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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mama雖慢了一步,但說出的話也是極為熨帖,“人心險惡,您還只是個三歲零一百二十個月的小寶寶,經歷竟如此坎坷,老奴好心疼您呦~受了委屈只敢當著我們面偷偷哭,老奴可憐的主子哦~你就是太過善良,沒有鋒芒……” 她說得過于真情實感,許是想到了挖礦的悲慘,不禁潸然淚下。 這種情緒也感染到了宋娘子,她心痛不已,大喊一聲:“憐愛島主!” 袁mama不甘示弱:“心疼島主!” 宋娘子:“人心不古,島主獨美!” 袁mama:“抱起島主就是一個百米沖刺!” 好家伙,這么卷的嗎? 宋娘子咬牙,給文姝姝擦擦眼淚,“島主不哭,屬下幫您找補回來,您是想要蘇清澗的頭還是胳膊,只要您開金口,我立馬給您取來?!?/br> 文姝姝哭累了,靠在宋娘子柔軟的懷里,疲憊道:“算了,我就當吃一塹長一智?!?/br> 她伸出四指,對天發(fā)誓:“從今以后我要斷情棄愛,做個沒有心的女人,任何人都得不到我的眷顧。” 發(fā)完誓,她擦擦眼淚,可憐兮兮地紅著小鼻頭,讓車夫拐到南風館。 “如今也只有南風館的小哥哥們能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唉,我是點朗公子好呢還是點玄音公子好呢,要不兩個都要吧,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br> 馬車到了南風館停下,宋娘子無語,“您剛說要斷情棄愛……”這咋轉頭就來了南風館。 “你懂什么?!蔽逆铝笋R車,“我去南風館是去療傷,又不是去談情說愛。” 說著她不禁狠狠贊了一把自己的人品,“我都已經這么慘了,居然還沒毀滅世界,只是逛個南風館而已,你們不該夸夸我嗎?” 宋娘子:…… 袁mama:…… 二人在文姝姝死亡凝視下猛點頭。 袁mama:“純路人,站島主。蘇清澗利用您退掉陳家婚事這件事不能洗白,您一直在為這段友情保駕護航,她卻辜負了您,您那么努力,我身為路人都看在眼里的。俗話說‘友情失意,愛情得意’,老奴支持您上南風館療傷的行為,才兩個男寵而已,您應該點七八個,十來個也不嫌多,您又不是聊不過來?!?/br> 宋娘子:“島主您默默付出的努力和汗水誰能知道?成天讓我們做這個做那個,都是為了我們好,心疼島主,從來不吃苦頭不背黑鍋,簡直是領導界的一股清流...” “您的努力和成長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說句‘當世奇葩’您當之無愧。不論結果如何,我們不要踩一捧一,專注自家,抱走島主,我們不約!” 文姝姝感動地用帕子捂嘴,眼淚奪眶而出,“你們真的這么想的?” 宋娘子和袁mama重重點頭,“是的呢~” “我哭了,我裝的?!蔽逆诿娑?,“你們可真好騙。” 她揮舞著手帕蹭蹭跳跳進了南風館,“我先去嫖了,記得待會兒幫我結賬。” 宋娘子/袁mama笑容僵在臉上,她們紛紛覺得自己才是需要療傷的那個。 第33章 文妹翻車第七天 我們只是吃飯喝酒睡覺…… 時光荏苒, 歲月如梭,眨眼就到了進宮選秀的前夕,文智瑭已經和承恩公那邊商量好, 就等著今天把文姝姝抓進宮。 負責此事的乃是承恩公的小兒子楚河喬, 前幾日剛犯了錯,罰了他一個月的月俸,便想借著抓文姝姝這事兒在他老子面前露露臉。 文智瑭提醒他小心文姝姝的幾個義兄, 都是江湖中人,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楚河喬既是自告奮勇辦這差事, 自然不能怕,再說他從小和拳腳師傅練武,所以并不把那些江湖中人當回事兒。 承恩公掌著京中五千精兵的權,別小看這五千精兵,這可是在天子腳下,皇城根兒, 部署得當五千精兵也可篡位, 因此非是受重用之人皇帝不會賦予這項權力。 楚河喬大喇喇地從精兵里抽調了五十人, 威風凜凜就去文姝姝的府上, 也是他趕巧,這天文姝姝既沒去壹號院也沒去二號院, 南風館她也沒逛, 就窩在家里呢。 他自報家門, 稱自己是承恩公的兒子, 開門的是兼職門房的惡人島島眾,聽是貴客上門,立即笑臉相迎,客氣周到請他入府。 楚河喬對門房的識相表示滿意, 也想著先禮后兵,不要鬧得太難看,便只示意精兵們圍住此府,自己帶著三個心腹進去。 這座宅子外邊看起來普通,內里卻豁然開朗,庭院深廣,雕欄玉砌,大理石鋪成的小道兩旁種滿了珍惜花卉,淡淡花香縈繞鼻尖,路過回廊,鏤空的雕花窗射出細細密密的光點,耳畔傳來若有若無的鶯歌燕舞聲。 楚河喬心中古怪,大步走到前面,穿過回廊,露天的花園映入眼底,一陣香風吹來,幔帳輕揚,數(shù)人或坐或臥,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皆是樣貌出色的男子,唯有一個女子被他們圍在中間爭相討好,爭風吃醋。 女子叼住左邊男子喂來的葡萄,轉頭捏著對方的下頜反喂回去,右邊的男子心生羨意,勾著女子的小手說他也要,惹得少女哈哈大笑,拎起酒壺澆在他們頭頂,他們不僅不生氣躲避,反而由得酒水濕身曲線畢露。 楚河喬從未見過如此縱情享樂之幕,他看不懂,但大為震撼。 尤其是在看到一位男子點燃水煙,恭敬地遞給女子,女子吞云吐霧與他們呼吸交.,他看不下去了,問一旁帶路的門房:“這都是些什么人,你家小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