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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文越擰了下眉毛,“西涼?你仔細詢問過了?” “詢問過了,現(xiàn)在人關(guān)在天牢里,這是他的口供?!痹律叫癜褞讖埣埑式o皇帝。 淳于文越看完之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西涼人以為我大佑可欺嗎!”他站起來,在屋內(nèi)踱了兩步,指著黃一全道,“你馬上去把兵部尚書,吏部尚書,還有大將軍請來。另外,也叫上兵部侍郎和吏部侍郎?!?/br> “是?!秉S一全退到半路又聽見皇帝說,“順便去告訴空禪,朕今日無暇,叫他先回去吧?!?/br> * 淳于翌坐在承乾宮的凝水亭里泡茶喝,手里還拿著一本從某內(nèi)侍那里搜出來的房中秘術(shù)看得津津有味。他老遠就看見順喜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連忙又換成一本《大學(xué)新注》。 “殿殿殿殿下!不好啦!”順喜舉著拂塵,沖進凝水亭。 淳于翌覺得好笑,“小順子,我的稱謂何時變得那么長?” “殿下,你快別拿奴才尋開心了,真的出大事了!”順喜邊喘著氣邊說,“奴才從黃一全總管那兒聽到的消息,月山將軍說在楚州大倉抓到了西涼的細作,皇上龍顏大怒,叫了幾個 重臣去,說是商量重新攻打西涼的事情呢!” 淳于翌揉了揉眉心,“攻打西涼?戰(zhàn)爭才平息了不到兩年,國庫空虛,兵將休養(yǎng),哪里還能再經(jīng)得起耗損?旭真是榆木的腦袋。這樣的事情,怎么直接給報到父皇那兒去了?” “月山將軍是直腸子,從來不會說謊。殿下,您還是快想想辦法吧?” 淳于翌沉吟了一下,又問,“你知不知道父皇都叫了哪幾個人去商議?蕭沐昀去了嗎?徐仲宣呢?” 順喜想了想,“好像都去了?!?/br> 淳于翌這才長出了口氣,“還好。有他們在,應(yīng)該打不起來?!彼匦伦聛?,又像在自言自語,“雖然打不起來,但這件事也不會就此罷休,最有可能便是派遣使臣去西涼問責(zé)……西涼……西涼……” 順喜正要悄悄退下,淳于翌開口叫住他,“小順子,空禪大師還在宮里嗎?” “奴才剛剛看見黃總管領(lǐng)著他往宮門的方向去了?!?/br> “你馬上去把他請到東宮來!” 順喜愣了一下,“殿下……不是不信佛嗎?”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快去!” ☆、第十四本經(jīng) 荀香自從能夠自由自在地呼吸東宮的空氣以后,病也好得爽利。然而病好爽利之后,“噩耗”卻接踵而至。 其實這些“噩耗”在普通人看來不過和吃飯睡覺一般尋常,但在荀香看來,卻跟天塌了一樣。 第一個噩耗當(dāng)然是要重回讀書殿背誦默寫。現(xiàn)在不念《論語》,改成了《孟子》。第一日就背了十來遍的“生于憂患,死于安樂”。荀香以前覺得,太子淳于翌是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孔老夫子排第二。現(xiàn)在孟老夫子成功地打敗了孔老夫子。 第二個噩耗是皇帝突然決定派出使臣前往西涼。使臣團的正使是蕭沐昀。 荀香以前還在敦煌的時候,就知道西涼人有名的難纏。西涼王李昊倒是沒什么,他那三個兒子卻臭名昭著,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年多以前,西涼和大佑打戰(zhàn)的時候,她還曾混入軍隊,跟李昊的二兒子李勇交過手,那個男人,她已經(jīng)無法用“他大爺?shù)?*”以及“他娘的**”來形容。 皇帝這回派一個文官去出使西涼,不是送羊入虎口是什么? 第三個噩耗是炎貴妃的生辰快要到了。荀香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要準備什么壽禮,看李繡寧的流霞宮和徐又菱的宜蘭宮那兒有模有樣地忙碌著,她越發(fā)地坐立不安,決定聽從綠珠的建議,主動去承乾宮向太子取經(jīng)。 淳于翌本來每日上午都會和荀香一同在讀書殿,近來卻有幾天不曾露面。 他不露面之后,荀香忽然覺得有些不習(xí)慣,也暗暗感慨習(xí)慣的可怕。以前,她最討厭自己做什么事情的時候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或者在她看書看到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有個人跳出來吼自己兩句??墒乾F(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盯梢,還有被人吼的感覺……這不是犯賤么? 到了承乾宮外,荀香碰到了徐又菱。 徐又菱和她的陪嫁丫環(huán)巧蓮正灰溜溜地從石階上下來,巧蓮的手里還端著一盤什么東西。 荀香滿面笑容地打了個招呼,沒想到徐又菱卻白了她一眼,“我還以為太子妃是真的沒把太子放在心上呢,沒想到也趁著這個時候,巴巴地趕到承乾宮來拍太子的馬屁?!?/br> 荀香覺得自己很無辜。就算不知道要給炎貴妃準備什么壽禮,來問一問太子,怎么就變成拍馬屁了呢? 巧蓮向荀香隨便行了個禮,附在徐又菱耳旁說了兩句話。徐又菱冷哼一聲,看著荀香的背后道,“ 又來一個湊熱鬧的?!?/br> 荀香回頭,見淡妝的李繡寧和珊瑚正朝這邊走過來,而珊瑚的手里也端著一碗東西。 綠珠低聲問,“小姐,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恩,我也發(fā)現(xiàn)了。噓,先不要聲張?!?/br> 徐又菱幾步走到李繡寧的面前,故意擋著路,“李繡寧,沒想到你平日里演得那么淡泊名利,實際上也不是真的不邀寵不爭功啊。否則,怎么一聽說殿下病了,就巴巴地往這里趕呢?” 荀香愣了一下,太子病了?什么時候的事?她這個太子妃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