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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對方溫和外表下隱藏的是如火山巖漿般滾滾的戾氣與忍耐,文姝姝笑得更開心了,拆掉自己給他剛梳好的發(fā)冠。 來吧,讓她看看,是她先把狼馴成一條聽話的狗,還是這頭善于偽裝的狼先以下克上。 ***以下是審核員小臉通黃分界線*** 隨手披上寬大的寢衣,文姝姝神情饜足,扔下藥膏抽身離去。 “魏清玄這個名字你可以繼續(xù)用,我還會為你找來帝師的老師,好好表現(xiàn),這是你唯一的機會?!?/br> 唯一活下來的機會,不想死,就證明自己的用處吧。 門打開又關上,魏珂郯默不作聲坐起身,寢被從胸膛滑至小腹,露出背上鞭笞后的交錯紅痕,圣潔又色氣。 他打開藥盒,挖出藥膏涂抹在受傷的地方,很快傳來清涼之感,掩蓋針刺般的疼意。 身上的疼意可以用藥止,心上的癢意用什么來止呢? 好癢,真的好癢…… “文姝姝,文姝姝,文姝姝……” 這三個字不斷從他口中發(fā)出,反復咀嚼,低聲如情人呢喃,高聲如仇恨徹骨。 他微微蜷縮,頭埋在掌心,青絲散落于雪背,發(fā)絲的黑,皮膚的白還有傷痕的紅,美得動人心魄。 從魏珂郯的院子里出來,文姝姝打眼就瞧見了守在門口的宋娘子。 她整理了下松散的寢衣,問道:“南梔可睡下?” 宋娘子低頭回道:“還未,南姑娘在聽說魏公子只是您養(yǎng)的男寵并非大家公子后,整個人就陷入了混亂?!?/br> “為個男人一時想不開正常?!蔽逆蟛匠庾?,“時間長了她就明白,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散沙多了就成了撒哈拉?!?/br> 宋娘子:…… 她見文姝姝還往外走,便問道:“島主您要去哪里,不在魏公子這兒歇息了?” “不了?!蔽逆瓟[手,“他要點燈熬油學習考狀元,我怎么能忍心為了一己之私耽誤他呢?” “所以我今晚就睡在二號院吧?!彼f著不禁夸贊自己,“這年頭,像我這么為男寵著想,主動找樂子的金主可不多見了?!?/br> 宋娘子抽了抽嘴角,你確定不是貪圖二號院那八個男人的美色? 當晚文姝姝歇在了二號院,她召來八位男寵,豪氣萬丈:“都過來,我床大又不是睡不過來?!?/br> 在門口守夜的宋娘子和袁mama聽著里邊不堪入耳的聲音,揣著手蹲在一起聊天。 “這算是多人運動嗎?”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袁mama凍得吸吸鼻子,耳畔是嘩啦啦的麻將聲,“應該不算,都穿著衣服呢?!?/br> 話音剛落,屋內就響起文姝姝的大笑,“誰要是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宋娘子和袁mama對視一眼,隨后一同抬頭望天。 屋內,文姝姝:“一起來吧,我身體好不怕被玩壞?!?/br> 屋外,宋娘子給袁mama披上斗篷,“來,姐妹,大冬天的多穿件衣服?!?/br> 袁mama拽著衣領,“我穿得夠多了?!?/br> 宋娘子:“我知道,這是替島主穿的。” 她快sao斷腿了。 在無盡的尷尬中,宋娘子瞥一眼袁mama,“你心虛嗎?” 袁mama斷然搖頭:“不心虛?!?/br> 院子又安靜下來,片刻后,袁mama輕咳一聲,戳戳望天發(fā)呆的宋娘子,“咳,你心虛嗎?” 宋娘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腳道:“我可不心虛,又不是我搞多人運動。” 是啊,又不是她們搞多人運動。 想通的倆人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二號院的燈燭燃了一晚上,直到天將將亮文姝姝才睡下。 宋娘子和袁mama打了個哈欠,“走吧,咱倆也去瞇會兒吧。” 二人蹲了一晚上,腿都麻了,互相攙扶著還沒走出主院就迎面撞上奔過來的丘斷玉。 “大事不好了……” 宋娘子和袁mama心頭一緊,趕緊問:“掃黃的終于來了? !” “什么掃黃的。”丘斷玉急得滿頭大汗,“謝侯府和六皇子府來府上提親了!快去叫島主!” 宋娘子和袁mama一懵,熬了一夜的腦子混沌得似漿糊,“哪個府上?” 丘斷玉扇子拍拍掌心,急道:“當然是島主自己的府!” 他叫二人還未回神,索性一咬牙進了主院開始叫門,“島主快醒醒,大事不妙,您養(yǎng)的兩條魚要沖出魚塘翻身啦! ! !” 什么魚?紅燒還是醋溜? 文姝姝捂上耳朵,在暖和的被窩里翻了個身。 丘斷玉還在嘶聲力竭繼續(xù)喊:“島主,謝闌衣和任行知上門提親,您馬上要翻車了! ! !” 什么翻車? 翻車! ! ! 文姝姝驚得睜大眼,推開纏上來的男人,冷著臉裹上外袍出去開門。 二號院這邊的動靜驚擾到旁邊壹號院,魏珂郯嘴唇蒼白,衣衫單薄的走出來,“旁邊那院鬧什么?” 仆人聽了一耳朵,回道:“似是有人向小姐提親,還是兩個同時上門呢?!?/br> 說著他對眼前的男人心生憐憫,眼帶同情。 被下人憐憫的目光掃過,魏珂郯覺得自己的后背又開始疼了。 他轉身換好衣服,臉極白,瞳極黑,面容活似沒有人氣兒,更像那置于廟堂的一尊菩薩。 “走,我也去湊個熱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