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話 回到焚燒站
書迷正在閱讀:九州封尊、強(qiáng)取豪奪:二少,求放過、權(quán)妃傾天下、我真不是關(guān)系戶、周全、情感隔離打壓記、失憶后,我被偏執(zhí)秦少叼回家了、今日宜zuoai、[GB女攻]搞了只狗狗結(jié)果才高三、零度gl
武禪不太確定宮甜甜是否知道自己是武滅之子,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模糊處理宮甜甜的問題。 “武尊主的身材的確高大,你見過嗎?” 宮甜甜沉默了。 那個雨夜的事情,她不想對人透露太多。 武禪說:“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宮甜甜搖搖頭。 一天后,臨近傍晚時刻,眾人抵達(dá)了東區(qū)3號廢品焚燒站。 距離夜幕之墻關(guān)閉大門時間所剩不多,鐵戰(zhàn)馬的人索性留下來住一晚。 離開半個月,除了屋內(nèi)積累的灰塵之外,還有院子里積累的僵尸尸體,可見自動火力防御系統(tǒng)十分物有所值。 等把僵尸尸體清理好,夜幕便降臨了。 如果換做普通人待在尸體成山的地方,別提休息,就連呼吸都膽戰(zhàn)心驚的。但僵尸尸體的味道再臭也好過舊城里的環(huán)境。 糖果對東區(qū)3號廢品焚燒站所有的一切都充滿好奇,東轉(zhuǎn)轉(zhuǎn)西看看。白吱吱就像是提防小偷一樣,跟在她屁股后面。 糖果說:“其實你是條狗吧?!?/br> 白吱吱呲牙。 誰都能看出來,小猴子不喜歡這個煞人,但大家想不到暫時想不到理由。 回到焚燒站,終于可以正經(jīng)做飯了。楚狂和甘小乙大顯身手,屠霜則說兩人自吹自擂,因為并沒有特別新鮮的食材,用的都是這次任務(wù)吃剩下的。 這時候就凸顯出武禪的優(yōu)勢——他天生味癡,好吃難吃對他沒有區(qū)別。 焚燒站住宿條件緊張,鐵戰(zhàn)馬的人和之前一樣在車?yán)飳⒕鸵煌?,難辦的是讓糖果睡哪。 休息間的客廳沙發(fā)是一個好選擇,但大家覺得有些不方便,更何況,即便她是煞人,仍是上門的客人,哪有讓客人睡沙發(fā)的,所以—— 羅洛妥協(xié):“好吧,我睡沙發(fā)?!?/br> 現(xiàn)在有關(guān)糖果的一切雜事都跟羅洛捆綁在一起,而原因只是因為他叫了糖果一聲好jiejie。 真是太吃虧了。 糖果說:“你是不是覺得太吃虧了。” 羅洛沒想到糖果突然施展讀心術(shù),便默認(rèn)了。 糖果說:“我整個人都被你摸變了,你還覺得自己吃虧?!?/br> 羅洛說:“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br> 糖果說:“你幫我矯正胸骨的時候,你沒摸?” 羅洛說:“那也僅限于胸部。” 糖果說:“吶,這可是你親口承認(rèn)的,大家也都聽見了?!?/br> 羅洛說:“……” 武禪拍拍羅洛的肩膀:“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沈槿拍拍羅洛的肩膀:“還真是沒有想到?!?/br> 甘小乙拍拍羅洛的肩膀:“早知道有這種好事,我當(dāng)初拼了命也要考上醫(yī)科?!?/br> 楚狂拍拍羅洛的肩膀:“我的想說的話,他們都說完了?!?/br> 屠霜剛要拍下羅洛的肩膀,未等說話,被羅洛攔住。 “我,東區(qū)3號廢品焚燒站,最弱戰(zhàn)斗力,肩膀受不了你們的掌法?!?/br> “也是。”屠霜放下了手。 這時候白吱吱跳上了羅洛的肩膀。 羅洛說:“沒想到這時候竟是一直小猴子安慰我?!?/br> 白吱吱拍拍羅洛的頭:“吱吱吱?!?/br> 宮甜甜說:“它說,你的頭很解釋?!?/br> 羅洛說:“……” 楚狂說:“行了,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想摸都沒得摸。” 糖果立馬警戒地雙臂護(hù)胸。 