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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剛剛被沈鏡抱進來,這會就醒了,林氏指不定怎么腦補呢? 沈鏡:“誰叫你醒了還裝睡?”他剛剛抱起她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僵硬了一下。 “還不是怪你,我睡的好好的,你做什么擾我清夢?” 沈鏡把貓從她身上拎開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直到被抱起來的時候,才被驚醒。 若不是沈鏡的懷抱有些硬,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飛云朵里去了。 “好了,我現(xiàn)在沒功夫跟你吵,你在這好好想想那筆銀子放哪了。 我回來你若還沒找到,你今日的夕食我看也免了?!?/br> 蘇攸棠瞪圓了眼睛:“你不是說和我一起找嗎?” 沈鏡:“那我還說你是我夫人呢?!?/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在蘇攸棠身上來回游走一遍,簡直是流氓的眼神。 蘇攸棠立刻抱緊自己團坐成一團:“下流!” 沈鏡輕了一聲,沒有繼續(xù)理會她,回了書房拿了東西便出去了。 蘇攸棠醒的時候,沈鏡已經(jīng)和林氏說完話了,所以她并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也不知道他出去多久回來。 但她相信他說到做到,他回來之前,自己若是找不到那銀子,今天就沒晚飯了。 不說還好,一說起飯,她現(xiàn)在便覺得有些餓了。 沈家沒有備著糕點的習慣,想找些吃食墊一下肚子都沒有。 還要辛苦的干活,蘇攸棠一邊翻找著東廂房一邊暗地里吐槽沈鏡。 幸好沈鏡離開的時候,門窗都關上了,不然被林氏看見她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還真不好解釋。 沈鏡來回大約半個時辰,中間在先生家又耽擱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一個時辰了。 正巧和阿福在門口遇上了,阿福喚了聲公子。 沈鏡:“嗯,蘇攸棠沒鬧吧?” 阿福不解:“夫人不是還睡著嗎?” 沈鏡一怔:“對,她應該還睡著?!?/br> 正巧這會遇見,沈鏡便跟著阿福去了西廂房內。 阿福雖然名義上是沈家的下人,但其實是沈鏡的奶兄弟,所以也就被安排住在西廂房內。 沈鏡:“那邊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第15章 試圖展現(xiàn)身體的曲線 阿福:“已經(jīng)辦妥了,那群暗中盯著那個婦人的黑衣人已經(jīng)撤走了。 應該是信了婦人傳的話,按照主子的要求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人去接觸那婦人了?!?/br> 私下無人的時候,阿福便稱呼沈鏡為主子。 阿福說的婦人就是騙了蘇攸棠的那人。 沈鏡知道,既然背后的人懷疑他,自然會想辦法證實他的身份。 自從知道這個婦人的存在之后,沈鏡便有了計劃。 說來沈鏡與這婦人也有過幾面之緣,在還沒有拜在如今夏先生門下時,沈鏡是在另一個老先生門下。 而這賈姓婦人育有一子,沈鏡在那位老先生門下的時候與這位賈夫人的兒子是同窗。 這賈夫人早年喪夫,獨自一人養(yǎng)著兒子,所有的希冀都在兒子身上。 她兒子也還算爭氣,小小年紀便考上了童生,賈夫人就更是對兒子抱予了厚望。 然而與沈鏡一同拜在老先生門下的時候,次次都被沈鏡壓過一頭。 賈夫人本就因這事不喜沈家,而后知道林氏也是獨自帶大沈鏡,暗中越發(fā)的相比較了起來。 直到沈鏡考上秀才,而賈夫人的兒子落了榜,那之后賈公子沉溺于玩樂,而賈夫人也越發(fā)的將林氏視為眼中釘。 而這些,沈鏡之前竟然一無所知。 林氏從不在他面前抱怨什么,而阿福每次被差遣出去都是辦正事,甚少會關注到這井間閑話。 萬萬沒想到,卻因此差點葬送了自己。 至于沈鏡讓阿福去做的,便是讓買通人前去撩撥這賈氏。 她兒子已經(jīng)爛泥扶不上墻了,那現(xiàn)在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了。 名聲毀了,她便也徹底毀了。 沈鏡:“阿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狠了?” 阿福遲疑了片刻回答道:“阿福相信主子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br> 沈鏡:“賈氏也別怪我狠,她可是知道那群黑衣人給的是毒藥,她也依舊騙蘇攸棠將那毒藥帶回沈家?!?/br> 其實沈鏡也沒有將事情做的太絕,只要那賈氏能抵制住誘惑,她依舊可以立著她的貞潔牌坊。 路都是自己選的,也沒人逼她。 阿福見沈鏡一臉陰郁的樣子,便提出了另一件事:“主子,您讓阿福去查老夫人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眉目了。 市井中確有一些人對老夫人言語不敬,不過昨日里倒是發(fā)生了件稀奇事。 對老夫人出言不遜的以東街一位姓黃的婦人為首,約三四人,昨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陸續(xù)的往那觀景湖中跳。 只是那處水淺,倒也沒有鬧出人命來?!?/br> 沈鏡:“哦?昨日?可知是為了什么?” 他不免想到昨天他娘和蘇攸棠在外面逛了一天,若說這事和她們沒干系,他是不信的。 總不能沒個緣由就跳湖吧? 說起這其中緣由,連阿福這樣不茍言笑的人唇角都有了弧度:“聽說是沖撞了一個瞎子,那瞎子神神叨叨說了些話。 那幾人起初也是罵罵咧咧似是不相信那瞎子的話,午后便也各自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