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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繼續(xù)翻電話簿。 陳酌眼看著晏修摁下?lián)艽蜴I,脫口而出道:“我今天接了個離婚案子,男方跟你重名?!?/br> 晏修哼了一聲,“他還算有眼光?!?/br> 陳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繼續(xù)說道:“女方姓唐,叫……唐硯濃。” 晏修手一頓,臉色瞬間黑了幾分,沉默了幾秒后,咬了咬牙根。 他還沒提出離婚訴訟,她自己倒是挺會搶先。 陳酌看了晏修一眼,從來沒有見過晏修如此吃癟,還挺新奇。 被女人主動提出離婚,這臉可就丟大發(fā)了。 “前嫂子的離婚理由也比較奇葩,你想聽聽嗎?” 晏修沉著臉,沒有說話,陳酌憋著笑說道:“沒有理由,單純想離。” 毫無意外晏修的臉越來越難看。 陳酌好不容易找到這么好的機(jī)會打擊他,當(dāng)然不能放過。 “這個不是重點(diǎn),最重要的是她來離婚的時候,有男人陪著,至于男人是誰,我不方便告知,但是……” “方伯煦?” 陳酌話沒落下,晏修出口打斷,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陳酌驚住,“我cao,你怎么知道?” 方伯煦是他大學(xué)同學(xué),這些年兩人一直有聯(lián)系,他不好說出他的姓名。 只不過想委婉地提醒一下晏修他被綠了。 沒想到他竟然知道。 陳酌瞪著大眼八卦,完全沒有律師的穩(wěn)重公正,“哥,你這么大度的,你知道還不主動提離婚,卻被對方一腳把你給踹了?” 陳酌難以置信地嘖嘖了兩聲,“難道外界傳言都是真的,你真的愛她愛到無法自拔,連這種事也能忍?” 晏修看了他一眼,幾秒后,嗤笑道:“閉上你的嘴?!?/br> 陳酌乖乖地封嘴,剛才太過興奮,現(xiàn)在才意識到,他剛才簡直就是在老虎的頭上拔毛啊。 晏修被綠了,心情不好,他可不想這時候沖上去當(dāng)沙包。 晏修點(diǎn)上了一根煙,抽了一會兒,舌尖抵了抵,道:“她現(xiàn)在辦到哪一步了?” 陳酌:“我一看她是我前表嫂,當(dāng)時靈光一轉(zhuǎn),只是讓她填了個表格,不過……她已經(jīng)開始考慮財產(chǎn)分配問題了?!?/br> 晏修嗤笑了一下,“她考慮得怪不少?!?/br> 陳酌瞥了晏修一眼,小心翼翼地開口:“不過我聽前表嫂那意思,打算凈身出戶,只想快點(diǎn)離了?!?/br> 晏修:“……” 陳酌:“哥,你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不然就晏家的家底,離婚怎么可能不分上點(diǎn)。 晏修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腳,“你繼續(xù)盯著她,有什么情況,馬上給我匯報?!?/br> 陳酌瞪大眼,“你是想讓我當(dāng)臥底?這不符合我國法律……” “滾,別吵吵!” 陳酌閉麥。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晏修,“奧,對了,你今天約我是干什么來著?” 晏修沉著臉,瞪他一眼,“沒事。” 陳酌:“……” - 晏修咖啡廳出來,開車去醫(yī)院。 他打開手機(jī),點(diǎn)到與唐硯濃的聊天界面。 今天上午他給她發(fā)的消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 這是準(zhǔn)備想跑路,連裝都不想裝了? 晏修嘴角掠過一絲嘲笑,然后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轉(zhuǎn)向去公司的路。 走了沒幾分鐘,薛寂白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晏修煩躁地掃了一眼,反扣住,不想接。 電話鈴聲鍥而不舍地繼續(xù)響,晏修拿起來,語氣不善地說道:“干嘛?” 話音一落,對面頓了一下,然后傳來晏老太太的嗷嗷哭聲。 “我這老太婆是不中用了,這么久沒見我寶貝孫子了,給他打個電話,他竟然兇我!” 晏修一愣,看了一下手機(jī),上面顯示的不是薛寂白,而是奶奶。 晏修一陣頭疼,溫聲哄著道:“奶奶,我不知道是您,我沒有故意兇你?!?/br> 晏老太太不理不饒,“我不信,我不信,我的乖孫不乖了,是我這老太婆沒用了。” 晏修頭大:“奶奶,真的沒有。” 晏老太太也知道過猶不及,感覺差不多了,收起哭腔,便說道:“算了,今晚上乖乖把我的孫媳婦帶回來,我就原諒你了。” 晏修:“……” 掛斷電話,晏修無奈地咬了咬牙。 一家子戲精。 本來晏修打算今晚上自己回去,這下好了,要是不把唐硯濃也帶回去,今晚他就不好過。 晏修擰了擰眉頭,打開手機(jī)給唐硯濃發(fā)消息。 晏修:【我馬上到醫(yī)院了?!?/br> 晏修故意這樣問,她既然沒病,又不打算繼續(xù)裝了,她自然不可能在醫(yī)院。 三秒后,卻意外收到唐硯濃的消息。 唐硯濃:【好】 晏修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 以往她回復(fù),都是‘好噠,老公’,后面緊跟著一個惡心巴拉的親親表情。 而今天她只是單純地一個字。 很明顯的冷漠與敷衍,不過搞不懂,她為什么還在醫(yī)院,為什么不想去卻又答應(yīng)。 - 唐硯濃垂著腦袋,窩在方伯煦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盯著手機(jī)發(fā)愁。 兩人從律師所出來之后,唐硯濃跟他來了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