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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前些日子, 那個被李建深懲治的官爺給她下跪一事, 叫眾人知曉了她曾經(jīng)當(dāng)過太子妃的事實(shí), 因此便不大敢跟她說話, 唯恐沖撞了她。 青葙有些無奈,抬手招來那個躲在人身后的小女孩兒, 從懷里掏了顆糖給她。 小女孩兒初時還有些猶豫, 回頭瞧了自家母親一眼, 最后實(shí)在經(jīng)受不住誘惑, 方才接過青葙手中的糖,小聲問: “阿葙jiejie,太子妃是什么,阿娘他們都說你當(dāng)過, 叫我敬著你,當(dāng)太子妃好玩兒么?” 青葙哄她:“太子妃就是能給你糖吃的人?!?/br> 小女孩睜大眼睛,里頭的滿是驚喜: “這么好!那阿葙jiejie,你還當(dāng)太子妃吧!這樣我就有很多的糖吃了,阿娘小氣,不給我買糖?!?/br> 小女孩的母親過來,輕擰了一下她的耳朵,道: “就你有嘴,乖乖吃你的糖吧!” 小女孩兒裝模作樣地喊叫兩聲,便嘻嘻笑開,摟著她母親的腰不撒手。 “阿葙……”女孩兒母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往后還能這樣叫你么?” 青葙抬頭,看了一眼四周往這里打量的人群,笑道: “這有什么不成的?難不成我往后就比旁人多生了兩條胳膊兩條腿?” 這話說得得趣,眾人聽著都笑了起來,先前那股因?yàn)樯矸荻龅哪吧袔缀鯚熛粕ⅰ?/br> “阿姐。” 不知何時,檀風(fēng)已經(jīng)回來,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 眾人見狀,便不再打擾,與青葙又談笑兩句便都散了。 青葙走到檀風(fēng)跟前,道:“怎么這時候回來,我還正想去尋你,你自己倒回來了?!?/br> 檀風(fēng)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瞧你這些日子總是魂不守舍的。” 青葙有些擔(dān)心檀風(fēng),他甚少如此。 檀風(fēng)沉默片刻,抬起手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滿面風(fēng)霜,正在拖家?guī)Э谮s路的男子道: “阿姐,你瞧,最近幾月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多少個了,都是從北面來的?!?/br> 青葙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微微沉吟。 自大周建立后,雖與北戎約定互不再戰(zhàn),但北戎在邊境的小動作幾乎未曾停過,今日搶一村,明日屠一鎮(zhèn),做過便跑,待大周使臣去問,北戎可汗概不承認(rèn)。 偏大周又在休養(yǎng)生息,李弘只能作罷。 近幾月,北戎人sao擾北面邊境的動作越來越頻繁,已經(jīng)快到了要與大周明面上撕破臉的地步,越來越多的百姓從邊境往南邊跑。 青葙回過頭來,去瞧檀風(fēng),道: “阿風(fēng),你要做什么?” 檀風(fēng)仰首,正色道:“公子曾經(jīng)為了保護(hù)百姓而亡,我不能拖他的后腿,所以……” 青葙注視著他。 “我要參軍。” 檀風(fēng)說罷,有些忐忑的掀眼去瞧青葙。 因?yàn)楣邮谴蛘趟赖?,是以他和父親從未主動在青葙跟前提起過這些話。 他以為青葙必定不同意,沒成想?yún)s見她微微一笑,然后輕嘆一聲,對他道: “阿風(fēng),你長大了。” 檀風(fēng)一愣,隨即眼眶發(fā)熱,“阿姐?!?/br> 青葙拍去他肩頭的落葉,隨后道:“去把福伯叫回家,咱們一塊吃飯?!?/br> 檀風(fēng)點(diǎn)頭,風(fēng)一樣地跑遠(yuǎn)。 青葙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初次見到他時,他還是個頭矮矮的小孩子,如今,竟也長這樣大了。 …… 第二日,青葙見了李建深,將事情給他說了,李建深沒有異議,只道: “他是個好苗子,放心?!?/br> 這便是同意檀風(fēng)跟著他了。 青葙點(diǎn)點(diǎn)頭,從李建深身邊站起來,不知從何處弄出些畫紙、畫筆來。 李建深一見這些,眉間便猛地一跳,唇角微抿,想說些什么,但到最后,到底沒有張口。 青葙將一應(yīng)東西在案上擺好,回首瞧見他的神情,便知他多想,走過去,捧著他的臉,迫使他微仰頭瞧自己。 “雀奴?!?/br> “嗯?” 她輕啄他的唇,“給我畫幅畫像吧,路上帶著瞧?!?/br> 李建深眼睫一顫,似乎未料到她說的是這個,一時間忘了動作。 他坐著,青葙站在他兩腿之間,低頭與他對視。 片刻之后,他忽然像是讀懂了她眼中的情緒,猛地單手壓著她的頸子去吻她,另一只落在她后背的手竟有些微微顫抖。 他的不安,她全都知道。 李建深眼下微熱,手上用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入腹。 片刻之后,那鋪天蓋地的狂吻漸漸減弱,變成淋漓親密的舔舐。 青葙十分配合地伸手纏著他,淺綠的發(fā)帶隨著動作飄動,上頭的鈴鐺丁玲作響。 原本要進(jìn)來奉茶的馮宜聽見聲響,立即停在帳外,轉(zhuǎn)身揮揮手,將守在外頭的一干人等全都趕走。 不知過了多久,那鈴鐺聲終于停下。 帳內(nèi),青葙整個身子被禁錮在李建深手臂里,待回過神來,捧著他的臉開口: “畫得像一點(diǎn)。” 李建深仰首,微蹭她的唇瓣,說: “好?!?/br> 青葙坐在褥子上,看著李建深執(zhí)起畫筆,右手露出的些許肌膚上,那蜿蜒的傷疤依舊如此醒目。 她張了張口,道:“殿下,帶上周大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