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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寂白瞪他一眼,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你……” 薛寂白剛要說什么,唐硯濃挽上她的臂彎,柔聲說道:“媽,那位徐小姐是晏修公司的代言人,她喝醉了,晏修作為品牌方有責任照顧她一下,這也是為了公司利益著想?!?/br> 薛寂白看看一臉溫柔的兒媳,又看吊兒郎當?shù)臎]個正形兒子。 她兒子是個什么樣她還是知道的,心里不解氣,又狠狠踹了晏修一腳。 薛寂白無奈嘆氣,握住唐硯濃的手,“你別老護著他,這小子精著呢。” 唐硯濃只是笑,沒說話。 晏修朝唐硯濃眉頭一挑,輕浮放蕩地咬起煙,浪得很。 用過晚飯之后,薛寂白抱著唐硯濃不撒手,執(zhí)意讓她們住一晚。 晏修知道薛寂白打什么主意,想走,晏父一個眼神殺過來,只能忍著又坐下。 在晏家,晏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晏父,晏父軍人出身,教訓起人來是真毫不留情。 而晏父又是個老婆奴,晏修只能順從薛寂白的話。 晚上十點,唐硯濃跟晏修回房間休息。 唐硯濃洗完澡,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本雜志,耳邊都是浴室里傳來洗澡的聲音。 十分鐘后,晏修披著浴袍從里面出來,唐硯濃抬頭佯裝隨意瞥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頭。 晏修瞥了唐硯濃一眼,邊擦頭發(fā)邊坐到床上,“今天怎么跑那么遠去喝咖啡?” 他聲音懶散,說得漫不經(jīng)心,但唐硯濃聽出語氣中的質問。 唐硯濃拿出手機,打開信息,一副軟弱無助地樣子,“對不起,是有人給我發(fā)短信讓我過去,我去了之后才知道你在那,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br> 晏修臉色一冷,拿過手機。 是陌生號碼。 -你真以為晏修會愛你嗎? -想知道就親自來看。 接著發(fā)了地址定位。 唐硯濃眼睛在暗處閃了閃,接著輕聲說:“我知道她是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不會傻到相信,我只是想不通是誰給我發(fā)的信息,我的號碼好查,可她連你的行蹤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就太可怕了。” 唐硯濃點到為止。 果然晏修也想到了什么,臉色越來越難看。 唐硯濃用毛巾溫柔地給晏修擦頭發(fā),繼續(xù)煽風點火,“那個人簡直太壞了,竟然連你都算計,要不是我相信你,肯定著了她的道了?!?/br> 晏修眸光一斂,“你別管了,這件事我會處理?!?/br> 唐硯濃乖乖閉嘴,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擦完頭發(fā),晏修去了陽臺,唐硯濃聽見他去打電話了,說話聲音不小,還發(fā)了一通脾氣。 唐硯濃渾身舒暢,躺著被窩里玩手機。 床頭的燈關掉,晏修過來躺下,兩個人之間隔著楚河漢界,互不觸碰。 唐硯濃還是不適應旁邊多一個喘氣的生物,側頭借著窗外的月光仔細端詳晏修的輪廓。 婚前她見過他兩次,也是這般放浪形骸,吊兒郎當不太著調。 兩個月前,新季度的高定禮服在設計方面出現(xiàn)問題,從設計到制作都是她全程負責,所以不得不親自到日本解決。 根據(jù)顧客需求唐硯濃重新修改設計,結束后她不急著回國,便到富士山看櫻花。 誰知她看到漫天飛舞的櫻花,胸口發(fā)悶,頭昏腦脹,剛要轉身往回走,卻撞進一個男人懷里。 他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微微揚眉,用一口純正流利地日語跟她說話,但她根本沒聽懂。 她磕磕絆絆用蹩腳的日語說了句謝謝,朝他笑了下離開。 第二天晚上她出門買衛(wèi)生巾,被一個醉漢驀地拽到墻角,想要猥褻她。 晏修就這時候出現(xiàn),手插在口袋里,嚼著口香糖,一雙桃花眼笑得又浪又壞。 他眼巴眼看著她被欺負,也不過去幫忙,直到唐硯濃抬眼往他看去。 “救我?!?/br> 他意外道:“還真是中國人?!?/br> 他迅速吐掉口香糖,過來幾個抬腳,把醉漢打趴下。 他踩著醉漢的后背,笑得極其囂張,挑眉問她,“不謝我?” 唐硯濃慘白地一張小臉,渾身顫抖著,嬌弱地出聲,“謝謝?!?/br> 晏修瞥了她一眼,“晚上一個女孩子出門小心點?!?/br> 唐硯濃感激地點頭,他轉身要走,她拽住他的衣角,雙眼朦朧,柔聲開口,“你能送我回去嗎?就在那邊的酒店,我自己害怕。” 他或許覺得她也是中國人才愿意送她回酒店。 但第二天國內(nèi)的各大媒體都曝光了她與晏修攜手進酒店的照片。 這時她才知道。 他是貴圈有名的二世祖晏修。 唐硯濃想地出神,黑暗中晏修突然附上來。 她不受控地一顫。 晏修滿意她的反應。 唐硯濃蒼白的臉頰染上紅暈,手指下意識地攥緊。 “有人在外面?!标绦薜皖^在她耳邊說。 唐硯濃一愣,嚇得渾身僵硬。 她禁不住地抬眼,就看見他一雙染著壞笑的桃花眼。 唐硯濃頭昏昏沉沉,隱約聽見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調笑,“小點聲,喉嚨啞了別指望我給你倒水?!?/br> - 結束后。 唐硯濃趴在雪白的絨枕上緩了好一會兒,喉嚨嘶啞發(fā)疼,發(fā)不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