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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側(cè)屋的房門前探出容澈的身影,眉眼清澈,語氣柔順道:“你醒了,早膳剛備好,可要一同用膳?” 阮妤未看到的屋內(nèi),長命百歲猛然咽了口口水,剛剛那個冷著一張臉斥責(zé)他們走路聲音太大的,真的和現(xiàn)在門前站著的,是同一個人嗎。 阮妤一愣,有些拘謹(jǐn),無措地搓了搓手,這便跨出門檻朝著側(cè)屋走去:“昨夜我不知怎的,好像睡著了。” 腦海中有些模糊的記憶,似是有畫面在腦海中閃動,卻怎么也看不清。 容澈側(cè)開身子,待阮妤進(jìn)了側(cè)屋才緩緩道:“興許是太累了吧,昨夜夫君本是將我送回熙鳶閣,卻無奈突降大雨,我僅是沐浴的片刻,你便累得在床榻上睡著了,這便沒有打擾你,讓你在此睡了一夜,夫君莫要見怪?!?/br> 阮妤坐下身來連忙擺手道:“怎會怪你,是我唐突了才是。” 阮妤說完有些泄氣,自己怎么總在容澈面前做這樣的事呢,雖說上次是因為中毒,可這次竟是她自己睡著了,明明還想好好安撫一下容澈昨日受驚的心情的,如此這般,也太沒男子氣概了。 隨后又想,自己本就不是男子,想要扮演一個能為妻子撐起一片天的丈夫,也太難了。 容澈饒有趣味地看著阮妤臉上不斷變換著精彩的神色,不用說他也大抵能猜到此時這個小騙子正在懊惱什么。 還真當(dāng)他是家中嬌妻如此入戲嗎。 既是這樣,容澈便也順勢扮演起嬌柔的妻子,一臉溫笑著替阮妤盛上一碗熱粥,彎彎的眉眼帶著旁人從未見過的柔情似水,似是在配合阮妤一般:“夫君喝粥,一會涼了就不好喝了?!?。 “咳咳咳!” 阮妤正受寵若驚要伸手接過熱粥,一旁的長命猛然咳嗽起來,漲得滿臉通紅,抬眼看去,百歲本就不太大的眼也瞪出了從未有過的弧度。 阮妤怔愣著接過熱粥,熱氣撲鼻,滿腔的食物香氣,疑惑地看了長命一眼,莫不是得了風(fēng)寒:“怎么了這是?”。 “咳咳……嗆、嗆到了,少城主恕罪……” 容澈眼底的柔色褪去幾分,方才的溫婉語氣絲毫沒施舍給兩人半分,涼著嗓音擺了擺手,自己便低頭喝了口粥:“無事,百歲,給他倒杯水,你倆先退下吧?!?/br> 兩人也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這屋子里的氣氛可太奇怪了,雖少城主不知,但他們?nèi)丝啥际且磺宥?,兩個男人,為何要如此親密! 見長命百歲落荒而逃般的背影,阮妤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很快收回視線想起昨夜的事,這才順手給容澈夾了口菜放入碗中道:“昭昭,昨日的事莫要害怕,之前我被下毒一事多虧有你,我查出劉佐吏早已勾結(jié)同伙想要奪去城主之位,這便在昨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日后便安穩(wěn)了?!?/br> 容澈看著碗里的青菜用筷子輕輕撥弄了一下,他之前的確有些小瞧阮妤了,她并非頭腦簡單,與她兄長相比也強(qiáng)上太多,原本的計劃不過半月已經(jīng)被打亂得天差地遠(yuǎn)。 那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呢? 容澈垂下眼簾,擋住了眼底的精明,軟著語氣應(yīng)了一聲,思緒已然飄遠(yuǎn):“有夫君在,我不怕。” 阮妤卻是心口一麻,真要命。 這若是個男子被容澈這樣嬌柔乖順的女子這般無條件信任和依賴,怕是任誰都抵擋不住這樣的柔情吧。 要是容澈能知道她的身份就好了,阮妤看著容澈的側(cè)臉,心頭發(fā)悶。 若是能向容澈坦誠,她便能毫無顧忌的和容澈更加親昵,興許她們會成為好姐妹,興許她們會是一輩子的知己。 可她不能。 如此危險的身份,且不說容澈是否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個女人,將容澈也拉上這條永無回頭路的獨木橋上,阮妤定是不能讓容澈冒這個險的。 兩人各懷心事用完早膳,若是可以一直在熙鳶閣里閑著,阮妤自是不愿離去,但眼下剛抓獲劉佐吏幾人,還有很多事務(wù)未處理,除此之外,還有件想逃避卻不能逃避的重要之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昭昭,時候不早了,我且先去凌風(fēng)閣處理事務(wù),待眼下的要事處理完后,我們便盡快完婚,你看如何?” 完婚? 容澈抬起頭來,耳里是阮妤沉著的語氣,撞進(jìn)眼眸中的,卻是阮妤一副如臨大敵般的模樣。 心里不禁覺得好笑,但有隱隱生出些期待來,這個小騙子心里還惦記著他們的婚事,到那時小騙子要如何圓上這個謊,還真是讓人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了呢。 “一切聽從夫君安排?!?/br> 第19章 . 瘟疫 如此重要的事怎么現(xiàn)在才說!…… 來回奔波大半天,在劉佐吏一行人的招供下,竟又清理出數(shù)人與之勾結(jié),加之其底下的人,一時間北城大牢人滿為患。 阮妤回到凌風(fēng)閣這才能坐下喝上一口茶,兄長給她留下的爛攤子讓她頭疼十足。 且不說底下的小嘍啰,本該是北城的高層官員,一朝被罷免失了許多頂梁柱。 “甘副將,你可愿擔(dān)任軍師一職?”缺了的位置急需有人頂上,如此重要的職務(wù),除了甘正凌,阮妤想不到旁人。 “不可。”哪知,甘正凌聞言卻搖了搖頭,隨后道,“我本是武將,怎可為文官,實在難以勝任,但軍師一職尤為重要,定找要一位信得過之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