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話 試煉場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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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戰(zhàn)定下時間后,曼迪拉的暗流再度涌動起來,各種圍繞武禪的賭局被推上一波新高潮,最刺激的莫過于是賭武禪能不能贏下這一局。賭法等同于賭大小般簡單粗暴,孤注一擲的賭徒要么榮華富貴要么傾家蕩產(chǎn)。 賭局凝聚了巨大的財富,足以讓人鋌而走險挑戰(zhàn)“收容所”桃家的底線。從外地雇來的殺手潛入桃家,任務(wù)目標(biāo)不是殺掉武禪,而是讓他受傷,讓決斗的勝負(fù)更容易被莊家控制。 但這些殺手應(yīng)該接任務(wù)前好好想想,為什么雇主不雇傭本地的殺手…… 是本地殺手更貴嗎? 不。 是本地沒有殺手敢接單。 噗。 標(biāo)槍掛起一道勁風(fēng),貫穿潛入者的胸口,帶動整個人飛起來,釘在石墻上。 殺手試圖把拔出標(biāo)槍,另一根標(biāo)槍貫穿他左胸,第三根釘進他的手掌,第四根釘腹、第五根釘腿、第六根……第七根……第八根…… 眨眼的功夫,殺手比釘成豪豬,死的不能再死,標(biāo)槍袋子空了一袋,還有一袋滿的背在四哥桃亂的肩后。 “好久沒有運動筋骨了,手有點酸?!?/br> 他揉著手腕,然后一個腦袋從遠處滾了過來,眼見就要撞上他的腳,被他一腳踢飛。 “沒人讓你動手。” 拎著一柄雙手大劍的桃默從走廊盡頭走出來說道,“本來就不夠分?!?/br> 桃亂說:“怎么不夠分,不是你我五五分賬嗎?等等,不是說好他們小兩口不插手嗎!” 桃默說:“妹夫沒有動手。至于小妹,你還不知道她的脾氣?這些不開眼的東西欺負(fù)桃家無所謂,但他們是沖著妹夫來的,小妹怎么可能老實坐得住?!?/br> 桃亂說:“我看她就是找理由過癮?!?/br> 話音未落,桃默從肩后拔出一根標(biāo)槍,朝院子投射。 明明院子里空無一人…… 然而,標(biāo)槍拐彎了。 躲在走廊外壁偷聽兩人說話的殺手正要攀墻而上,被標(biāo)槍扎進小腿里。 他咬緊牙,忍著痛,使勁全身解數(shù),朝墻頭飛去,只要能越過城墻就還有一線生機…… 殺手人在半空中,桃默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側(cè),雙手大劍豎直劈下,將躲無可躲的殺手?jǐn)r腰劈成兩截。 桃默落地:“我現(xiàn)在人頭領(lǐng)先了。” 桃亂看出貓膩了:“你剛才是故意引我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br> 桃默說:“剛才是你先出手的吧,一標(biāo)槍沒有射死,可賴不到我?!?/br> 吃飯的時候,眾人清算了一下戰(zhàn)績。 桃嫣殺掉的殺手最多,其次是桃默,最少的是桃亂。 桃亂覺得自己吃了大虧:“小妹,你殺的那些人頭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br> 桃嫣說:“我殺我的,你們殺你們的,你追不上三哥可賴不著我?!?/br> 桃亂說:“你少殺五個,我不就贏了嗎?” 桃嫣說:“多出來的五個人,三哥殺三個,你殺兩個,還是你輸,何必這么麻煩?!?/br> 桃亂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心情轉(zhuǎn)瞬又好了:“沒事,反正等明天妹夫贏完就第九十一戰(zhàn),還會有更厲害的殺手找上門的。” 聽兄妹比賽的二哥桃生突然對武禪說道:“必然有人會記錄你前九十場的作戰(zhàn)過程,而下一戰(zhàn)間隔如此久,你的對手有充足的時間分析你的戰(zhàn)斗并找出破綻,所以,你要小心?!?/br> 武禪說:“隨便讓他們記錄,前九十戰(zhàn),我沒有破綻?!?/br> 桃亂說:“妹夫,我就喜歡你這么自信!” 桃嫣抱住武禪的一條手臂:“喜歡就多看看吧。想摸的話,要加錢?!?/br> 桃亂說:“好!” 武禪說:“嗯???” …… 試煉場座無虛席,即便觀眾們再克制,但人數(shù)太多,再低的私語匯聚在一起也會顯得嘈雜。審時度勢的賭客們開始最后一輪的押注。 這一戰(zhàn),幾乎全員都賭武禪贏。 而這個結(jié)果,讓早早獲得一點點內(nèi)幕的莊家很是滿意。 武禪站在試煉場中央,等待他的對手上場。 按照二哥桃生所說,即將上場的對手是被精心挑選出來的,同時也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這讓對試煉場感到有些無聊的武禪,多少有了一些期待。 比預(yù)計時間超出了十幾分鐘,對手還是沒有出現(xiàn)。 觀眾席上的聲音更大了,所有人都在疑惑,甚至合理懷疑對手是不是怯賽了。這讓那些反其道而行,壓武禪輸?shù)馁€徒們坐不住了。壓武禪贏的人當(dāng)然是心里偷著樂開了花。不戰(zhàn)而勝,這錢贏得未免太輕松舒服了吧。 正當(dāng)此時。 一股可怕的氣勢從遠處滲進整個試煉場。 猶如有人突然朝天空開了一槍,空氣立馬變得無比安靜! 所有視線集中在試煉場入口,如果一個人的視線有微弱的溫度的話,那么入口已經(jīng)被點燃。 雖然聽不到腳步聲,但可以感知到的威壓表示來者正在一步步靠近。 終于,試煉場的入口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從他背后投射出的黑影,像是一柄長劍劈進試煉場,“長劍”的頂端正好劈在武禪腳前停下。 武禪注視著來者—— 三十歲左右的英氣面容,留著淺淺的一層精心修剪過的絡(luò)腮胡,雪白的長發(fā)披散在紅色大氅上。大氅之下是一身華麗尊貴的黑衣,縫繡著金色與紅色的花紋。武器,則是一柄血色長劍。 未戰(zhàn),劍已經(jīng)出鞘。 是因為劍本無鞘。 好似鮮血凝聚的半透明劍刃散發(fā)著不壓于主人的兇戾之氣,顯然是一柄殺人無數(shù)的武器。 極端的安靜之中,竊竊私語逐漸蘇醒。 “怎么會是他?!” “他是誰???” “你瞎??!這不就是……城邦之主大人嗎!” “怎么可能,城邦之主大人正在沉睡!” “那眼前這個是誰?你再仔細看看!” 有著同樣疑惑的人睜大眼睛仔細辨認(rèn),覺得來者既是城邦之主,又感覺是另一個人。 是或者不是,對武禪來說都沒有區(qū)別,唯一在意的是,此人的確和前面所有對手不一樣——他比前面九十人加起來還要強! 這讓武禪很滿意。 沒有自我介紹。 有的只是那人突然咧開一個癲狂的笑容,英俊的氣質(zhì)瞬間崩潰,只剩令人頭發(fā)倒豎的詭異! 紅光一閃。 大氅好似火鳥展翅! 血劍率先劈出,乒的一聲,被長刀招架住。 這一擊,竟讓武禪后退了半步。 !?。?/br> 全場一驚。 整整九十一戰(zhàn),這是觀眾第一次看到神秘煞人被擊退! 這一局,煞人難道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