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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都是女子,但阮妤還是忍不住臉上一熱,她還未曾與誰如此坦誠相見過呢。 那她這些日子苦心經(jīng)營的好丈夫的樣子,那不是像個傻子一樣。 看著阮妤又驚又惱的樣子,容澈眼里帶著笑,可不就是個小傻子。 阮妤在心頭捋了捋這些日子與容澈的相處,細想下來容澈知曉她是女子一事也不是無跡可尋,心底的慌亂被逐漸平息,但歸根結(jié)底,到底是自己欺騙了容澈。 他竟早已知道,這也是阮妤未曾想過的最好的結(jié)局了。 既然話已說開,心中有些不舍,但阮妤仍是開口道:“可、可我是女子,你也是女子,你這般嫁入阮府,我只覺虧欠你太多,若你不想如此,我定不會阻止你,是想離開還是想回都城,只要你說,不管用什么辦法,我定是會將此事安排妥當(dāng)?!?/br> 容澈卻是聞言搖了搖頭,眼底蒙上了惆悵,小騙子變成小傻子后,怎就開始趕他走了呢。 但卻仍是想到,自己之后真的離開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心情,不過眼下阮妤與他將話說開了也好,日后離開時也可當(dāng)做是好友間的離別。 好友嗎? 容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卻是沒由來的對這個關(guān)系不太喜歡,未將自己雜亂的思緒理清,容澈只是輕道:“我只是想離開那囚籠般的深宮,身處都城,萬事都身不由己?!?/br> 容澈的眼眸蒙上一層黯淡的濃霧一般,似是回想起了曾經(jīng)的日子,暗無天日的生活,無人問津的冷宮,還有身處后宮走得極其艱難的每一個腳印,就算沒有阮妤,他也是不會再回到那個地方了,嫁入北城本就是他離開皇城計劃的一部分。 阮妤見狀心頭抽緊了幾分,那些有關(guān)容澈過往事跡的傳言又再次浮上心頭。 眉頭一皺,下意識就上前握住了容澈的手,觸及一片冰涼:“昭昭,你可愿意留在北城,留在阮府,我雖為女子,但護你疼你定不會讓你再受半分委屈,只是在外人面前,我們?nèi)孕枳鲆粚Ψ蚱蓿珶o人時,我便你是的知己,是你的姐妹,我會陪著你的?!?/br> 容澈聞言別過臉,讓嘴角那抹笑不易被察覺,果真是個小傻子,又在心疼他了。 容澈也不知自己竟也有如此無恥之日,故意將自己的傷疤亮給阮妤看,就為了看一眼阮妤眼底的心疼,然而阮妤每次,都會比他預(yù)想的,給他更多驚喜。 陪著他。 如此動人的三個字,可容澈并不想以姐妹的身份。 但眼下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待他處理好一切,只要阮妤還在他身邊,就算不在,他也要將她牢牢抓?。骸班?,我不想走,在這很好,這里,有你?!?/br>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走。 阮妤聞言,笑得一臉燦爛,她所期盼的相伴的好姐妹,竟真的實現(xiàn)了,如此順利,竟像是在做夢一般。 看了眼容澈,她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得寸進尺,但仍是一把挽住容澈的手臂歪過頭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昭昭,那今日我要同你一起睡?!?/br> 霎時,容澈嘴角的笑容僵住了,肩頸處被阮妤的發(fā)絲蹭得發(fā)癢,阮妤突如其來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卻又更進了一步,打得容澈措手不及。 猶然記得那日自己悄然睡在了中了迷魂香的阮妤身側(cè),那一日自己究竟遭受了怎樣的折磨,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時便是暗暗發(fā)誓,磨人的小騙子還是別讓他靠自己太近才好,眼下自己卻又將自己推入了火坑之中。 阮妤一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便仗著他知道她是女子,這般親近他,還直接提出要同睡。 容澈張了張嘴,不自然地想要拒絕道:“可、可是……” 阮妤卻是全然解放了天性,自己心中的小女子已是被壓抑了太久,甘正凌一板一眼又是個男人,好不容易有了容澈這樣的好姐妹,怎能不開心,也自是想要更親近容澈幾分。 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談天說地,可以親密無間的閨房夜話。 不用顧慮男女授受不親之別,阮妤有了些撒嬌的意味:“我有好多話想和昭昭說呢,昭昭,一起睡吧,好不好?” 撒嬌。 容澈深吸一口氣,埋在肩頸處的阮妤并未看見容澈緊繃著一張臉,被蹭過的地方已然發(fā)燙,不自覺紅了耳根,扯了扯嘴角將眼底的隱忍狠狠藏進了深處:“那便,進屋吧。” 長命百歲回到院子時,便是瞧見了這樣一幅場景。 自家殿下,竟被阮妤挽著手臂,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竟真像是一對感情和睦的夫妻,手挽著手,靠在一起一同進了屋。 這是作甚! 天色已晚,阮妤不回房睡覺,為何要進殿下的房間!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長、長命,你說少城主和殿下,誰在上?” “應(yīng)、應(yīng)該是殿下吧,你瞧少城主嬌柔的樣子,哪還有半分上陣殺敵的勇猛樣,整、整個一、一小媳婦啊?!?/br> “可、可是,少城主好像不知道咱們殿下是男子啊?!?/br> “那、那便是,少城主在上吧?嗚嗚嗚,我不知道??!別問了!我看不下去了!” 屋內(nèi),燭火熄滅,屋外,兩個匆忙的身影落荒而逃。 阮妤剛一轉(zhuǎn)頭,屋內(nèi)便陷入了一片漆黑中,未能適應(yīng)黑暗,連忙道:“昭昭,怎將燭火熄滅了,還未脫衣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