冷得像是天山雪,平靜中裹著無盡的冰冷與凜冽,她掃了一眼兩人的走位,算好路線,步履輕盈位置變換。 兩人本來就是胡亂揮著刀,毫無章法向前沖,目標突然換了方位,他們下意識也跟著想要變化方向,但由于之前用力過猛,夜晚視線受阻,兩人一個趔趄,直接摔倒老大身上。 準備找準機會起來的老大,又是一陣慘叫。 黃毛一看老大傷得更重,嚇得立馬就要爬起來,卻在起身到一半的時候,身形僵住,身形如鬼魅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面前,下一秒,下顎處傳來劇痛,像是骨頭被碾碎又粘好,黃毛眼前發(fā)黑,再用不出力氣,嘴角鮮血一滴一滴流出,在夜晚的襯托下,越發(fā)可怕。 女人昳麗的面容平靜得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誰也不會將她和地面上狼狽小混混的慘狀聯(lián)系在一起。 猴子整個人不自覺顫抖起來,他不顧滿是土渣的地面,轉(zhuǎn)身爬起來就要跑。 逃!這是他唯一的念頭。 但就在他剛轉(zhuǎn)身時,好聽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再走一步,我就能保證這塊石頭會落在你頭上?!?/br> 黑暗無限加劇人類的恐懼,猴子臉色慘白回頭,兩腿不自覺打顫,突然眼神一縮,心臟劇烈跳動,他看到老大不知何時拿著刀站到女人身后,猙獰著一張臉,就要當頭劈下。 明明沒有回頭,時零卻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潔白如同霜雪的手臂輕輕抬起,彎曲,倏然向后重重肘擊,短短一瞬只有兩三秒,卻像慢鏡頭一樣。 猴子可以清晰看到女人的一切,包括她依舊未變的神情,從容淡定,仿佛一切自始至終都掌握在她手里。 老大被重重擊打到胃部,一時間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像一條渴死的魚,只能不停地無力呼吸,沉重肥胖的身體倒向地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猴子徹底放棄逃跑,他知道自己跑不出這個恐怖女人的手心。 他們完了。 幾秒后,黑暗的小巷中響起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倘若有人無意路過,怕不是會以為自己見了鬼。 黑巷外,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不知何時停了一輛低調(diào)的卡宴,黑色流暢的車身完美溶于黑暗中,神情嚴肅的保鏢正畢恭畢敬地彎下腰,低聲向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匯報。 小巷中,不安好心的三個混混早早已癱軟在地面,不得動彈。 時零悠然起身,柔軟的腰肢盡情舒展,宛如月下慵懶的妖精,魅惑又動人,可在場的三個人像是見了鬼一般,眼中浮現(xiàn)的深深的恐懼,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告訴他們,這分明就是一個魔鬼! 她瞇起眼睛打量著三灘爛泥,似乎是在思考還有什么地方可以下手,隨即遺憾搖頭。 三人呼出一口氣,鬼知道剛剛視線落下來的時候,他們的精神有多緊張,老大垂下頭顱,掩飾住陰狠的目光,今天遭受的恥辱,改天他必定要這個娘們千倍百倍奉還。 急促的警笛聲陡然劃破夜幕,剛才還在思考怎么報復的老大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這個聲音……不可能!這里離最近的警局最快也要四五十分鐘的車程,從他們和這個女人對上開始到結(jié)束,中間花費的時間絕對沒有這么長。 被沉沉暗夜擁簇的女人在漆黑的小巷中猶如珠玉生輝,美得讓人心顫,似乎感受到地上三個人震驚的視線,朝他們唇角自然勾起一抹微笑,從袖口中滑出的手機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芒。 無邊寒意像肆意生長的藤蔓,張牙舞爪地在心底不斷蔓延,老大的呼吸漸漸急促,好似破舊的拉風箱,嘈雜又難聽,他清楚意識到今天晚上栽了,這個恐怖的女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特地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收拾他們,在被察覺的時間,他們就不再是獵人而是獵物。 呼嘯而來的警車停在附近,警察紛紛下車,尋找報案人描述的地點,說來也是奇怪,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向警察手機發(fā)送短信報案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