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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正凌一愣,頓時(shí)直起了身子,有事便是好事,有事讓他去辦,他這便能順理成章離去了,連忙應(yīng)下聲道:“少城主盡管吩咐。” 見甘正凌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阮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著摸了摸鼻頭,才緩緩道:“也不必如此緊張,皇上賜婚也有些時(shí)日了,之前因?yàn)橐恢钡R了下來,我與昭昭一直未能完婚,眼下也無什么旁的事,此事也該提上日程了,越快越好,找人來算算最近的黃道吉日,我想盡快與昭昭完婚。” 話音落下,阮妤只覺握著自己手心的手掌微微收緊了幾分,面對(duì)甘正凌的怔愣和阮清一副了然的模樣,阮妤有些羞怯,但仍是未曾躲閃目光,回握住了容澈的手。 很快,阮妤又繼而轉(zhuǎn)頭看向容澈,眼神里的柔意幾乎無法掩藏:“昭昭意下如何?” 容澈輕笑一聲,這笑像是會(huì)蠱人心魄一般,回望向阮妤,旁若無人般將自己的眼底的深情毫無顧忌地展露給阮妤:“一切聽從夫君安排?!?/br> 城主府近日來陷入了忙碌之中,整個(gè)北城將消息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原本以為花心風(fēng)流的少城主不再打算與公主殿下完婚,反倒要將表姐納入府中,哪知事情一轉(zhuǎn),城主府要辦喜事了,少城主和公主殿下就要完婚。 原本早該進(jìn)行的婚禮,卻拖了這么久,許多人都在猜測(cè)著容澈還未正式進(jìn)門就失了寵,可眼下,城主府上下為了這樁婚事大張旗鼓,全然不像是在對(duì)待一個(gè)失寵的夫人一般,甚至是重視萬分。 謠言便不攻自破了。 阮妤沒曾想要辦樁婚事需要這么多繁瑣的事情,她雖為女子,但卻是扮作男子,所有需要準(zhǔn)備的工序,都需要由她去辦,忙忙碌碌數(shù)日,已是許久沒時(shí)間和容澈坐下來好生說說話了。 但今日,她卻是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閑來,還未用晚膳,便只身前往熙鳶閣。 桃花林中,未到熙鳶閣便聞見院中傳來的琴聲,那熟悉的樂曲似是許久未曾聽見了,優(yōu)雅婉轉(zhuǎn),清掃了她一身的疲憊。 徐步走進(jìn)院中,容澈的背影出現(xiàn)在院中,琴聲未停,不知他是否察覺到她的到來。 阮妤走到容澈身后,伴隨著樂曲聲,她想嚇唬嚇唬容澈,剛張嘴要說什么,跟前的容澈忽的轉(zhuǎn)過頭來:“妤兒,你來了?!?/br> 阮妤一愣,琴聲戛然而止,眼前的容澈一臉柔意,果真是知曉了她已經(jīng)來了,什么事都瞞不過容澈。 容澈自是早已察覺阮妤的到來,靜靜為她撫完這首曲,也發(fā)覺了身后的阮妤想要淘氣,抬眼看去,容澈伸手在懷中摸索了半晌,隨后竟從懷中拿出一束桃花來。 “妤兒,送給你。” 阮妤怔愣地看著容澈,沒曾想容澈會(huì)突然拿出花來,幾朵嬌艷欲滴的桃花被包扎成了精致的花束,如此驚喜是阮妤未曾預(yù)料到的。 心里涌上一抹暖意,阮妤笑彎了眉眼接過花束:“謝謝昭昭,我很喜歡。” “今日怎得了空閑來?”容澈拉住阮妤的手將人拉至身側(cè)的石凳坐下,這幾日自是沒少受冷落,礙于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也不便四處走動(dòng)。 不過消息倒是未曾閉塞,容澈知道近日阮妤為了他們的婚事忙上忙下,眼下都還能瞥見一抹疲憊。 阮妤笑著眨了眨眼,將花束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視線落到花束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婚期將至,已是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昭昭,你可想好真要與我成婚了嗎?” 容澈的視線落在阮妤身上,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里卻滿是寵溺,知曉阮妤心中所想,也未曾將自己的心緒隱藏:“這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妤兒莫不是還想反悔不成?” 阮妤一聽連忙擺了擺手,她怎會(huì)想反悔,但心中仍是有著擔(dān)憂,躊躇半晌才猶豫道:“若你我在此成婚,你便是城主夫人了,從今往后你便無法再擺脫女子的身份,我只覺你不應(yīng)只是如此,如此一來太過埋沒你的才能,也限制了你的自由,你明明能走到更高更敞亮的位置,也能不再隱藏著自己,我心中難以放下此事?!?/br> 容澈微微俯身湊近了阮妤幾分,如此一本正經(jīng)為他著想的阮妤,又怎能令他不動(dòng)容,如同以往一般,容澈伸出手揉亂了她的發(fā),眼里倒映著阮妤的臉龐,耳側(cè)傳來容澈沉穩(wěn)的聲音:“不是告訴過你了,我想要的,便是能永遠(yuǎn)伴在你身側(cè),男子也好,女子也罷,只要是你,我都愿意?!?/br> 阮妤張了張嘴,這話她自是聽容澈說過,但心下仍是覺得如此不妥,正要說什么,又聞容澈輕笑道:“妤兒若是仍為此事?lián)鷳n,不知你可否愿意隨我去到我開辟的疆土,與我并肩作戰(zhàn),成為我的后,與我相伴終身?” 阮妤心頭一驚,容澈一句“成為我的后”令她久久不能反應(yīng)過來,容澈這話是何意。 見阮妤怔愣的模樣,容澈連忙又道:“本是打算婚后再告訴你的,這兩日得金國那邊來信,金國一事已處理得差不多了,眼下我的人已接管了金國的事務(wù),金國已是要易主了,天下戰(zhàn)亂,勝者為王,若想稱帝,只看想與不想,只要是有能力之人,都可取分一杯羹,眼下你隸屬越國北城城主,但這越國能存留多久,誰能說得準(zhǔn)呢?” 阮妤在心下思索片刻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昭昭,你這是想攻打越國?” 容澈的臉龐浮現(xiàn)一抹厲色,他鮮少在阮妤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但提及此事,卻是沒辦法心境平和:“越國如何我并不在乎,這片土地我也沒有興趣,只是我與母妃曾經(jīng)在冷宮中遭遇的磨難,是我無法忘卻和釋懷的往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