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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攸棠突然靈光一閃:“你父親是孫東家的那位何姓好友?” “阿棠竟然還知道我父親?” 蘇攸棠搖頭:“不知,只是碰巧遇見令尊拜訪孫東家,既然何姑娘提及那組木雕,又姓何,自然會(huì)讓人聯(lián)想?!?/br> 何柔聞言笑得花枝招展的:“剛剛不是不承認(rèn)嗎?這會(huì)怎么就認(rèn)下了?” 蘇攸棠:…… “不是你說不會(huì)向別人透露這件事?” “哦?我說你就信?。俊?/br> 蘇攸棠還真忘了,這何柔捉弄夏瑩的事。連她都有些同情夏瑩,怎么會(huì)交了這么一個(gè)朋友? 許是蘇攸棠臉上的生無可戀的神情讓她覺得好玩,最后再三保證絕不把這事說出去。 雖然僅僅相處了這么一會(huì),蘇攸棠便下定決心,以后萬不能再上她的當(dāng)。 “不過我還是欠阿棠一句道歉,是我太自己為是了。 雖然阿棠與孫叔說買那方硯臺(tái)是送與夏先生的,可若是你中途換了其它,說不準(zhǔn)就真的要讓阿棠難堪了。 我,很是抱歉?!?/br> 鑒于何柔飄忽不定的性子,蘇攸棠原是不相信她的道歉,可細(xì)細(xì)瞧著她似乎是真的對(duì)自己感到愧疚。 既然如此倒也不是不能原諒,反正那晚吃虧的也不是她。 倒是何柔接下來的話讓她有些驚訝,“阿棠,你能教我做木雕嗎?” 蘇攸棠第一反應(yīng)不是拒絕而是看向了她的手,白皙如凝脂一般,怎么瞧著也不像是能做這活計(jì)的。 許是注意到蘇攸棠的眼神,何柔有些不服氣的牽起她的手:“你這白白嫩嫩也沒瞧著比我粗糙啊,阿棠可不能以手看人?!?/br> 蘇攸棠被她一噎,支支吾吾道:“我、我們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了,難不成是沈鏡還有特殊養(yǎng)手的法子? 若是這樣,那成親的阿棠確是與我不一樣?!?/br> 不是,剛才溫溫柔柔的何柔呢?這夾槍帶棒的,弄得她很不習(xí)慣啊。 這事終究沒落實(shí),因?yàn)槲撵o采了一大捧的蓮子回來,興奮地一蹦一跳,還掉了一路。 “阿棠你快過來,咱們把這些都帶回去?!?/br> 何柔先蘇攸棠一步說了話:“文靜你這連住帶拿的性子是改不了了嗎? 聽文嘉譽(yù)說今年沒有種新花,所以你就把這一湖蓮子給摘了?” 文靜似是沒想到何柔在這,頓時(shí)沒摟住懷中的蓮子,撒了一地。 “阿柔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說要陪那個(gè)夏瑩,讓我不要去攪擾你嗎?” 何柔一改之前的好脾氣,佯怒道:“是我不讓你來找我,還是你自己心虛?” 蘇攸棠眼睛看看這個(gè)又看看那個(gè),這兩人是吵架了? 總之那天的大半的蓮子都落入何柔手里,剩下的也文靜也只拿了可憐的一成左右。 蘇攸棠瞧著文靜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原是想多分些給她。 偏偏何柔在一旁說:“阿棠莫要被她這么一張小臉給騙了。 咱們就是把這些全分了,她也能把這湖底的蓮藕給挖出來?!?/br> 文靜許是氣短,嘟囔著解釋:“我沒有,頂多就挖一些藕帶回去?!?/br> 蘇攸棠頓時(shí)也不敢提她辯解一二了。 自那晚之后,蘇攸棠又見過夏瑩一次。夏瑩好似變了些,看她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帶刺了。 似乎如何柔所說的那般,放棄了沈鏡? 不過不管她放沒放棄,都與她干系不大。 這幾日蘇攸棠被文靜拉著滿山莊的跑,就是被何柔拉著學(xué)木雕。 教何柔木雕這事,自然瞞不過文靜,好在文靜一點(diǎn)也沒放在心上,倒是興致勃勃地學(xué)了兩下,在給自己受傷劃了一道小口之后便放棄了。 反觀何柔倒是真的用心在學(xué),除了一開始凋謝簡單的線條,現(xiàn)下已經(jīng)能雕出幾朵花來了。 雖是相處了這些天,蘇攸棠倒還真不知道這何柔是什么人,只是見文靜這鬧騰的性子,在何柔冷臉的時(shí)候也會(huì)安靜下來,比她哥文嘉譽(yù)的話都管用。 尤其是知道文靜在來山莊前躲著何柔,便是因?yàn)樗龑⒑稳岬姆夫_了去。 沈鏡說過,那番椒只有達(dá)官貴人才有,想必何柔的家世很不一般。 倒也不是何柔有意瞞著,而是蘇攸棠也沒有想起來問。 比起何柔的家世,蘇攸棠更好奇,文靜是怎么能從何柔手里騙到一株番椒的。 用何柔的話來說,說是騙,都是高估了文靜,分明是文靜撒潑打滾賴去的。 這山莊里日子過了飛快,一晃眼都過去了七八日。 蘇攸棠這日又是被沈鏡還晚的回到百花居,見他在看書,也沒上前打攪,自顧自地拿了寢衣便要出去。 卻不想路過飯桌時(shí)被沈鏡一把拉?。骸坝眠^夕食了?” “嗯,在阿柔哪里與文靜一起用的?!?/br> 沈鏡放下手中的書:“你們倒是玩的來。 坐下,再陪我用些?!?/br> “你是小孩子嗎?吃飯還用人陪?用不用我喂???”蘇攸棠一臉沒好氣得說。 雖然離了家,可沈鏡以這里人多眼雜的借口,偏是要同她住在一間。 說什么,怕被人看出來,傳出閑話去。這又不是在家里,和林氏、阿福一個(gè)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他沈鏡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就是有人拿到架在他脖子上,恐怕也套不出一個(gè)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