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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不道德,但現在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系比較好,他一定會理解她們的。 慶幸的心情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旁邊的朋友搗了搗她的胳膊,力道有點重,陳雪忍不住皺眉,剛想轉身斥責,就看見對方怔愣到呆滯的表情。 陳雪的目光也順勢投了過去,下一秒,眼睛不自覺瞪大。 光影交錯處。 身著殷紅色旗袍的女人款款走來,如雪般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白得耀眼,纖細白皙的小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腰肢纖纖,紅唇微勾,似笑非笑,墨染般的發(fā)絲斜斜插著一根金絲發(fā)簪。 烏發(fā)紅唇,濃墨重彩。 她自黑暗踏入光明,肆意地掠奪每一個人的視線,就連燈火輝煌的大廳也因她的到來而更加明亮。 如此霸道,如此不講理。 “時零小姐到了?!北椴几魈幍某闅饴曋校腥说偷驼f道。 回過神的陳雪眼神依舊不可置信,熟悉的名字恍若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劈在她的腦袋上,就連思維都被迫停滯。 不可能! 這個女人怎么會是時零! 可一模一樣的名字和高度相似的五官輪廓告訴她,女人的的確確就是時零! 陳雪一臉呆滯,和想象完全不同的現實,強烈沖擊她的腦海,讓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旁邊幾人俱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樣。 一道意味難明的視線刺過來。 陳雪幾人下意識望過去,只見剛才突然過來問他們話的男人,正和旁邊幾個明顯認識的人低低說著什么。 他旁邊的三人先是有些驚訝,隨后視線在陳雪他們和時零間來回切換,越是切換,表情越是震驚,好像看見了無法理解的事物。 隨著男人又說了些什么,三人的表情變得嫌惡不已。 其中的一個故意看了眼時零,又扭頭看向他們,毫不客氣露出譏笑的表情,仿佛在說你們也配。 針扎似的視線讓陳雪幾人站立不安,恨不得找個柱子藏起來。 才嘲諷了時零的容貌,還不巧被人聽見,回頭嘲諷的對象立馬驚艷登場,將他們一群人都比下去,臉皮就像是被扔在地面上狠狠踩踏,泛著火辣辣的疼痛感。 更可惡的是陳雪身邊的兩個男性,在時零進門后,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看得她咬牙切齒。 見色起意的蠢貨!都忘了時零以前是什么鬼樣子了嗎! 她扭頭看向大廳中耀眼奪目的女人,恨不得沖上去質問她到底用了什么詭計,變成這幅模樣,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焦灼不滿在心底不斷發(fā)酵,浸滿心底每一個角落。 剛才刺過來的幾道視線依舊不善,讓陳雪不敢輕舉妄動,從小在圈子里長大,她知道什么場合不能亂來,一旦讓家族蒙羞,多心濫情的父親一定會豪不猶豫放棄她。 卷頭發(fā)的年輕女性遲疑開口道:“難道傳言是真的,她真的參加了智科會,還成功了?” 她的聲音干澀,短短幾句話說得異常艱難。 無言的沉默籠罩在小角落。 沒人愿意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那么多西裝革領的成功人士,總不會熱情對待一個毫無價值的人。 和大廳中央的被眾人圍簇的女性相比,他們這個小角落絲毫沒有存在感,仿佛被人遺忘一般,再看看其他地方,基本沒有湊上去的全是一些熟面孔。 共同點是他們都曾見過時零是如何狼狽不堪,又是如何在聚會的公共場合丟臉。 然后高高在上地點評她,鄙夷她,最后嘆息一聲,她真的絲毫比不上她的養(yǎng)姐,土雞終究是土雞。 這些人大多是家里面的小輩,被家中長輩帶出來見見世面,如今世面沒見到,腦子反倒先被一下錘暈,一直懷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最后在周圍人熱情的招呼聲中,被迫承認她真的就是原來那個拿不上臺面的時零。 無法轉換高高在上的心態(tài),讓他們遲遲無法邁動腳步,在長輩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僵硬立在原地。 原來多傲慢,如今面上就有多狼狽。 陳雪幾人在過去和時零交集最多,被知道內情的一些人遞上同情的目光,雖說時零名聲不好,但絕大多數人也只是口頭上說說,陳雪卻是以開玩笑的名義,當眾欺負過人。 這下對方得勢,他們可就不一定好過了。 陳雪幾人好似站在刀尖上,哪哪都是疼痛,面如火燒。 恍惚間,耀眼奪目的女人朝他們看了一眼,眸光無悲無喜,仿佛在看路邊的一塊石頭。 而他們連被對方正視的資格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第44章 · 時零挽著甄世明準備踏入大廳, 身邊的男人掛著得體的微笑,看上去頗有幾分成熟溫和的氣質,和以前的跳脫完全不同。 ——只是看上去。 輕挽對方胳膊, 能清楚感覺到西裝下隱藏的僵硬緊繃的肌rou,比石頭還硬, 時零內心暗笑。 “不用緊張, 只是一次酒會?!迸R進去啾恃洸前,時零拍了兩下他的手臂,示意對方放松。 然后。 她發(fā)現甄二少變得更緊張了。 甄世明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禮貌笑容,上下嘴唇輕微翕動, 擠出來幾句話, “大佬你不懂, 這可是我第一次在酒會上以重要的身份亮相,不緊張,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