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病嬌魔神所偏愛、師尊快醒醒、快穿海王女主有點(diǎn)野、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親、流光喜事、東宮有本難念的經(jīng)、把太子當(dāng)替身后我跑了、愛意燎原、三位大佬氪金的閨女鉆出來了、和影帝分手后我爆紅了
她為何會如此難過,她為何如此在意。 此前她分明覺得,她和容澈已是背道而馳,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可她來了,可她卻沒見到他。 “我還有好多話想對你說,你都聽不到了,你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叫我如何是好,你只說你要離去,可怎知會是天各一方,你將我獨(dú)自留在山水城中,我還未找你算賬,你怎可就這樣一走了之!” 哭得狠了,阮妤直接撲倒在被褥上,陣陣抽泣著,任由淚水糊在被褥上,胡言亂語著,絲毫未曾注意周遭的動靜。 一想到自己懷揣的心事,和容澈的過往不斷在腦海中回放。 初次見到容澈時,他暈倒在馬車中,那時阮妤不知容澈為男子,顫抖著手臂將他抱回了房間。 宴席上,阮妤被下毒陷害,是容澈救了她,也在那時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但卻從未暴露給旁人。 在熙鳶閣聽容澈彈曲,在游船上與容澈看煙火,他們共游夜市,他為她射下了最高的花燈,曾經(jīng)的一點(diǎn)一滴侵蝕著阮妤的心。 她似乎明白自己的情緒從何而來了。 “為何我此時才明白我的心意,可明白了又如何,我心悅你又如何,你已經(jīng)不能再回答我了,而我現(xiàn)在說給你聽,你也不能再聽到了?!?/br> 阮妤蒙在被褥中哭喊著,像是想借著此時將自己的情緒宣泄出去,身下微怔的動靜并未被她察覺。 而靜躺在床上的容澈,忽的睜開了眼,視線落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黑乎乎的頭頂,張了張干澀的唇,胸腔卻是在猛烈跳動著。 容澈還未平緩自己的呼吸開口,阮妤緊捏著被褥,突然大喊一聲:“我心悅你,你聽見了嗎!” 屋內(nèi)沉寂半晌,阮妤自是得不到半分回應(yīng),有些泄氣地緩緩松了手,一抬頭,一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從被褥中露了出來,而飽含淚水的眼眸中竟對上了一雙幽深的暗藏著翻涌情緒的黑眸。 阮妤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怔愣地看著突然睜了眼的容澈,腦海中的思緒幾乎無法運(yùn)轉(zhuǎn),全然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瞬,落在被褥上的手被一只寬厚的手掌握住,耳邊穿來了容澈克制而又帶著溢出笑意的嗓音:“妤兒,我聽見了?!?/br> 第45章 . 我要回北城 屋內(nèi)空氣沉寂了數(shù)秒, 四目相對,阮妤怔愣地看著容澈久久說不出話來。 大腦一片空白,但卻仍是回響著自己方才說過的話。 她剛剛, 都干了什么! 可容澈不是死了嗎, 魏珉不是說他已經(jīng)不行了嗎。 “你、你……”阮妤張了張嘴,一雙杏眼瞪得老大, 在思緒逐漸清晰的片刻時間中,只覺身體開始攀上熱度, 直至一張臉通紅。 容澈面色仍是蒼白,眼里卻蔓上一抹柔意, 輕笑一聲,指尖輕柔的摩擦著阮妤的手心,沒曾想自己休息的片刻時間中, 竟有了如此的意外收獲。 “我聽見了?!痹僖淮慰隙ǖ幕卮?,容澈直勾勾地看著阮妤。 雖不知阮妤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但這無疑是令他驚喜的, 眼底的克制在這一刻化為了洶涌的潮水,多日的思念和牽掛頃刻間就要奔涌而出。 心下正思索著要如何回應(yīng)阮妤的情緒,下一瞬,阮妤突然紅著眼蹭了起來, 一把甩開容澈的手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阮妤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 胸口上下起伏卻不是因?yàn)樾咔樱或_了,她又一次被騙了。 眼含憤怒, 阮妤雙手緊握成拳,努力想要平息心中的憤怒,卻仍是在下一刻忍無可忍大吼道:“混蛋!” 容澈被吼得一愣, 一頭霧水怔愣在原地,張嘴正要說什么,阮妤一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快速沖出了軍帳中。 心下涌上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容澈霎時反應(yīng)過來阮妤的突然出現(xiàn)可能另有原因,而一出現(xiàn)便趴在他身側(cè)哭泣。 努力了半晌身子仍是虛弱不已,無力起身只能眼睜睜看著阮妤離去。 容澈俊逸的臉龐逐漸浮上一抹暗色,沉下臉來,他似乎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來人!”怒喝一聲,驚得屋外的士兵身子一顫,容澈鮮少如此將自己的怒氣浮于表面。 “殿下!”士兵慌忙從帳外進(jìn)來單膝跪在了容澈跟前。 方才他似乎在帳外聽到了帳內(nèi)有什么動靜,正要過來查看便見帳內(nèi)沖出一名怒氣沖沖的男子。 正想攔住這突然出現(xiàn)在軍中之人,便被魏珉給制止了,直到那人頭也不回騎馬離開,帳內(nèi)的容澈便發(fā)了聲。 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惹得殿下這般怒火。 士兵沒能抬頭,自是未能看見容澈眼底的寒意,即使容澈是躺在床榻上,開口卻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yán):“剛才出去的男子呢?” 士兵一愣,支支吾吾道:“走、走了……回殿下,他從帳內(nèi)出來后,就騎馬離去了?!?/br> “還不快追!”一聲怒喝,引得體內(nèi)氣息不穩(wěn),本就虛弱的身子被怒氣帶動著幾乎要拖垮容澈。 劇烈地咳了幾聲,士兵剛要起身,魏珉從帳外走了進(jìn)來:“懷昭兄這是作甚,發(fā)了如此大的火,可要當(dāng)心身子啊。” 聞言,容澈止住咳嗽朝著魏珉掃去一抹冷眼,淬冰般的視線幾乎要將人凍僵,若不是起不了身,恐怕下一瞬容澈便會沖上去扼住魏珉的喉嚨。 “你干了什么?”這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