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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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看著喬言寬大的手,有些心猿意馬。 從那晚的“游戲”過后,喬言有整整一周沒與她zuoai了。 他說她那晚玩得過了,要她好透了才會碰她,怕她落下病根。 可唐楚覺得不全是這個緣故。 雖然這些日子喬言待她還是一般無二的溫柔耐心,但比起之前來,情緒都不達眼底,隱隱像是隔了一層,讓唐楚都不大敢在他面前撒嬌了。 果然...他見過了自己不知羞恥的一面,嘴上不說,心里其實還是嫌棄的吧? 明明,她早就好了。 她自己的身子,好沒好的,自己心里能沒點數(shù)? 他就是嫌棄她了。 唐楚心里覺得難堪,又有點害怕。 像看著一個世間無二的絕美瓷瓶兒生了裂,她眼睜睜瞧著,想補,卻無從下手。 只能小心翼翼拿手護著,養(yǎng)著,怕它沾灰,怕它生垢。 卻又不愿意把那點兒在意明晃晃地說出來,仿佛真的說了,她就短了他一截。 只能忍著。 但是被喬言抱在腿上聊過他的喜好后,唐楚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身上的疏離勁兒像是淡了很多。 往日許多親昵的小動作又回來了,還有他周身的氣息,往日那股子讓人心慌發(fā)毛的侵略氣息,好像較以往還要更勝兩分。 唐楚多看了兩眼,連骨子里都生出癢來。 好容易按著心頭的蠢蠢欲動把一天的工作計劃辦完,她累得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去想。 也什么都不去看。 尤其是喬言運動的時候,之前她是想方設(shè)法都要伸著脖子去沾一兩眼的,今天她卻不樂意賣癡了。 今天的菜單是牛rou湯鍋,蘭州風(fēng)味的湯底,眼看著湯頭吊上了,燙菜也都擺上了桌,素材都取完了,后面的功夫就都交給時間了。 唐楚于是收拾了廚房后就目不斜視地回臥室去了。 但是什么都不想是很難的。 因為當(dāng)你關(guān)注一個人時,五感便對他路路俱通,即便硬生生堵了一路,旁的幾路便會愈發(fā)自告奮勇。 譬如他的喘息,粗重的,平穩(wěn)的,近在耳邊; 他的味道,熱氣騰騰地蒸開,分解成兩味咸澀,一分幽甜,幾許蒼樸,無限誘惑,縈繞鼻間; 還有他的溫度,欲色化開,情壑難填。 想要他,想要他... 她把熱燙的眼埋進被子里,小手悄無聲息地探進了腿心。 那里蒸騰著薄薄的熱氣,柔軟的布料上已經(jīng)透出了溫潤的濕意。 纖細的手指勾勒過滑膩的溝壑,尋著山尖的紅豆捻去,那豆子獲悉了她心底的欲念,此時俏生生無懼無畏的站著,任憑那根細瘦的指頭左右擠兌也絕不低頭,東搖西晃地叫囂著,由著谷下洪水滔天。 不夠,這樣不夠。 中指堵向谷中的泉眼,要擋住這場災(zāi)殃,奈何細短,遠不及往日的龍杵粗硬有力,拿甬道里的活rou毫無辦法。 唐楚又將食指也喂了進去,飛快進出,可惜只徒勞磨出了越發(fā)深刻的空泛酥癢。 早在奶子上的于痕剛被喬言揉散時,唐楚就厚著臉皮同他求過歡了,她啃著他的喉結(jié),小手沿著線條利落的胸腹一路往下,剛探到喬言第叁排腹肌處,就被他抓了出來。 后來又試探著被他拒過一次,初時她也不覺得哪里不對,后來漸漸就回過味來了。 他嫌她,她還不要他了呢! 唐楚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臥室一個隱蔽的收納柜里,翻出了從前使用失敗的按摩棒。 雖然是最小號的,但也比她自己的手指中用多了。 今天等她自己爽夠了,晚上再義正言辭地拒絕喬言幫自己按摩。 不是不讓她碰嗎,她也不要他碰了! 她警惕地看了時間,馬上四點,離喬言運動結(jié)束洗完澡至少還有一個半鐘呢。 時間充裕。 計劃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