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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突然蹦出來的想法,讓她亢奮,施一諾揉了揉手腕,一個魚打挺跳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用腳趾頭戳了戳床上的人。 謝旭謙哂笑,雙手放置腦后,把自己躺得四平八穩(wěn)又舒展,眼皮緩緩放下,聲音低磁:“來,由你?!?/br> “想什么呢?”施一諾見他如此姿勢,臉上一紅,朝他踢了一腳跳下床,跑了。 餐廳里,王姨正在做早飯,錢多多圍在她腳跟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想混點(diǎn)吃的。 “早上好?!笔┮恢Z走過去。 “謝太太,早上好?!?/br> 兩人問了早安。 錢多多搖著尾巴,跑上來討歡。 施一諾抱起它,去冰箱拿食材,準(zhǔn)備做它的早飯。 中島上放著一塊硬盤,施一諾見到,好奇得拿起來看了看,上面標(biāo)識注明了是他們這棟大樓近期所有監(jiān)控的數(shù)據(jù)。 “誰送來的?”施一諾問王姨,她要記得沒錯,昨天家里好像還沒這東西。 “我早上來的時候就在了。”王姨回她。 施一諾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戚紹斌的事,心里存了疑慮,暫時不再提。 把錢多多的早飯做好了,看著它吃上了,她才去洗簌。 衛(wèi)生間里,謝旭謙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刷牙。 旁邊一只淡粉色的馬克杯里已經(jīng)倒好了溫水,上面橫著一支牙刷,也已經(jīng)擠好了牙膏。 可是,“為什么給我用粉色的?”施一諾瞥去男人手里抓著的淡藍(lán)色,像是逮到了一件可以挑釁的事,動起手去搶他的杯子。 兩只杯子是情侶的,拼湊在一塊,手柄處的波紋正好嚴(yán)絲合縫。 面對妻子偶爾來的孩子氣,謝旭謙總是會被激發(fā)出更多的寵愛來。 只是,“那我為什么要用粉色?女人才用粉色?!?/br> 他舉高自己的杯子,躲著施一諾的土匪搶。 暖黃的鏡前燈投射下來,打在兩人喜笑顏開的臉上,滿室的愛與寵都從燈下溢出來,再由著幾處鏡子折射,便變成了幾倍份的溫柔和甜蜜,從玻璃門口往外流淌而出,王姨隔著他們老遠(yuǎn)都被他們甜到了。 吃過早飯,王姨收拾好了便走了,錢多多也自個跑去露臺玩耍了。 謝旭謙進(jìn)衣帽間換衣服,看見妻子坐在梳妝鏡前化妝,那張白皙的巴掌臉上,在燈下盈盈散著淺淡的光澤,弧度優(yōu)雅的唇瓣剛擦上口紅,嬌艷欲滴。 再往上,薄薄的眼皮上打了淺亮的眼影,一雙漂亮的鳳眼微微一眨,便要翹不翹的往外放出了鉤子,勾人魂魄的那種。 “老婆。”男人從身后彎下腰抱她,低喃的呼喚里帶了渴求。 施一諾卻肩膀拱了拱他,將自己脊背拉直,端坐著看向鏡子,彎唇斂睫,一副公式化的表情:“那塊硬盤怎么回事?戚紹斌送來的?” “不是?!敝x旭謙低聲作答,“就昨晚咯,有個小妖精在我家門口勾搭我,我找物業(yè)把那監(jiān)控要了來,準(zhǔn)備收藏?!?/br> “……”施一諾腦子有一刻宕了機(jī),“誰???哪個小妖精?我沒在嗎?這么不要臉的嗎?你還收藏?” “是啊,那小妖精可會了,勾搭起人來一點(diǎn)都不要臉?!敝x旭謙聲音越說越低,噴薄的氣息吐在女人耳頸上,看著她又躲又撓又羞紅,實(shí)在是可愛。 施一諾聽到這一句才反應(yīng)過來,只可惜昨晚酒醉得糊里糊涂的,完全忘光了。 她掙開男人作祟的手,站起身就跑出衣帽間,抓到那塊硬盤就想毀尸滅跡。 可這么大的東西,怎么毀呢? 謝旭謙跟著走出來,看著她妄圖拿進(jìn)廚房水池里去沖水,疾步走過去,從后面攔腰抱住了她。 施一諾還沒來得及抗?fàn)?,腦袋剛剛往后扭過來一點(diǎn),就被人抵在流理臺上,唇齒里被入侵了。 謝旭謙這人很愛護(hù)牙齒,吃過早飯又刷了一次牙,還是施一諾買的甜橙味的牙膏。 那齒尖的氣息清洌,帶著些微橙香。 施一諾喜歡這個吻,差點(diǎn)淪陷進(jìn)去,可一想到手里的硬盤,她還是使足了力氣掙扎,甚至猶豫著要不要拿硬盤當(dāng)板磚敲一下男人的頭。 只是謝旭謙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當(dāng)施一諾轉(zhuǎn)過身來,兩人面對面的時候,他扼了她的手腕,搶了硬盤拋到沙發(fā)上,再一個反剪,便將妻子的雙手扣在了她的身后。 唇舌繼續(xù)做武器,重新攻占了她。 施一諾漸漸嬌軟,忽然腦海里有個聲音響起,提醒她昨晚的事,要她和男人加強(qiáng)約法三章,還提醒了她自己是怎樣下了決心要搞事業(yè),可現(xiàn)在怎么又被狗男人cao控了? 不不不,快點(diǎn)清醒。 手被扣了,不得自由,她還有腳。 施一諾掙扎著抬起腳,踢了下謝旭謙,沒想到男人一點(diǎn)也不怕疼,反而抱起她把她放上了餐桌。 他貼著桌沿,扼緊了她的雙手,施一諾再想用腿去踢他踹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勾住他的腰,毫無用處。 “別在這,以后我們還能在這里吃飯嗎?”施一諾被逼得投降,不得不放棄了自己。 可謝旭謙卻唇一勾,壞笑了:“老婆,你想什么呢?今天不是你正式去鼎言上班的日子?” “……”施一諾臉上刷一下紅透了,好像一直胡思亂想的人只有她。 氣得她咬著自己的唇,咬得殷紅滴血一般。 --