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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買了吃的、喝的,怕是也心酸的嘗不出味道。 這不免讓她想起小時候,她只在爺爺身后要零花錢的事。 爺爺總是笑著說好,可是當她半夜醒來的時候便瞧見爺爺還在白熾燈下專心刻著木雕,只為給她賺些零花錢。 林氏瞧出她興致不高,忙問道:“阿棠怎么了?是飯菜不合口味?” 蘇攸棠端起碗笑著說:“沒,挺好的?!?/br> 林氏:“那阿鏡剛說的事……” “全憑娘和夫君做主。” 晚間只有沈、蘇二人的東廂房內(nèi),這個時辰沈鏡總是要再看會書。 只是現(xiàn)在根本靜不下心來,臥房被布簾子隔開,遮住了沈鏡想要瞧一眼蘇攸棠的視線。 雖然用夕食的時候,油燈暗淡,但他依舊瞧見了蘇攸棠臉上的恍惚。 沈鏡原是打算將二兩銀子放在蘇攸棠手中,自己再威逼一下,兩人五五分成。 這樣既對陳家有了交代,林氏也不用繼續(xù)糾結(jié),蘇攸棠大概也會很開心。 還能趁機逗弄蘇攸棠一番,只是沒想到她竟然一直悶悶不樂。 餐桌上勉強笑的樣子,比哭都難看。 明明銀子都給了她,她還委屈起來了。 沈鏡越想越看不進書,隨手將書放下,便拿著油燈向臥房走去。 鑒于之前的事,沈鏡應允了她可以宿在床上,所以蘇攸棠鋪好床后,自己已經(jīng)躺了上去。 只是床上拉起了一片布,將床隔成了兩個空間。 平時這個時間蘇攸棠都會坐在小榻上,看些他隨手放在小柜子上的閑書。 今日倒是歇的挺早。 蘇攸棠并沒有睡著,雖然沒能定制自己心儀的刻刀,但也有了三把基礎刀。 心中還是高興的,可是好心情都被沈鏡破壞了。 所以聽到沈鏡回來的聲響,也是裝作已經(jīng)睡了。 可是沈鏡這人真的好煩。 “阿棠?你睡了嗎?” 蘇攸棠并不想搭理他,若不是擔心翻身會弄出動靜,她真想把被子拉上來,把自己蒙起來。 不想聽他說話。 沈鏡:“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沒睡?!?/br> 蘇攸棠:……這是什么邏輯? “阿棠能告訴我為何不高興嗎?”沈鏡在床邊坐下。 蘇攸棠心想:我高不高興關(guān)你什么事? 但仔細一想還是關(guān)他的事情,若不是他提出將銀子給她手中,她也不會想起爺爺來。 本已經(jīng)平復的心情,現(xiàn)下聽著沈鏡的聲音,竟又鼻子一酸,想家。 “阿棠還在為那銀子的事情憂心?其實這事——” 蘇攸棠:“誰稀罕這銀子了!” 沈鏡一怔,蘇攸棠的嗓音帶著怒意,但哭腔也十分明顯。 沈鏡眉頭一蹙,這二兩銀子居然把蘇攸棠難哭了。 蘇攸棠本就心中煩悶,而沈鏡還追著說銀子的事情,她仿佛看到小時候的自己追在爺爺身后討零花錢的情景。 頓時怒意上頭,吼了沈鏡一句。 倒也不后悔,只是一時尷尬不知道怎么收場。 臥房里沉寂了片刻后,沈鏡才開口將之前的話說完,“其實這事也很好辦,一兩花在陳家,一兩花在娘身上就好了?!?/br> 蘇攸棠不傻,當然知道怎么分配,可是聽沈鏡這么一說,不免被氣道:“合著就是過我的手,和我沒關(guān)系唄?” 沈鏡:“原也是和你沒關(guān)系?!?/br> 蘇攸棠一噎,還真的與她無關(guān)。這銀子本就是沈鏡借來的,不管花在誰身上都與她無關(guān)。 況且沈鏡這次也算厚道,若是他私下里將銀子拿了回去,自己也搶不過他。 而在林氏那里,她可是領了二兩銀子??偛荒芤粋€銅板不用在沈家吧? 沈鏡說完一頓,也知這話蘇攸棠聽著不高興。 若是往常,他定是不在意的,可聽著蘇攸棠說話的聲音,明顯偷偷哭過,這次便讓她一回吧。 只是沈鏡不合時宜的想,蘇攸棠哭過的嗓音有點像化掉糖衣后的糖葫蘆,有點甜也有點糯。 而此時蘇攸棠在心里把沈鏡罵了八百遍,同時暗暗決定,等她有了銀子一定狠狠砸在沈鏡身上。 轉(zhuǎn)念一想,銀子有點重,砸傷了林氏得傷心死,還是換成銀票砸。 砸完之后得撿回來,不能便宜的他。 第34章 這算不算是有礦? 這一夜兩人不歡而散, 翌日在林氏面前倒都偽裝的很好,似是昨夜的談話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然而面上不顯,兩人心中倒是都裝著事。 蘇攸棠的心境倒是沒什太大的變化, 雖然想念上一世的爺爺奶奶,可兩位老人也早已離世,就算沒有穿書這事,蘇攸棠也是見不到他們。 倒是讓她堅定了傳承爺爺?shù)氖炙? 日后離開沈家, 收兩個徒弟也挺不錯的。 另一邊沈鏡還是十分不解蘇攸棠不高興的原由, 這事不管怎么說對她而言都是利大于弊。 平時和他較勁的時候倒是挺機靈的, 怎么這事上就犯糊涂了? 沈鏡滿心不悅, 瞧見阿福正在劈柴, 便喚了他一聲。 兩人走到一旁, 阿福以為沈鏡有重要的事吩咐他, 走過去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四周, 發(fā)現(xiàn)蘇攸棠又有悠閑的躺在搖椅上。 阿福示意沈鏡瞧一眼蘇攸棠,又詢問道:“主子,要不要找個更隱蔽點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