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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見了姑娘的這玲瓏球, 我便自作主張,回去修書一封,屆時我那故人定是會來見姑娘一面。 還請姑娘撥冗一二。” 這位貴夫人話已說至此,蘇攸棠也不好再三拒絕, 便應(yīng)下了。 其他幾位夫人終是從玲瓏球上挪開眼后,便問道:“這玲瓏球可有人定下?” 這倒是將蘇攸棠問住了,自然是沒人定下,只是這如何賣一直是孫東家來決定,她反而不好開口。 孫勖聽完蘇攸棠與他那位嫂夫人的話之后,心中便有了決斷。 “各位夫人有所不知,文寶閣過段日子要在京城也開一間鋪子,這玲瓏球?qū)脮r會作為鎮(zhèn)店之寶,陳于展示。 孫某在此給各位夫人賠罪了?!?/br> 幾位夫人雖然很是遺憾,但一想這玲瓏球怕是非等閑之人能買的起。 雖是遺憾,卻也是無可奈何之事,現(xiàn)在只好多看幾眼,也是心滿意足。 見著極為夫人目光膠著在這玲瓏球上,孫勖笑著說道:“過些日子便是中秋團圓日,從今兒起這玲瓏球便陳放在文寶閣二樓,各位夫人既然歡喜,倒是可以常來多寶閣坐坐?!?/br> 幾位夫人都笑嗔孫勖是個精明的,卻也是真心喜歡眼前這玲瓏球,倒是沒反駁他這話。 待將幾位夫人送走后,孫東家才與蘇攸棠談起這玲瓏球的價錢。 這般精妙的東西,饒是經(jīng)商經(jīng)驗豐富的孫勖也不知該如何定價。 只得說道:“姑娘這玲瓏球的價錢,孫某暫時不好開價。 只怕會估少了,倒是占了姑娘的便宜。所以能否先給姑娘五百兩的定金?” 五百兩的定金? 這著實不算少,只是蘇攸棠一直想著孫勖說的合伙之事,一時沒有及時應(yīng)聲。 孫東家卻是以為蘇攸棠嫌少,畢竟這物件,就是放眼整個大楚也尋不出第二件來。 可若是再添定金,那京城的文寶閣怕是要耽擱一段時日。 “姑娘不瞞你說,這定金許是少了些,只是孫某手中現(xiàn)下實在拿不出多的來。 這在京城開另一間鋪子已經(jīng)是定下的,孫某能周旋的銀子現(xiàn)在只能拿出這么些了。”孫勖面帶苦澀,額間都冒出了汗珠子來。 蘇攸棠細想了一番,自己耗費心神雕出玲瓏球不就是為了能有銀子與孫東家合伙做生意? 若是因為定金的事情,京城鋪子反倒擱淺了,豈不是本末倒置? 想清楚這其中關(guān)竅后,蘇攸棠便對孫勖說道:“既是孫東家提起這京城鋪子一事,那可否問一句,孫東家之前與我說的合伙一事可還算數(shù)?” 孫勖聞言眼睛一亮,多少猜到蘇攸棠的意思,面帶笑意:“自是算數(shù)、算數(shù)的?!?/br> 蘇攸棠:“我也與孫東家敞開話來說,我確有意文寶閣的生意,只是我手中拿不出這一千二百兩來。 不知這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孫勖本就是報答蘇攸棠的恩情,又怎會在這銀子這事上多有磨難? 許是心情愉悅,聲音都輕快了許多:“姑娘既是愿意,那一千二百兩也不是難事。只要這玲瓏球賣出去,姑娘屆時又何須擔(dān)憂這一千兩? 只是姑娘既是同意了,這五百兩可否緩些日子給到姑娘。 當(dāng)然孫某一定會打上欠條?!?/br> 蘇攸棠輕笑:“既然這般,這五百兩算是我先給出的一部分,剩下的七百兩,緩些日子再給到孫東家不是更好?” 孫勖轉(zhuǎn)念一想,確是這個理。 于是喚了一名伙計拿來筆墨紙硯來,當(dāng)即寫下契書,一式三份。 蘇攸棠與孫勖一人一份,一份與官府備案。 孫東家雖是報恩卻也不是傻子,與蘇攸棠合伙的鋪子是僅京城文寶閣一家。 凡事京城文寶閣所賺利錢,蘇攸棠可得五成。 所以這俞州的文寶閣自然是與蘇攸棠毫無關(guān)系。 當(dāng)然若是蘇攸棠所做的物件是在俞州文寶閣賣出,依然可以拿到三成利錢。 這一條條、一例例都寫的清楚明白。 回家的路上,雖是欠下了七百兩銀子,蘇攸棠依然是高興的。 等日后沈鏡進京之后,她與林氏自然也會搬去京城。 現(xiàn)下她已經(jīng)在京城有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這叫她如何能不高行呢? 七百兩而已,總是能賺到手的。 蘇攸棠正滿心高興著,忽然聽見茶棚里的幾個男子一臉唏噓的說著一件事兒。 蘇攸棠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駐足聽了一會,頓時臉色都變得鐵青。 原是準(zhǔn)備回家,忽地?fù)Q了一條路,向文家走去。 巧得是蘇攸棠剛到文家門外,便見文靜神色匆忙的朝馬車走去。 蘇攸棠上前喚住她,問道:“靜兒這般匆忙是去何處?” 文靜轉(zhuǎn)身見是蘇攸棠,連忙拉上她一塊上了馬車:“阿棠來得正好,這事我路上與你詳說,咱們先上馬車?!?/br> 馬車內(nèi)蘇攸棠聽著文靜氣呼呼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果然與她在茶棚聽到是同一件事,只是文靜知道的更全些。 兩人又說了幾句后,馬車便到了知府府上。 文靜下了馬車,這才有些慌張,抓著蘇攸棠的手問道:“阿柔這會兒會不會尋死膩活??? 我們該怎么勸她才好?要不……” 文靜還在絮絮叨叨,蘇攸棠安撫道:“阿柔不是一般女子,況且做錯事的又不是阿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