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衛(wèi)生 fdиǒsんǒ.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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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喬言被唐楚猛地撲到地上,腳邊的飯碗都險些被她撞翻,緊張得把她一把護進懷里,正要生氣,懷里的嚶嚶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主人你打死我吧。” 喬言無語:“我打死你做什么。” 唐楚還待哭唧唧地訴衷情,卻被喬言從懷里拉出來:“先吃飯?!?/br> 地上的飯碗精致小巧,一碗生滾粥這時已經(jīng)放得溫了,入口正正合適,但唐楚雙手被縛,主人卻沒有絲毫解開她的意思。 唐楚為難地看向他,未料主人大手穩(wěn)在她的肩頭睨著她:“狗吃飯需要手嗎?” 一句話打得唐楚腦中一懵。 狗吃飯當然是不用手的,可她是 是了,她如今也不過只是主人的小母狗罷了。 而且——她自愿的。 “不用,主人?!彼穆曇舾粑粯虞p。 “那你還在等什么?” 甜白瓷的小碗玲瓏一個,擺在她身前的地上,釉面的光澤油潤可愛,同碗里的粥一般誘人。 唐楚俯身,嘴湊近碗口,探出舌尖,同溫熱的粥一同吞進肚子里的,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感,一點一點地填滿了整個胸腔。 連舔腳趾帶給她的羞恥感,都不及眼下學狗吃飯來得強。 興許是因為不論舔手舔腳都給人性事方面的聯(lián)想,男女間性事上的羞恥play比起說羞辱不如說是情趣,接受起來反而沒有那么難; 而吃飯是日常,在日常的事上破常規(guī)的低頭更能讓人清楚地認知到地位上的天差地別。 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讓唐楚明了,從她跪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與喬言平等的妻子了。 現(xiàn)在的她,不過是喬言的一條狗而已。 這個念頭叫她心里又是空茫又是悸動。 長發(fā)不斷往下掉,落在碗邊地上,被主人挑起來松松地握在手里:“好好舔?!?/br> 她的主人正屈著長腿坐在地上陪她,動作那么溫柔,說話卻偏要那么惡劣,臊得唐楚一嗆,咳得身子連連打晃。 “小心些。”寬厚的大掌順著她的背,不急不徐地,溫厚又堅實,唐楚那顆惶惶然的心一下子寧靜下來。 先前被情緒屏蔽掉的疲累也在身體上顯現(xiàn)出來,綁在身后的手很酸,俯身下壓的腰也酸,探在碗里勾舔食物的舌頭更酸。 正常人舌頭一年也達不到的運動量她一下午就完成了,能不酸嗎。 人類到底是用手的靈長類生物,哪能像貓狗那樣只動一張嘴就能把飯吃了,唐楚再叁小心,臉上鼻頭還是不可避免地蹭了不少,狼狽得很。 好不容易一碗見底,唐楚累得不成,聽見主人問她好吃嗎也只管胡亂應(yīng)是,其實腦子里東想西想,入嘴的粥到底是個什么味道都沒品出來,只盼著主人能快給她松綁。 沒成想只等來一句“再用半碗”,唐楚幾乎要哭出來:“主人,手酸” “哪里酸?” “胳膊根兒” “這里?”干燥溫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臂揉了揉,力道松弛有度,唐楚舒服得呻吟出了聲。 “沒有什么問題,再堅持一下,吃完飯就給你解開?!?/br> 好不容易吃完飯,唐楚已經(jīng)沒心思想羞不羞恥的事了,滿臉黏糊糊的,只怕已經(jīng)不能入眼了,主人卻視若無睹,抽了紙?zhí)鹚哪樰p柔地擦拭干凈:“今天做得很好?!?/br> 唐楚原本已經(jīng)沒有別的想法了,但聽見主人的認可還是忍不住眼眶濕潤,整個人都被撫慰了的感受,她忍不住把自己偎進主人懷里。 溫熱堅實的懷里松香陣陣,唐楚深吸一口氣,身子微微一個激靈,然后感覺到縛住她手臂的紗帶被拆開,發(fā)酸的手臂一動就是一陣酸麻,剛抽氣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胳膊根兒揉開了。 “主人”唐楚瞇起眼,似嘳似嘆。 喬言見她不難受了便收了手:“不難受了就起來?!?/br> “自己先去衛(wèi)生間門口跪著,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