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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高卓立刻上表忠心,“島主的事就是屬下的事,屬下一定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文姝姝神秘兮兮:“我告訴你個秘密……” 程高卓好奇心被勾至頂峰,豎起耳朵傾聽。 文姝姝:“其實我有父母?!?/br> 程高卓:…… 不然嘞,難不成您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許是察覺到了對方的無語,文姝姝解釋道:“我有父母在京城,他們眼下正在尋我。” 程高卓現(xiàn)場表演一個什么叫猛虎落淚,什么叫心痛到難以呼吸,“原來島主小小年紀竟與父母失散,忍受離別之痛,可恨屬下我粗心大意,居然沒有有所察覺。” 文姝姝“嗯嗯”點頭,“所以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派人去京城和尋我的人接上頭。” 程高卓雖然當年被擼了將軍之職,從大牢里越獄,往日官場人脈不能再用,可他在惡人島經(jīng)營多年,暗地里與京城那邊的來往可是不少。 他當即拍胸口保證道:“島主放心,屬下在京城還認識幾個說得上話的人,不知道島主的父親尊姓大名,是否在朝廷任職?” 文姝姝回憶著書中劇情,“他叫文智瑭,官拜兵部尚書。” 程高卓贊嘆:“怪不得島主武功蓋世,原來是家學淵源啊?!?/br> 文姝姝擺手,說出書中女主的身世背景,“非也,我兒時被人偷走,險些要被賣到腌臜之地,幸好我機靈偷跑出去,跌跌撞撞長大?!?/br> 程高卓聽得是老淚縱橫,“島主實在是太可憐了,等島主認祖歸宗,您的家人定會彌補這些年的錯失,加倍疼愛您,尚書大人定會派三千將士守門,生怕別人再來偷娃?!?/br> 文姝姝頂著“老人地鐵手機”經(jīng)典jpg.提醒他:“戲有點過了?!?/br> 程高卓訕訕一笑,想到什么隨即義憤填膺起來,“那些人販子毫無人性,我雖沒見過島主您小時候,但能想象到當時您是如何的乖巧懂事,天真可愛,懵懂善良,他們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對了,您后來是怎么逃出來的?” 文姝姝微笑,“我在他們飯里添了巴豆,然后趁他們竄稀炸了茅房?!?/br> 程高卓:…哦…厲害了我的島主。 “咱們是以惡人島的名義接頭還是另外安排個身份?”他問。 文姝姝食指點著桌子,她總不能直接告訴程高卓,文家找她是別有用心吧,于是只得循序漸進道:“另外安排個身份吧,尚不清楚那邊對我是個什么態(tài)度,直接以惡人島的名義我怕太過高調,惹得他們趨炎附勢,假裝疼愛,那不是我想要的親情?!?/br> “還是島主想的明白?!?/br> 她神色倦怠,“我只是個渴望親情的小女孩,除了打架殺人以外什么都不會,人心險惡,出門在外,我總得未雨綢繆,不然有親情束縛,訛起人來總是束手束腳?!?/br> 程高卓:…… 心中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要干的,程高卓派人不急著與文家人接頭,而是先打聽了一圈文家人現(xiàn)如今的情況。 聽了線人的稟報,程高卓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按理說島主認祖歸宗后好歹也是個高門千金,可這文家的情況比較復雜——現(xiàn)如今的文家夫人是個繼室,而島主的親娘,文智瑭的原配夫人,早在十幾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親娘不去世,自己被拐賣多年,府里又都是繼室的人,可想而知島主若是回了家,面對的該是怎樣一副場景。 生父陌生,繼母冷淡,同父異母的姐妹敵視,下人欺負,全然小可憐的配置。 下一秒,程高卓甩甩腦袋,把島主小可憐的形象扔出去,決定跟島主如實稟告,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聽程高卓說完,文姝姝只是淡淡嗯了一聲,連眼皮子都沒抬,像是早就知道。 程高卓踟躕道:“如此境遇,島主您還要認祖歸宗嗎?” “當然啦?!蔽逆熘沂钟芍文镒咏o她涂上鮮艷的蔻丹,欣賞另一只涂好的左手。 不認祖歸宗,她怎么替女主報仇,怎么進宮虐那幫子渣男? …………………… 確定了島主要回家,程高卓很快行動起來,與文家人搭上線,詢問他們是不是多年前丟過一個乖巧懂事,天真可愛,懵懂善良的小女孩兒? 文姝姝被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文家人對她乖不乖巧,可不可愛,善不善良早就忘了,但確實是丟過一個女孩,仔細一問時間地點都對得上,文家人立馬表示要來接大小姐回家。 文家人過來接,文姝姝不好在惡人島等,程高卓和文家接線的時候給她安排了個寄人籬下小孤女的身份,按文姝姝的話來說就是非常適合道德綁架,她處理好島上的事務,修理了幾個刺頭便帶著七惡去極樂館,在袁mama的安排下住在一戶不起眼的宅子里。 她的身份是被鏢局撿回來的小孤女,而鏢師的身份則能解釋七惡們身上自帶的江湖氣。 文家派來的管家仆從前來接人,瞧著平平無奇的宅院眼底閃過不屑,竟是連進去都不愿,只道趕時間,請大小姐上馬車。 一個養(yǎng)在鄉(xiāng)下地方的大小姐,沒人覺得她會是個體態(tài)輕盈,儀容優(yōu)雅,相貌出色的少女,其貌不揚小家子氣的村姑才是完美符合他們心中的想象。 是以當文姝姝戴著幕籬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中時,即便面容遮于白紗之中,可那周身的氛圍感無疑不在告訴世人,眼前之人是為難得一見的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