屠霜面色冰冷,擰住楚狂耳朵:“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楚狂根本不疼:“你瞧瞧你,年紀(jì)輕輕的……” 屠霜說:“現(xiàn)在說好話沒用?!?/br> 楚狂繼續(xù)說:“……耳朵就背了,總讓人重復(fù)。要不我?guī)ツ憧纯瘁t(yī)生?!?/br> “要看也是你先看!”屠霜一拳轟進(jìn)楚狂腹部。 楚狂說:“哎呀,好疼?!?/br> 真是假的不能再假,氣的屠霜想補(bǔ)上一腳。 馬喪說:“你們兩個玩夠就趕緊洗漱?!?/br> 大家排著隊的洗澡洗漱,然后各回各屋,各回各車睡覺。 清晨,除了武禪和宮甜甜所有人都賴床了。 武禪一起床就看到宮甜甜在院子里晨練。 他靠著柱子看了一會,才開口道:“這么勤奮?” 宮甜甜收勢,全身蒸騰著微微細(xì)汗:“嗯,我以前太偷懶了?!?/br> 武禪一愣。 他感覺到宮甜甜仿佛一下子長大了許多。不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女孩。 武禪試探:“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宮甜甜說:“老大,我什么時候才能打敗你?” 武禪聽她說的認(rèn)真,不禁有些在意。 難道,宮甜甜想明白了他和武滅是父子關(guān)系?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宮甜甜說:“我的夢想是成為天下第一,我把夢想擱淺的時間太長了,我真是沒用?!?/br> 武禪說:“甜甜,你要知道,這天下第一……” 宮甜甜說:“我知道,其實我根本不配提這四個字,我太弱了。但我會成長的?!?/br> 武禪說:“那你加油。” 院子里的皮卡后斗,楚狂打著哈欠抬起身子。 “你兩位起的夠早的?!?/br> 宮甜甜看著楚狂。 楚狂被看得有些瘆得慌,立馬用手指擦拭眼角:“我剛醒,有眼屎也是正常的?!?/br> 宮甜甜說:“我現(xiàn)階段的目標(biāo),就是堂堂正正地打敗你?!?/br> 嗯??? 楚狂滿腦子問號,心想自己也沒招惹這大小姐啊。 “一定是我醒的太早了,打擾二位了,我再繼續(xù)睡一會。” 宮甜甜說:“老大,我去洗漱了。” 武禪說:“嗯,好。” 宮甜甜走后,楚狂才從車斗翻身起來,小聲問武禪:“甜甜受什么刺激了?” 武禪說:“接下來的日子,辛苦你了。我也去洗漱了?!?/br> 楚狂趕忙說:“等一下,我怎么就要辛苦了……” 吃完早飯,眾人準(zhǔn)備進(jìn)城。 焚燒站留羅洛看家,同時看住糖果。但以羅洛的戰(zhàn)斗力當(dāng)然不是糖果對手,所以武禪又把白吱吱留下了。 眾人駕車進(jìn)城,再去市政廳交易戰(zhàn)利品之前,先回了一趟宮氏武館。 宮京生夫婦老遠(yuǎn)就聽到車聲,安排徒弟侯朗開門。 院子里,宮京生對剛進(jìn)門的眾人問道:“這一趟諸位辛苦了?!?/br> 武禪說:“一切還算順利?!?/br> 宮京生看向女兒:“你這丫頭,可有什么長進(jìn)?” 這半個月來是宮甜甜從出生起和父母分別最久的一次,宮京生嘴上不說,但心里無比掛念自己的女兒。 宮甜甜眼眶突然泛紅啜里淚花,三步并作兩步撲進(jìn)宮京生的懷里:“爸!” 這一聲把宮京生給叫慌了,他不知道女兒何來這么大的委屈,怒道:“甘小乙!” 甘小乙更慌,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此時不管說什么都像是推脫責(zé)任,先認(rèn)錯再說:“師父,我錯了?!?/br> 他不說倒罷了,這一認(rèn)錯,別說宮京生夫婦,連一路同行的武禪等人都開始懷疑甘小乙私下里對宮甜甜做過什么。 甘小乙被眾人看的百口莫辯。 宮甜甜從宮京生懷里抬起頭,鼻涕擦在父親的胸口上。 “跟小乙沒關(guān)系,就是突然想您和我媽了?!?/br> 宮京生松口一口氣,撫了撫女兒的頭發(fā):“真是沒長大的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