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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鏡頓時臉色十分難看,他只一眼便認出,那是他送給蘇攸棠珠釵上的珍珠。 他將手中的花塞了的小蝶手中,“送回她房中,我去尋她。” 這天阿福、沈壽以及刑昊都被沈鏡叫出去找人,若不是鳳覺陪林氏回一趟俞州取東西,怕是也得被沈鏡拉來找人。 另一邊何柔終究還是不放心,將事情告知了易沉。 至于趙舟,原本一直將易先生當做假想敵,卻沒想到蘇攸棠的前夫君竟然是現(xiàn)在的榮王沈鏡,大受打擊后,主動提出外出游學去了。 最先查到消息的沈壽,“公子,夫人失蹤似乎與原忠義侯府的千金蘇敏書有關(guān)?!?/br> 沈鏡想了一會才恍然,蘇敏書是那個頂替蘇攸棠侯府千金身份的那個人。 他還記得蘇攸棠說過,當初她在俞州落船的事便與蘇敏書脫不了干系。 “她為什么要抓走阿棠?” 沈壽有些不好意思:“大概、也許和公子有關(guān)?!?/br> 沈鏡此時心急如焚,根本無心同她賣關(guān)子:“有話快說?!?/br> 沈壽頓時挺直了腰脊:“因原瑾王段烈的緣故,忠義侯蘇威曾受瑾王要挾故意陷害榮王,所以蘇威被摘除爵位貶為庶民。 公子這段日子又明目張膽地對夫人示好,那個蘇敏書知曉后,就、就恨上了夫人?!?/br> 明目張膽還能這么用?還不如阿棠身邊那個小丫頭。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可查到人被帶到哪去了?” 沈壽:“刑昊他們還在繼續(xù)追查,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br> 果然她話音落下沒多久,便有一人來報,找到了蘇攸棠。 沈鏡匆匆趕去,那是在京郊附近的一座破廟里,刑昊與阿福正守在外面。 沈鏡原本直接沖進去的,只是見他們守在外面,不免心生怒氣:“你們?yōu)楹尾粚⑻木瘸鰜???/br> 刑昊:“公子,這是大好的機會啊,我們一直守在這里,那個蘇敏書剛到,夫人昏過去了而已。 公子若是趁這個時候進去救夫人,說不定夫人就原諒了公子呢?” 沈鏡:……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道理。 可是不管素蘇攸棠什么時候原諒他,他都不該讓她受到傷害。 縱身一躍直接悄無聲息的上了屋頂。 阿福:“我就說應該趕緊把夫人救出來,你非要等公子過來英雄救美,被罵了不是? 公子眼里夫人安危最重要。” 刑昊:“好了好了,你這樣什么時候才能開竅,有我們守在外面,不會讓夫人有事的?!?/br> 蘇攸棠被冷水潑醒的時候還有些迷茫,不知自己在哪。 一道刻薄的嗓音陰狠道:“陳攸棠,你終究還是落到我手里。 你說你怎么這么好命呢?明明都被抱去俞州那種地方去了,居然還能被認回來。 我費盡心思想要弄死你,結(jié)果你卻陰差陽錯嫁給一個窮書生。 你說你,好好待在俞州和窮書生過日子,你好我也好,可你偏偏要生出這些事端來。 怎么,做狀元夫人的滋味如何?哦,對了,你現(xiàn)在還是王妃,可真是風光……” 面前這個瘋女人還在自說自話,蘇攸棠從她話中也猜出了她的身份,那個原文中害死原主的假千金。 蘇敏書還在繼續(xù)說著:“我已經(jīng)找了江湖上最厲害的神醫(yī),等把你殺了,我便讓神醫(yī)將我的臉弄成你的模樣。 哈哈哈,到時候狀元夫人就是我,王妃也是我。”說著突然畫風一轉(zhuǎn),一臉陰狠道的用刀子貼在蘇攸棠的臉頰上:“我不是忠義侯府的災星,你才是,你陳攸棠才是!” 一旁的人看著蘇敏書這個樣子,臉上十分不爽,“喂,人我們已經(jīng)給你帶來,剩下的銀子結(jié)一下。” 蘇敏書一臉陰笑地看著他們:“噓,這件是個秘密,只有死人才會把秘密說出去?!?/br> 那個土匪模樣的人,聞言神情有些詫異:“你什么意思?” 只聽一聲哨響,四面不知哪里冒出了許多蛇,蘇攸棠看著頭皮發(fā)麻,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打顫。 這些蛇動作十分快,那些人還未來得及揮刀,便被咬上。 然而在蘇敏書的附近卻沒有蛇靠近,蘇攸棠這會便也是安全的。 在寺廟頂上的沈鏡見到這一幕,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隨手扔出去一粒碎銀打在蘇敏書的手腕上,她手中的哨子便掉了下去。 “誰?”蘇敏書大喊了一聲。 緊接著便見一人似是從天而降一般,堅毅的面龐逆光而落,像是神明一般,只是這神明終究不是來照亮她的。 蘇敏書不可置信道:“榮王!” 蘇攸棠一時還不太習慣沈鏡的新身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沈鏡。 只是比起這個,這四周的蛇更讓她害怕,這時候她也顧不上別的,被沈鏡解開繩子之后便緊緊抱著他的腰。 “帶我走,帶我離開這里?!?/br> 沈鏡死寂一般的眼神掃過蘇敏書,隨即溫柔的親吻著蘇攸棠發(fā)絲:“好。” 這鮮明的對比,蘇敏書生吞了兩人的心都有了。 “想走?沒那么容易!” 說完便撿起哨子又吹了一聲,沈鏡卻抽出了一柄軟劍,一時間劍光如影,那些蛇紛紛斷成幾段。 蘇攸棠看了一眼還在扭動的斷節(jié),差點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