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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情的目光投向時零,如同一個渴望子女的父親。 終于到了現(xiàn)在。 時零幽幽放下香檳,白皙的下巴微揚,看向臺上,紅唇微勾,一字一句道:“可是我不想呢?!?/br> 一句話如同掉進海里的魚雷,目的性極強地沖向目標,轟然爆炸,濺起陣陣巨浪,原本安靜的大廳幾秒內(nèi)變得喧雜,眾人毫不避諱開始和身邊人討論。 今晚說是生日宴會,但所有人心知肚明,時家舉辦宴會的最終目的是讓時零回歸時家。 他們想過時零可能和時家關(guān)系不好,但沒想到她這么剛,當眾狠狠打了時父的臉,這可真是出人意料,她是故意等著這一天的? “嘶,時小姐的性子這么烈的嗎,當眾不給臉,時總有點慘?!?/br> “時總到底還是她的父親,這種做法未免太過極端,讓人心寒?!?/br> “果然有好戲看,之后就看時家和時零怎么讓今天的鬧劇收場了,這要是不好好收尾,兩方名聲可都沒了?!?/br> 時父不可置信地站在臺上,他想過時零會對時家有怨言,他可以在她回到時家后好好補償她,可從沒想過,對方竟然當眾撕破臉面,她難道不要名聲了嗎? 她知道現(xiàn)在的做法會為時家、會為自己的未來帶來多少彎路嗎。 名聲越大,越應(yīng)該愛惜羽毛。 時零應(yīng)該只是一時上頭,現(xiàn)在還能補救,時父勉強壓住情緒,扯出一個笑容道:“小女剛才酒喝多了,不小心說了胡話,做不得——” “沒有哦?!睍r零打斷他的話,悠然揚了揚香檳,細如蔥白的手指在淺金色的襯托下煞是好看,“我一杯還沒喝完呢。” 第二次被打臉,時父和善的面容快掛不住了,臺下時母最開始感受到的心驚之感,再次瘋狂襲來。 時零,你到底想做什么? 時父心思轉(zhuǎn)動,既然對方不給面子,那就只能走輿論感情牌了。 他長嘆一口氣,仿佛一個被傷心的父親,微微露出苦澀,“是我之前做的太差了,才傷了孩子的心,她有怨氣是應(yīng)該的?!彪y受表情加上略微蒼老的臉,一時間勾起不少人的同理心。 “時總雖然以前做的不太對,但到底是時零的父親,她這樣未免太過絕情。”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br> 時零面不改色:“確實挺可憐的,讓找回來的女兒一直住儲物間改成的房間?!?/br> 竊竊私語的聲音一靜。 “在時家一兩年,也不讓人上戶口本?!?/br> 一連兩個炸彈,炸得在場人目瞪口呆。 這、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分明是把時零當成外人啊,看不出來時總家戶口這么難進,親生女兒都不行,還讓人住儲物間,聽著有些過分了。 時父無話可說,這種事說不了謊,一查就能查出來。 時零沒給時家人說話的機會,現(xiàn)在是她的回合了。 時零向前走了兩步,所有人的視線都情不自禁跟隨,越看越覺得,旗袍與她實在再搭配不過。 眾目睽睽中,她的姿態(tài)依舊優(yōu)雅閑適,帶著天經(jīng)地義般的從容,時家人的怒火,周圍人的驚訝、不贊同、鄙夷、好奇全都無法影響她。 在許多人看來,即使時家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在眾人面前和親生父親對上,還是太傻,但她是會打無準備之仗的人嗎? “時先生,我說過今晚還為宴會準備了禮物?!睍r零低低一笑,說不出的華美昳麗,“現(xiàn)在該是禮物上場的時候了?!?/br> 時父眼皮子瘋狂跳動,他想制止對方,卻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只得用眼神示意時母行動。 時母對時零是愧疚的,但這份愧疚絕對無法越過時家,她捏緊手指,準備去時零那邊,卻見—— 時零抬起纖細的手,猶如藝術(shù)品一般,在燈光的映襯下越發(fā)好看,這只手曾經(jīng)在鋼琴鍵上跳躍,演奏出無比美妙的音樂,現(xiàn)在卻帶給時家人nongnong的心悸感。 下一秒。 清脆的響指聲響起。 仿若附和一般,所有燈光驟然變暗,與之相對,大廳的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一頭霧水的來賓下意識將目光投過去,看看時零今晚到底想搞什么玩意,然后越看越驚訝。 屏幕上赫然是前段時間時文曜買水軍抹黑時零的交易記錄,一筆一筆的支出與旁邊羅列的不堪入門的骯臟話語形成鮮明對比,觸目驚心。 多大仇呀,這可是他親生meimei,有錢人的家庭確實會出現(xiàn)兄弟姐妹競爭的情況,但那是為了繼承人位置,時零回時家都已經(jīng)二十多了,還是個女的,無論怎么看,都沒有競爭力。 他是瘋了嗎,那些話語,就是他們這些見過大風大浪的看著都辣眼睛。 時父眼前一黑,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有這份能耐,瞧著時文曜的模樣,就知道證據(jù)是真的,瞞著他拿錢就拿錢,做什么不好,非要黑時零,還收尾得一塌糊涂,被扒了出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時母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兒子,他怎么能!怎么能這樣做! 那是他親meimei?。?/br> 時清蕊倒是不意外,她這個哥哥也只有這點能耐了。 時文曜的瓜放完,又開始出現(xiàn)新的內(nèi)容,時父立馬大聲喊道:“關(guān)掉!關(guān)掉它!”可惜完全沒用,他只能氣急敗壞地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去后臺關(guān)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