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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柒收好玉佩跳下馬車,然后閑庭若步的走向莊仁。 莊仁本欲動怒,卻見一位帶著幕離,男子裝扮的人走了過來,雖是身著尋常衣衫,但舉手投注之間流露著優(yōu)雅,氣質(zhì)不凡。 陳本那些農(nóng)戶也注意到唐柒的到來,隔著幕離,他們看不清唐柒的面容,只能感覺到唐柒身上不容侵犯的威亞。 沈無衣也還是第一次見到唐柒如此正經(jīng),一身矜貴之氣,以往唐柒總是像尋常的百姓。 “莊大人。”唐柒的聲音聽起來與尋常男子無意。 莊仁微微發(fā)愣,“閣下是?” 唐柒背在身后的手帶了個手勢,沈無衣低下頭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他彎腰行了一禮,清冷的聲音溫潤好聽,“四殿下?!?/br> 第18章 (修) 莊仁先是一愣…… 莊仁先是一愣,心中滿是懷疑,四殿下不是在京都嗎?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唐柒見莊仁并不相信,她從懷中掏出玉佩,這玉佩每位皇子都有,外貌大小都差不多,唯有上面代表身份的細(xì)小圖騰略微不同,如若不仔細(xì)看,不了解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 唐柒剛剛經(jīng)過沈無衣的身邊的時候,特意向他說明了一下。 沈無衣微微頷首,但他還是有些疑惑,“為何偏偏選擇假扮四皇子?” 唐柒坦然道:“他幼時搶我糖?!爆F(xiàn)在奪我命。 假扮一下,也算是小小的報復(fù)了。 沈無衣無言,但心中是記下了,過去或者是未來會阻撓唐柒的,他都會一一記下。 自從唐柒被貶到這里,其他皇子倒是對她減少了許多敵意,唯有這個四皇子仍然視她為眼中釘,尤其是在寧皇對唐柒表現(xiàn)出的意欲不明的態(tài)度后。 唐柒跑到這里隱居起來,為了擺脫追殺,也是費了不少功夫。 莊仁在看到唐柒手中的玉佩后,瞳孔驟縮,他連忙跪拜,但卻鎮(zhèn)定自若,“微臣不知是四殿下,多有失禮,還望殿下恕罪?!?/br> 陳本和那幾個農(nóng)戶見此,連忙抖著小腿跪倒在地上,他們從未見過天家的人,但此人身上的矜貴的氣質(zhì),便足以讓他們感到心驚。 唐柒睥睨著莊仁,冷冷的說,“莊大人,起來吧?!?/br> 莊仁不明唐柒的意思,他低著頭站起身子,清秀的臉龐劃過細(xì)小的冷汗。 唐柒不再去看莊仁,而是走到那幾個農(nóng)戶身前,“你們這是想去告官?不錯。” 陳本嚇得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只不過是看莊仁的好欺負(fù),隨口說說罷了,說不定莊仁為了堵他們的嘴,真的會拿些錢來。 但現(xiàn)在陳本是騎虎難下,不如將這個胡話繼續(xù)說下去,說不定眼前這個皇子會悲憐他們,不僅給他們錢財,還會懲罰那個莊仁。 幕離之下唐柒的面容一片朦朧,如夢似幻,“不必去告官了,告知本殿下即可?!?/br> 陳本一咬牙,打算賭一賭,他擠出幾滴眼淚,顛倒是非的說,“四殿下,草民敬愛莊大人,誰知莊大人騙草民去城中打工,故意找人羞辱草民,草民知道自己擋了莊大人的仕途,但莊大人也不該如此戲耍我們。” “大人不愿幫我們幾個也就算了,反正我們也是賤命幾條?!?/br> 莊仁垂在身側(cè)的手收緊了,又再無力的松開,他的一片真心就這么被人不識好歹的無情踐踏。 過了許久,陳本見唐柒也不說話,心中有些沒底,“四殿下?” 但他依舊相信眼前的四皇子會幫他。 幕離之下,唐柒揚了揚嘴角,贊同道,“的確是賤命幾條……” 陳本神情一頓,他難以置信的抬起了頭,“四……四殿下?” 唐柒沉著聲音,“十一?!?/br> 一襲黑衣的男子幾個躍身后,單膝跪在唐柒的身后,氣勢內(nèi)斂,男子聲音低沉沙啞,“殿下。” 唐柒背過身去,涼薄的說,“殺了吧?!?/br> 陳本他們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但覺到一陣異寒的陰風(fēng)劃過脖間,他們頓時反應(yīng)過來,唐柒要殺了他們。 陳本渾身抖得厲害,冷汗浸濕了衣衫,他嘴唇抖動了許久,才斷斷續(xù)續(xù)的將一句話說完整,“殿……殿下您是要殺了我們?” 頭戴幕離的男子嗤笑一聲,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頗為奇怪的反問道,“不然呢?不就是賤命幾條嗎?難道我還殺不得嗎?” 陳本看向十一腰間的佩劍,十分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因為過于恐懼,臉上的表情都凝住了,“為什么?” 唐柒又笑了一聲,她慢條斯理的說,“愚民就是愚民,不懂得官官相護的道理,我器重莊仁,就算你們今日不曾遇到我,你們?nèi)羰钦娴母娴娇h令那里,恐怕也會是牢獄之災(zāi),皮rou之苦,比不得今日痛快的死掉?!?/br> 沈無衣忍著想要上揚的嘴角,他溫文如玉的彎下腰,向唐柒行著禮。 沈無衣此人從不輕易低頭,即便他看上去儒雅隨和,但確是寧折不屈。 沈無衣的話語中不帶任何的感情,“聽聞最近又出了不少新的刑法,有一種棍刑,是將杯盞粗細(xì)的木棍從口或身后插入,穿過五臟六腑,慢慢旋轉(zhuǎn),直到人咽氣,如若將人剖開,身體里面早就是血rou模糊的一片?!?/br> 沈無衣緩緩道來,仿佛在說著一件尋常的事情,可就是這樣,更能讓人從他的話語之間感受到恐懼。 沈無衣又說了幾個刑法,皆殘忍至極,偏偏他神色并無半點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