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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蘇攸棠看來這懲罰著實有點輕了,畢竟原主不僅被侯府放棄、還搭上了一輩子的幸福。 林氏見她一副知道了真相后,大受打擊的樣子,不由的安慰道:“你也被太難過了……” 蘇攸棠頗為遺憾地說:“你們不貪圖那嫁妝,我貪吶?!?/br> 沈鏡、林氏:…… 從灶房出來準(zhǔn)備打水洗菜的阿福:…… “咳、咳——”一陣微風(fēng)吹過,沈鏡不由的輕咳了起來。 林氏哪里還顧得上蘇攸棠,連忙過去給他順背。 蘇攸棠下意識的覺得沈鏡這般作態(tài)絕不是吹風(fēng)的緣故,他們之前談話的時候,風(fēng)比這大多了也沒見他皺一下眉。 她那句話似是有著‘你們不要是你們清高,但不要拉上我一個俗人陪你們一起窮’的意思,盡管蘇攸棠并沒有這么想,只是單純覺得侯府的東西不要白不要,畢竟是侯府對不起原主,補償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 但她是無心的,可這話聽起來卻是像故意說似的,所以當(dāng)下便描補了起來,“夫君莫氣壞的身子,阿棠知道錯了。” 沈鏡在林氏瞧不見的角度,狠狠剜了她一眼。 但說出的話卻是輕聲慢語:“既然阿棠知道錯了,這事便不要再提了。娘,你先去忙吧,讓阿棠扶我進去吧。” 林氏看了一眼阿棠,顯然兒子是有話要對兒媳說,雖是有些擔(dān)憂,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站在院子里人多的時候,蘇攸棠還能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這和沈鏡獨處一室的時候,那種壓迫感就又出現(xiàn)了。 沈鏡回了屋子之后,哪還有虛弱的樣子? 不疾不徐的將窗戶放下,隔絕了外頭了陽光,也隔絕了別人的視線。 做完這些之后從容的坐下,倒茶的動作也是行云流水。 蘇攸棠這會膽子也縮了回去,微低著腦袋站的離他遠遠的。 沈鏡放下茶杯時,視線便停留在之前那個藥碗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緩緩道:“過來?!?/br> 這短短時間內(nèi),蘇攸棠已經(jīng)想了好幾種逃跑之后養(yǎng)活自己的辦法了。 見她遲遲不動,沈鏡又開口道:“不要再讓我說一遍?!边@次聲音比上次還冷。 她現(xiàn)在對外面的情況一抹黑,古代的女子想要獨自生活太難了,思量再三她三步做兩步的站到了沈鏡面前。 沈鏡:…… 他已經(jīng)看不明白自己這元妻了,還是說上一世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只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而已? 明明剛才還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樣,這會又恨不得一步蹦到自己面前。 “嫁妝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想了,就算我沒有讓阿福拒絕,侯府也不會把嫁妝送來的。至于補償一事,你就當(dāng)沒聽過吧?!鄙蜱R靜靜等待著她的反應(yīng)。 任誰知道被這般不公平對待,多少都會有些怒氣。 然而蘇攸棠這會兒仿佛在聽別人的事一般,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 “你就不問這是為何?” 蘇攸棠:“這有什么可問的嗎?侯府不愿把嫁妝補回來,說到底不過是擔(dān)心外人知道侯府里姐妹的間隙,也不愿讓外人知道他們侯府精心培養(yǎng)十幾年的貴女是個心思狹隘的人。 況且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插手meimei的嫁妝,這以后哪個世家還會娶? 她的婚事,可是侯府往上爬的登云梯,怎能這般毀在手里? 這又讓外人如何看待他們侯府?而且,蘇夫人現(xiàn)在指不定還怪你把這件捅了出來,好在你也沒敲鑼打鼓的把這事宣揚出去,所以侯府還能放阿?;貋怼!?/br> 況且原文里侯府也就是表面風(fēng)光,省了一大筆嫁妝,說不定現(xiàn)在高興著呢。 一連說了這么長一段話,她都有些口渴了,眼巴巴的盯著桌子上的茶壺。 沈鏡一時有些摸不準(zhǔn),蘇攸棠太奇怪了,即便他對上一世的她沒有多少印象,但重新活過來的這幾天里,她也是唯唯諾諾的樣子。 若是她能有這樣的見識,還會被人所騙? 沈鏡按下心中的疑惑,又端起杯子掩飾道:“你明白就好。” 蘇攸棠看著他把杯子送到唇邊更渴了,尤其是那堪比手模的手捏著杯子,她覺得杯子里的水應(yīng)該是甜的。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沈鏡想忽視也很難:“渴了?” 蘇攸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渴?!?/br> 沈鏡聞言唇角微揚,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茶壺到了起來。 蘇攸棠忽然就臉紅了,這可是他剛剛用過的杯子,他這樣給她倒水,她要不要喝呢? 不喝,可是她口渴。喝,那不就是間接接吻了嗎? 原文里,男主和原主成親之后,身體一直不好,根本沒有肌膚之親,他突然這樣不、不太好吧。 可接下來的一幕,蘇攸棠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惡劣。 她看著他那只漂亮的手控出了茶壺里最后一滴水,而后又端起杯子,然后還沖她笑了。 不得不說,看漂亮的人笑簡直是一種享受,可是這人竟然將那杯水一飲而盡,還翻過來給她看,示意一滴也沒有了。 蛇蝎美人就是沈鏡的真實寫照。 蘇攸棠被氣的,眼眶都不爭氣的紅了。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你是不是該放我走了?”蘇攸棠承認,她現(xiàn)在賭氣了。 沒有銀子的她,離開之后怎么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