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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靜何出此言吶?” 文靜:“阿棠可別再叫我阿靜了,反正我比阿棠小些,阿棠喚我靜兒吧。” 蘇攸棠:“怎地忽然要換稱呼?” “還不是你那面若冰霜的夫君,大清早的同我哥說些做文章的事也就罷了。 還特意拐彎抹角的對我說,阿棠比我大又是他的夫人,我應(yīng)該同哥哥一般稱呼阿棠嫂子才對。 我哥這人你也是知道,向來欽慕沈師兄,他這么一說,我哥哪里有不應(yīng)下的,將我叫過去訓(xùn)了一頓。 我看吶,沈師兄根本是覺得阿棠喚我‘阿靜’他醋了才是?!?/br> 一連說了一大串話,文靜不客氣地給自己盛了一碗甜湯喝了下去,才又繼續(xù)說:“阿棠你這模樣瞧著比我也不大,叫嫂子生生是把人叫老了,所以我還是叫阿棠,至于阿棠便喚我靜兒啊。 這樣你那個小氣夫君應(yīng)該不會再去向我哥告狀了?!?/br> 蘇攸棠只當(dāng)笑話聽了,她覺得沈鏡不是這般計較的性子,許是無心之說。 兩人用完朝食,文靜便拉著蘇攸棠出了百花居。 蘇攸棠對昨晚的事還尚且疑惑,沈鏡不愿告訴她,這會她也只能問文靜了。 “阿、靜兒,你可知昨日那塊硯臺是什么來歷?”蘇攸棠一時沒能繞過彎,差點又叫了阿靜,好在及時改了口。 文靜聞言噗嗤一笑:“阿靜兒,倒是也不錯,不過沈師兄怕是聽了會更醋。 說起那方硯臺,我倒是有些好奇阿棠是從哪里得來的?” 蘇攸棠聞言一怔,不答反問:“很貴重?” “確實貴重,尤其是對夏先生而言,更是珍寶。” “???可我買的時候并未花多少銀子?!?/br> 文靜牽著蘇攸棠的手輕晃了一下:“阿棠你這么緊張作甚,難不成是你的愛慕者送的?” 蘇攸棠連忙捂住她的嘴,看了一眼四周才小聲說道:“你這樣嘴啊,可莫要胡說,我已經(jīng)嫁做人婦了,若是讓旁人聽著,該怎么想?” 文靜頓時一臉惶恐,她身邊都是一些未成親的姑娘,偶拿這事打趣,雖說孟浪些,但只是小姐妹之間的打趣,萬不會讓旁人聽見。 許是與阿棠相處太過舒服,一時有些忘形了。 蘇攸棠見她也認(rèn)識到錯了,便松開了手,無奈地?fù)u了搖頭。 “對不起阿棠,我知錯了,以后一定管住這張嘴?!?/br> 文靜長相甜美,臉上稚氣未退,這么拉著蘇攸棠撒嬌,本就沒生氣的她,頓時被萌得一臉。 蘇攸棠:“好了,也沒真的怪你,只是有些玩笑真的不能隨便說?!?/br> 這若讓沈鏡聽見了,可不會給她解釋的機會。 文靜聽她這么一說,頓時又露出笑意:“知道了!剛才說到哪了?” “硯臺很貴重?!?/br> 文靜:“對對,阿棠可知夏先生的夫人?” 蘇攸棠自是不知的,滿是疑惑的搖頭,這和硯臺有和關(guān)系? 文靜倒是沒有賣關(guān)子,繼續(xù)說道:“夏夫人是京城人士,娘家便專門制硯。夏夫人自小便跟著家中長輩學(xué)做硯,只是后來夏夫人的娘家卷入了一宗案件中,年長者多死于牢獄中。 夏夫人本就是老來女,只有旁支有兩三個堂兄,也被牽連流放。 阿棠送的那方硯臺似乎是夏夫人最后做的硯臺,當(dāng)時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夏夫人好似一人帶著女兒留在京城,走投無路時賣了那方硯臺。 這事聽說是夏先生的女兒同他說的,夏夫人娘家每個關(guān)門學(xué)徒制的硯臺都有自己的獨特的標(biāo)記。 夏夫人的是梅花,不過聽說夏夫人在成親后鮮少制硯了?!?/br> 蘇攸棠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般淵源,難怪夏先生見到那硯臺時如此哀思。 文靜似是八卦上癮,說完之后又貼到蘇攸棠身側(cè)小聲的說:“阿棠你知道,為何夏先生一個先生會有這般大的山莊嗎?” 八卦簡直是天性,蘇攸棠頓時也來了興趣:“為何啊?” “這山莊是夏先生的一個弟子的?!?/br> 這蘇攸棠是知道的,聽說這山莊雖然名義是借住,可說是夏先生的也不為過。 文靜瞧著蘇攸棠這副模樣便知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說起這個弟子其實比夏先生還大上一些,不過即便是多年前的夏先生學(xué)識也是很厲害的,收個比自己打的弟子倒也不是很稀奇。 關(guān)鍵是這弟子也喜歡夏夫人,那時夏夫人還未嫁給夏先生,那弟子總是去獻(xiàn)殷勤。 后來也許是被夏先生品行折服了,便不再糾纏夏夫人了。 夏夫人與夏先生成親后,每年便回來這弟子的山莊里避暑。 許是那時夏先生對夏夫人承諾了什么吧,后來夏夫人離世后,夏先生依舊堅持來這里。 那位弟子后來也娶了妻室便鮮少來這山莊了?!?/br> 文靜說完之后還板著小臉說:“阿棠,這事你可別往外說?!?/br> 蘇攸棠連連點點頭,分享完八卦總是會要求別人保守秘密,這是流程。 不過蘇攸棠這會猜錯了,瞧文靜一臉神秘的樣子,顯然還沒八卦完。 小臉上就差把‘我還有秘密’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蘇攸棠自然十分捧場:“這其中可還有其他秘辛?” 文靜將她拉到一邊,這回說話的聲音更小了。 “這個事鮮少人知道的,聽說夏夫人會憂思成疾而亡,不僅僅是因為娘家的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