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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聲責備了一句,正伸手去關(guān)上。 “等等?!碧瞥帩馔蝗患甭暯凶∷?/br> “怎么了?” 唐硯濃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道:“劉嬸,我來關(guān)窗,你去樓下給我倒一杯溫水吧,我快要渴死了?!?/br> 劉嬸看著唐硯濃臉上渴求的小表情,笑著說道:“好,我這就去?!?/br> 劉嬸走后,唐硯濃迅速從被窩里跳起來,跑到浴室拿出一塊毛巾,把窗臺上印上的潮濕腳印擦干凈。 剛才她爬墻翻進來的時候,跑得太急,踩到了一個泥坑,眼看著劉嬸推門進來,她來不及掩蓋痕跡,趕緊躺在床上,裝出一副熟睡的樣子。 果然她想的沒錯。 晏修真是個狗東西! 要不是司機大叔以為她著急地回去跟男朋友重歸于好,把三十分鐘的車程硬生生十五分鐘。 她可能就真的陣亡了。 不過幸好是劉嬸過來,她才能夠逃過一劫。要是晏修自己回來,他心眼那么多,她可能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如此深情,她有些承受不住啊。 - 夜里來酒吧。 晏修掛斷電話,瞥了一眼旁邊凝著臉的秦觀,“這次相信了?” 電話里清晰的傳出唐硯濃的聲音,而且劉嬸還在旁邊,讓他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在家。 這件事到這一份上,秦觀只能低下頭認錯,“是我看錯了。” 他并不是肆意挑事,只是一個勁兒地想抓住唐硯濃的把柄,這樣二哥就能跟她離婚,也不會被圈里的人笑話了。 自從二哥娶了這個沒有幾年活頭的病秧子,就一直被圈里的人說盡閑話。 他不想自己的兄弟被人這么說,不過這次是他太偏激了。 晏修一笑,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隨意的交疊著雙腿,高跟酒杯在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中把玩,道:“你真是太看得起她了,喝了半杯酒就住了一周的院,柔弱到不能自理,你還指望她來酒吧?” 喝完酒,已經(jīng)凌晨三點。 晏修喝的不多,但也有些醉了,雙眼紅血絲密布,腿發(fā)軟。 他沒有回家,直接去隔壁酒店睡了幾個小時。 第二天還沒有睡醒,就被來自馬爾代夫的催命連環(huán)鈴聲吵醒。 晏修閉著眼出聲,“喂?” “臭小子,我下午三點的飛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晏修還不知所以,晏夫人那邊就憤憤地掛斷了電話。 晏夫人的嗓音穿透力極強,一嗓子直接讓他徹底清醒。 他這個媽,真是被他爸給慣壞了,脾氣越來越壞。 他隱約還聽到電話那邊他爸一直在輕聲安撫。 明明在商界也算是一個叱咤風云的人物,可在他媽面前伏低做小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是一個大男人。 幸好他選擇性遺傳了他爸的基因。 不然,要完。 — 唐硯濃艱難地睜開眼,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早上十點。 平時她都是八點半準時醒來,今天卻感覺格外的累,喉嚨發(fā)癢發(fā)干,渾身軟弱無力,頭也昏昏沉沉。 唐硯濃從小身體不好,發(fā)燒感冒都是家常便飯,不用量體溫,她都能猜得到,肯定又發(fā)燒了。 她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找遍整個臥室都沒有感冒藥。 她叫劉嬸,劉嬸緊張地去廚房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端著一杯溫水拿著退燒藥上樓。 劉嬸把藥片拿出來,放到唐硯濃的手心,唐硯濃填到嘴里,就水咽下。 劉嬸擔心地搓手,“我們還是趕緊去醫(yī)院吧,溫度太高了?!?/br> 她不知道唐硯濃到底發(fā)到多少度,但她的額頭guntang,身上更是燙的驚人。 “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br> 唐硯濃擰著眉,喉嚨嘶啞著說完,閉著眼睛躺下,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劉嬸實在拗不過她,但還是開口勸道:“你不去醫(yī)院也行,那至少讓少爺回來吧?!?/br> 現(xiàn)在整個家就她自己一個人,萬一出什么事兒,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唐硯濃昏昏沉沉,隱約聽見,劉嬸在跟她說話。 她的意識不是很清晰,模糊地說道:“不用回來,他,工作忙?!?/br> 晏修剛開完早會,從會議室出來。 接到劉嬸的電話,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卻想到今下午最要命的晏夫人要回來了。 只能改口,說馬上回去。 晏修開車回到風華里,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喝下,才抬步上二樓。 一進來就看到劉嬸守在床邊,地上放著一盆水,把毛巾浸在盆子里,不斷地用濕毛巾給唐硯濃她身體。 看到晏修回來,劉嬸打了聲招呼,把唐硯濃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然后把手里的濕毛巾塞到晏修的手里,“少爺你幫少夫人擦,我去給她熬碗粥,等醒過來肯定就餓了。” 說完,劉嬸快步走下了樓。 晏修看著床上隆起的一塊,又看看手中的濕毛巾,深吸了口氣,走過去。 他彎下腰,把蓋在唐硯濃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光潔白皙的肩頭。 還穿著睡衣,可能是不舒服,胸前的紐扣開了幾顆,一直往下延伸,可以看見清晰的溝壑。 晏修狹長的眼眸深了深,把毛巾擰到半干覆在她的肩上。 guntang的肌膚被濕毛巾一覆,溫差的不適讓她微微一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