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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是靠一點一點累積起來的。 不過這種“好用”的朋友私底下交流一下就行,真正和圈子里的其他人來往,時清蕊從來都是孤身一人赴約,至于陳雪,她隨便找個理由對方都會信。 時清蕊不會讓陳雪進入自己想結交的人脈圈,也不會進入對方的人脈圈,哪怕對方多次邀請她。 對方只要做好她手中那把槍就行,比如說打著照顧meimei的旗號,將剛回家的meimei拜托給對方照顧,陳雪也果然沒有讓她失望,時零在時家越來越陰沉。 而她只要做個擔憂meimei的好jiejie,就能得到他人的贊賞。 向來有話直說的陳雪既然沒有其它表示,那她就可以暫時放下心,火燒不到她身上。 心里松了口氣的時清蕊仔細想想,她其實真的沒有做過任何事,她只是偶爾因為壓力太大,對著朋友抒發(fā)一下內(nèi)心的痛苦,朋友的舉動根本無法預料到,不是嗎? 只要時清蕊對別人說不知道,誰會一直懷疑出了名大方溫柔的時家千金會真的默認邢信瑞的動作呢? 他們只會感慨她交友不慎而已。 至于坐牢的邢信瑞,時清蕊自負他對她的感情,對方既然選擇在她身邊默默付出這么多年,這次也一定會一如既往為她付出一切,決計不會牽扯到她。 陳雪還在電話那頭不停安慰她,時清蕊心思百轉,嘴上不停應聲,透露著作為朋友的擔憂和傷心。 讓陳雪內(nèi)心不禁感嘆,清蕊還是如此善良。 掛斷電話沒多久,時清蕊的鈴聲再次響起,看一眼來電人——爸爸。 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接通鍵,“喂,爸爸?!?/br> “清蕊,你聽說最近的事情了嗎?”時父的心情不好,連帶著語氣也有些糟糕,連日常問候都省略,直接切入正題。 “爸爸,發(fā)生了什么事?”時清蕊的手慢慢握緊,嘴上疑惑問道,“我最近一直在專心照顧文翰哥,沒怎么關注國內(nèi)的消息,文翰哥的會議到了緊要關頭,我們最近都比較忙?!?/br> 聽到養(yǎng)女提起郗文翰,時父的態(tài)度溫和下來,看樣子兩人相處的不錯,時家和郗家的聯(lián)姻應該是穩(wěn)了。 “也沒什么事,只是爸爸想提醒你,交朋友還是要謹慎一點,不要隨便什么人都能成為朋友。”時父輕輕說教兩句,兩人的感情穩(wěn)定發(fā)展,讓他的心情好上不少,態(tài)度也沒一開始嚴厲。 “邢家那個邢信瑞,我記得他是你的朋友吧,他最近被刑拘在看守所,據(jù)說基本已經(jīng)定罪,這種人你要離他遠一點知道嗎,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傷害周圍人的事情?!睍r父語重心長道,“尤其你是我時家的千金,又是郗家未來的兒媳婦,一定要維護好自己的名聲,不能給外人攻擊的機會,知道嗎?” 時清蕊內(nèi)心嘲笑,恐怕后一句話才是重點吧,但說出口的語氣堅定,“當然啦,爸爸,你們?yōu)槲腋冻鲞@么多,作為時家的女兒,我一定會努力保護我們的家?!?/br> “那就好,你回來之后記得盡快和邢信瑞撇清關系,不要讓人有機會將你們聯(lián)系到一起。”時父越發(fā)滿意時清蕊的配合,“還有記得和文翰好好解釋一下,不然心中留下疙瘩,對你們以后的感情不好?!?/br> “知道了,爸爸,等文翰哥回來,我就和他解釋?!?/br> 時父最后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郗文翰。 掛斷電話,時清蕊盯著手機神色難辨,隨后一把將手機狠狠扔到沙發(fā)上,作用力讓它彈了好幾下,最后無力躺在上面。 時清蕊坐在那里不言不語,邢信瑞的事情鬧的有些大,如果不是開場搬出郗文翰,時父不會像這樣輕拿輕放。 時家人里,時文曜對她的感情最深,時母對她原本也是真心滿滿,但時零的離開讓這位母親開始漸漸動搖,唯有時父是絕對的利益主義者,誰能為他帶來利益,誰就能得到他的青睞。 要是違背了他的利益,他能當場翻臉。 時文曜不能獨當一面,時父還會當家做主很長一段時間。 她必須保住和郗家的婚約,一旦兩家婚約作罷,時父絕對不會因為多年的感情而憐惜她。 郗文翰回到臨時居住的房子里,剛把脫下的外套遞過去,就注意到時清蕊有些悶悶不樂的神情,雖然她極力扯出溫柔的笑容,但眉眼間的愁緒還是被泄露的一干二凈。 “是國內(nèi)出了什么事嗎?”郗文翰擔心問道,他和未婚妻感情不錯,會關心她身上發(fā)生的事。 國外一切正常,國內(nèi)他也沒收到父母的消息,難道是時家出了問題? 時清蕊勉強撐起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抿了抿唇,嘆息一聲道:“是我原來一個朋友,他做了犯法的事情,現(xiàn)在被抓了起來?!?/br> 她秀麗的眉眼間出現(xiàn)些許迷茫,“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他在朋友面前一直很有禮貌?!?/br> 她刻意弱化自己的存在,換成朋友之類的詞。 郗文翰果然沒有多想,立刻安慰她:“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人善于掩藏的人要是真正想偽裝自己,很難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這和你沒關系,放心,這類人到最后都暴露在陽光下,無所遁藏。” 時清蕊身形一僵。 郗文翰只當她還在郁悶傷心,繼續(xù)安慰她。 時清蕊埋在他的懷中,沒有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