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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撿起披風抖了幾下,便給沈鏡披上:“趁現(xiàn)在日頭還好,再多待一會吧?!?/br> 說完又對蘇攸棠說道:“你扶阿鏡過去,這眼看著就到巳時末了,我去集市上買些菜回來。” 說著便去灶房拿著一個籃子,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蘇攸棠瞬間懵了,怎么又留她一個人面對沈鏡? 第2章 都是誤會? 盡管蘇攸棠眼神恨不得化成鉤子,把婆母林氏拉回來,但終究也只能是空想。 一旁的沈鏡將花貓抱在懷里躺在搖椅上見她這副模樣:“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時候?qū)δ镞@般戀戀不舍,不然你也跟去?” 蘇攸棠眼神一亮:甚好! 只是一接觸他那冰冷的神色,就知道他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我就不去了,娘讓我在家照顧你?!碧K攸棠耷拉著腦袋,神情懨懨的說。 沈鏡冷笑一聲:“你這樣子,不知情還以為是我給你下藥了?!?/br> 蘇攸棠咻的一下就打起精神了。 “這事是我不對,我只是氣不過,如果不是你和蘇敏書合伙陷害我,我也不會嫁給你,更不會給你下迷藥。 再說了,我是想拿著銀子跑,但我的嫁妝不是還留在這里,你只要把嫁妝賣了不、不就有銀子了?!?/br> 蘇攸棠原是想氣勢兇一些,可沈鏡那一副看‘死人’的眼神,著實嚇人。 沈鏡:“你說那是迷藥?” “是、是啊。” 我當然知道那是毒藥,但原主不知道啊。 沈鏡:“我與你那jiejie蘇敏書合伙害你?” 蘇敏書便是那個頂替原主身份的假千金。 “是?。 ?/br> 原主就是因為被告知這場姻親是你們的陰謀,才有想跑的念頭。 沈鏡:“誰告訴你的?” “呃……就、就是一個嬸子?!蔽也恢腊。粋€小角色我根本沒記住名字,只記得貌似是個婦人。 蘇攸棠覺得不能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音量提升了些問:“你是不是讓阿福去給蘇敏書送東西了?還讓阿福替你向她道謝了?”阿福是沈家的長工。 原主聽了那婦人的話,本是不相信的。畢竟她以前見過沈鏡幾回,現(xiàn)在又嫁了他,自然不相信自己夫君是那般小人。 可是親耳聽到沈鏡讓阿福送些東西去感謝蘇敏書的時候,便信了。 盡管原主并沒有將兩人的對話聽個完全。 “那你記得那人的樣貌嗎?”沈鏡沒有回答她后面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問那個不知名的婦人。 被他這么一問,蘇攸棠努力回憶著書中的細節(jié)。 她有預感,只要這題答得好,沈鏡能減輕對她的敵意。 幸好書中稍微描述了那婦人的樣子,讓她這時有話可說:“大概五十左右,身形有些微胖,臉上還總帶著笑?!?/br> 為了讓原主相信,作者把那婦人描寫成和藹可親的樣子。 蘇攸棠說完之后小心地打量著沈鏡,見他在思索的樣子,就知道這題答得還行。 于是她大著膽子問:“我都已經(jīng)坦白了,銀子也還你。你和蘇敏書合伙害我,我也給你下了迷藥,我們算兩清了吧?你能不能放我走?” 沈鏡聞言本應該惱怒的,可是見她這副小心試探的樣子和自己懷中的小花貓真是如出一轍,不免有些好笑:“我為何要伙同你那jiejie害你?這與我又沒有任何好處,還差點害了我自己。” 蘇攸棠:“怎么沒有好處了?你現(xiàn)在可是侯府女婿,再說了怎就害你了?” “嗯,一個得罪侯爺?shù)呐?,恕我笨拙,我還真沒看出好處。至于怎么害我,不知阿棠記性這般差,且不說我這病痛纏身是因為跳進湖里把你救上來,這下藥的事情可還沒過去半個時辰?!鄙蜱R一邊擼著貓,一邊不徐不慢的說著。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她是說不過對方的,還不如閉嘴。 完全忘了之前問沈鏡讓阿福的送東西事情。 但是她不說話,沈鏡卻不會放過她,“你是如何知道那碗藥被換了的?” 蘇攸棠一驚,下意識的想找理由,但再多的理由也不如矢口否認更好。 “我不知道被換了,我只是覺得你之前的神色不對,想著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再說只是迷藥而已,喝了頂多昏睡過去?!?/br> 沈鏡盯著她瞧,似乎想要從她的神情看出她是否在說謊,但她卻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印象里,蘇攸棠一直是怯懦不敢抬起頭的樣子,所以他也沒想到她竟然有膽子下藥。 明亮的日光下,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的像褐色琉璃一般。 他欲再問些時,阿福回來了。 阿福著實不像一個長工,整天板著一張臉,像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他會這般,自然也是有底氣的。因為他一直跟在男主身邊,知道男主的身份。 蘇攸棠看著阿福不免有些怨念,他都知道男主的身份,她一個讀者卻不知道,也不知道作者到底賣什關子。 阿福原不想搭理蘇攸棠的,但蘇攸棠的眼神太直白了,他不免瞪了她一眼。 在他眼里,蘇攸棠根本配不上他主子。 蘇攸棠自然也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屑,這若是原主早就羞愧的低頭,但蘇攸棠被沈鏡盤問了這么久,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恐慌變成現(xiàn)在的氣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