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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力太好了,下面夾道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都說靖王和曹探花是一對璧人,那她呢? 單著? 偏偏她看不清靖王的神情,不知道他是不是脈脈含情,不過事實勝于雄辯,既然能縱容曹蘅和他并馬同行,關系能一般才怪? 歡天喜地的好心情剎那一掃而空,霧霾沉沉,她冷然撤回視線,吩咐,“貼出去公告,靖王凱旋天下同喜,今天午飯的食客全部免單?!?/br> 崔強應承著離去,今天的客人有口福了。 再說靖王游街時一直臉色黑臭,好不容易游街結束,皇帝老子又傳口諭命他帶著將領們上早朝。 為此,今天的早朝時間特意推后延長,靖王煩得想罵哭了他老子。 金鑾殿上,除了靖王臉色黑臭,其他人都喜氣洋洋。 文武百官一個個出列,滔滔不絕說著靖王神勇無敵大魏江山永固之類的場面話。 皇帝陛下對靖王的臭臉色視而不見,長篇大論夸贊了一頓靖王是大魏脊梁,賞賜了一大堆東西,靖王府的霍管家?guī)е叶∮冒溯v馬車才勉強裝完。 其他的將領被逐一論功賞賜,下朝后,皇帝陛下一把抓住了靖王的手腕,低聲說他是慶功宴的主角。 直到午后乏味的慶功宴才結束,曹蘅突然咳血了,何太醫(yī)診治后,皇帝陛下點名讓靖王送曹蘅回家。 靖王騎馬護送曹蘅和何太醫(yī)到了曹家門口,便調轉馬頭回了王府。 洗漱后他換了身便服準備去見蒼若和孩子們,還未出府門,他母后乘鳳輦匆匆趕來。 一盞茶喝完,他母后說明來意,“琛哥兒,眼下京城百姓已經傳瘋了,說你和曹探花關系匪淺特別般配,就等著你們大婚天下同喜,本宮想聽聽你怎么說?!?/br> 靖王微微挑眉,語氣極淡,“母后,別人信口開河與本王無關?!?/br> 顏皇后半信半疑,各種旁敲側擊問了一大堆,靖王耐性解釋完了也到了飯點兒,霍管家準備好了晚飯,他只好陪吃。 飯后,顏皇后正要起身回宮,皇帝陛下醉醺醺追過來,醉得認不清人,竟然把靖王當做了情敵。 他質問顏皇后為何出宮私會情人,質問靖王沒有萬里江山憑什么勾搭一國之母,如此等等。 靖王耐性耗盡忍無可忍,把皇帝老子綁了送到宮里母后的寢宮,接著又去御書房處理了一批加急奏折。 他從皇宮出來已是亥時末,在蒼記尚膳門口徘徊了片刻,終是不舍得打攪蒼若休息,頹然回了王府。 人生最郁悶的一天。 翌日他起了個大早,剛洗漱完,宮里的太監(jiān)傳他老子口諭宣他進宮面圣。 路上,太監(jiān)說他老子昨晚染了風寒,他黑著臉不作聲。 到了他老子寢宮,見他母后守在床頭,他大步上前,指著他老子的鼻子,“我就不能有點私人時間?你不駕崩別煩我行不行?” 現(xiàn)場的宮女太監(jiān)嚇得噤若寒蟬。 本來躺著的皇帝陛下陡然踹了錦被,坐起大罵,“逆子,大膽逆子……昨日,朕命你送曹探花回家不是給你私人時間?你對曹探花情有獨鐘,朕成全你了,還詛咒朕是何居心?” “老家伙,我明明白白把話撂在這兒,我對曹蘅沒意思,我的事不用你cao心?!本竿醣П鄱?,顯然無久留之意,隨時會轉身離去。 “葭霜,你看你教養(yǎng)的好兒子……昨日在慶功宴上,無論誰敬酒他都不理睬,唯獨曹蘅敬酒,他抿了點兒,不是郎有情妾有意是什么?” 顏皇后目光充滿慈愛,“陛下,或許那時靖王口渴了,或許因為曹蘅是唯一的女子,他勉強給了個面子?!?/br> 皇帝陛下點點頭,“言之有理?!?/br> 靖王一點也不想吃狗糧,掉頭就走,皇帝陛下早已料到似的,蹦下龍榻抓住了他的手腕。 “琛哥兒,你脫了衣服讓朕看看有沒有添新傷?!?/br> 顏皇后還夫唱婦隨地揮手讓宮女太監(jiān)都退下,靖王知道如果不脫這兩位定然糾纏不休。 最終靖王只留下褻褲任憑父母觀瞻…… 看到他胳膊腿上添了好幾處新傷疤,皇帝陛下抿唇默然,顏皇后淚眼婆娑。 等靖王穿好了衣服,顏皇后幽幽來了一句,“琛哥兒,你那兒我們沒看見,沒問題吧?你還沒有享受床笫之歡,還沒有讓我們抱上孫子……” “夠了,你們再這么無聊,我就閹了自己圖個清靜。”靖王冷然打斷,鳳目怒意橫生。 總之他應付完了父母的噓寒問暖,已到了午飯的點兒,不得不陪吃。 飯后,靖王坐著馬車剛到了蒼記尚膳的門口,曹家的小廝紅著眼睛攔住馬車長跪不起。 一問才知道曹蘅自慶功宴后滴水未進,彌留之際想見他一面。 靖王不悅之余還是吩咐車夫調頭去了曹家,曹蘅臉色蠟黃氣若游絲,嘴唇干動彈發(fā)不出聲音。 到底是一條人命,靖王問何太醫(yī)到底是怎么回事,沒聽過胃病會要人命,何太醫(yī)讓丫鬟給曹蘅喂了點水,然后把脈。 這一把脈不要緊,何太醫(yī)面上大喜,聲稱靖王是曹蘅的貴人,靖王一來,曹蘅特別虛弱的脈象多了生氣,這下再無猝死之憂,只需要好好食補調養(yǎng)。 曹父適時地提出正好一起到醉客樓吃飯,答謝靖王的救命之恩。 靖王淡漠地說他請客,在醉客樓吃飯期間,曹蘅給他敬酒,手一顫一杯酒水灑到了他的袍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